即使她的眼眶還是泛著紅,卻依舊壓著心里的脾氣。
好像在跟個孩子似的講道,“好了,合格的大人,我有事情要忙……”
她得忙著趕緊離開這個人的面前。
“導(dǎo)演都撤了,你還瞎忙個什么勁兒,要不我們?nèi)コ渣c(diǎn)什么,做點(diǎn)什么?”
白雨純瞧著墨梓瀾臉上的壞笑,冷哼一聲,繞過他,不去理會。
裝!
就繼續(xù)裝吧!
還像什么孩子!就是拐著彎的在說她還不如一個孩子是嗎?
她大度,她不計較。
“白姐姐……”一道聲音清晰的傳到她的耳朵里。
是歌亭站在不遠(yuǎn)處的太陽傘下朝著她的方向揮手。
這么長時間了,她還沒走嘛?
白雨純望去,眼里閃著金光。
太棒了
那可是救命稻草,就算抓不住也得拽上兩分鐘。
最起碼可以讓墨梓瀾安穩(wěn)幾秒。
畢竟他現(xiàn)在的嘴一張一合,完全就是話癆一枚。
索性。
她撇下墨梓瀾不管不顧的走到歌亭身邊。
心想,這一次他應(yīng)該不會再跟上來了吧。
畢竟歌亭跟墨梓瀾兩個人也不熟悉。
不熟悉了,他也就不會跟上來。
結(jié)果!
誰層知道,還是她太想多了。
道路上的艱難險阻,總是會被結(jié)局打敗!
白雨純剛要開口,卻被身后的一股力量牽制住。
誒!
他又要作什么妖?
目光怒自覺的斜乜了他一眼。
只見他微微張了張唇,最后好像鼓足了一股勁兒,才發(fā)出聲。
“小純,你朋友?”
墨梓瀾陌生的指著歌亭,心里莫名的有些排斥。
眼神里也充滿著不耐煩。
小純……他……
居然會叫她以前的稱呼?
三年沒聽過了吧,那個人嘴里的小純。
她攥了攥拳,挪掉他的手,剛要狠下心來說點(diǎn)什么。
身后……
是一道爽朗歡快的聲音,如吉他一般,陣陣悅耳。
“我叫歌亭,白姐姐和我可是最好的朋友?!?p> 說著,歌亭笑意盈盈的拉起她的胳膊,拉到自己身邊。
歌亭好像在宣布白雨純是她的所有物似的,雖然是這樣看來,可表面上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
墨梓瀾鋒利的眼神,頃刻間就落在那兩只陌生的爪子上。
一秒鐘……兩秒鐘……三秒鐘……還是不見哪只手松開。
看起來還真礙眼!
“小姑娘,你能把手松開嗎?”他隨意的指了指歌亭那兩只白嫩的小手。
心里滿是嫌棄,但臉上還是有所收斂,“難道你不知道女女授受不親嗎?”
她這樣應(yīng)該可以松開那雙礙眼的手了吧!
畢竟白雨純的模樣看起來也不太像想和她親近的樣子。
他最是討厭那種明明排斥還硬是往上貼的人!
歌亭一怔愣。
女女授受不親?
她還真沒聽說過,以前她只聽說過男女授受不親。
還是在古裝電視劇里,現(xiàn)在都什么年代了,二十八世紀(jì)??!
早就不流行哪種俗掉牙的話了!
見歌亭毫無反應(yīng)。
反而攥著白雨純的手更緊了一些。
嘖……!
他的女人別人也敢碰!
簡直就是不要命了!
然。
下一秒。
墨梓瀾語氣一沉,冷厲、透著無味雜釀的尖酸,低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