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堯硬要我打扮成男子的樣子,說這樣方便我去一個(gè)地方,我就奇了怪了,什么的地方需要打扮成這樣才進(jìn)得去。
夜深了,所有人歇息的歇息,出門游玩的也有,為了不有損王爺王妃威嚴(yán)的形象,我們選擇了翻墻。
對,沒錯(cuò),王爺帶著我翻墻。
這墻比我兩個(gè)身位還高,旁邊又沒有什么借力的東西,只能站在墻下可憐巴巴的看著初堯,初堯蹲在墻上嘲笑我。
“哈哈哈哈,夫人要如何上來呢?”
“嗯~夫君來拉我上去嘛?!?p> “求我呀?!?p> 我生氣的鼓起了臉,轉(zhuǎn)頭一看,剛好看到鶴卿的閣樓,瞄了一眼初堯,快速跑到那邊準(zhǔn)備喊鶴卿,還沒喊出聲呢,鶴卿幽幽的出現(xiàn)在我身后。
“夫人莫喊,鶴卿在這?!?p> 我差點(diǎn)被他嚇得叫了出來,恢復(fù)了一下,對他說:“鶴卿,王爺不愿意拉我上來,你帶我翻墻出去!”
見鶴卿沒有動,我嗯了一聲,仰起頭看著比我高許多的鶴卿。
“夫人,這樣做,太僭越了?!?p> “哼?!?p> 墻上的初堯逞強(qiáng)的哼了一聲。
“聽到了沒,快點(diǎn)快點(diǎn),不然一會就不熱鬧了?!?p> 說罷,我作勢要跳上了鶴卿的背,這一幕可把初堯眼睛看出火了,翻過墻,鶴卿放下我,對著初堯一拜便閃身走了。
我轉(zhuǎn)個(gè)身,剛好對上初堯的眼睛,看到他有些生氣,不愿意與我對視。
“哎哎,怎么了呀?嗯?”
“哼?!?p> 初堯又哼了一聲,背著手向集市走去。
“喂喂喂,你這樣子會把你人生地不熟的媳婦弄丟的?!?p> 我跑上去牽住了他的手。
“兩個(gè)大男人牽手這成何體統(tǒng)?!?p> 雖然嘴上這么說,但是還是沒有甩開我的手。
我們倆就在眾人的竊竊私語中走到了一家名叫銀月樓的青樓,我瞪大眼睛,有點(diǎn)生氣的指著招牌:“這就是你說要換裝才能進(jìn)去的地方?”
“嗯哼?”
“我.我我.....你...你....來這種地方不好吧?!?p> “有什么不好,走了進(jìn)去了?!?p> 二話不說就把我拉了進(jìn)去,一進(jìn)去,就有兩三個(gè)風(fēng)塵女子過來拉我靠在我肩頭,爭先恐后的想要服侍我。
我婉拒了她們后躲到了初堯身邊,剛好趕上花魁表演技藝,我們便上了樓坐在過道的茶桌上聽曲?;簧蟻?,初堯就看了下我,馬上又把眼神躲開。我沒有多問,正打算認(rèn)真品曲,卻發(fā)現(xiàn)這花魁從上臺到撫琵琶弦的動作有點(diǎn)熟悉,直到她彈起那首《十里外亭》,我才確認(rèn),她是在仿我!
場下已經(jīng)有人開始沸騰,說她可能就是受南翼的那位憐人真?zhèn)鞯氖裁词裁粗v了一堆,我才嫁來幾天,怎么就這么多模仿我,還打著我的旗號在這撈金,我讓你撈!
頓時(shí),我腦子里出現(xiàn)了好多想法。
“彈的什么垃圾,模仿別人也不模仿的像一點(diǎn)?!?p> 我的思緒被這一聲打斷,先是看了下初堯,初堯點(diǎn)點(diǎn)頭,示意聲音從我后面的傳來,我猛然回頭,卻發(fā)現(xiàn),一個(gè)小子放蕩不羈的坐著,吃著花生米。我仔細(xì)的回憶了一下,這個(gè)人有點(diǎn)熟悉,好像是……大哥的摯友!
溫瓊?cè)?,他怎么會在這邊?
我慌忙把頭扭過來壓低了身體,盡量不要讓他看見。
眾人開始熙熙攘攘,那位花魁不動聲色的笑了笑:“這位小兄弟,我怎么就模仿了,我?guī)煆幕ㄋ夹?,怎么就彈的不行了??p> “就因?yàn)槲遗笥咽腔枞弧!?p> 溫瓊?cè)粺o所謂的丟了一顆花生米。
“每天來來往往許多人都這么說,你有什么辦法證明?”
溫瓊?cè)粊G掉花生殼,從懷中掏出一塊花府的令牌,全場都為之震驚,那位花魁羞愧不如,全場鴉雀無聲,過了一會,便是趕花魁下臺的起哄聲,我拉著初堯準(zhǔn)備開溜,迎面撞倒了趕來控場的老鴇。
老鴇摔倒叫聲也太大了,嚷嚷著要我們賠錢,眼看溫瓊?cè)痪鸵催^來了,我把自己身上的錢袋胡亂扯下丟在了地上,拉著初堯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都怪你吧,誰要你來青樓!”
跑了一段,我停下來喘氣。
“剛才你們花府的侍衛(wèi)怎么了嗎,你干嘛躲著他們。”
“他是我大哥的摯友,不是侍衛(wèi),之前他喜歡我,認(rèn)為我沒見過你肯定不想嫁,要帶著我逃婚來著?!?p> 看見初堯捏緊的手,我就知道我又嘴快了,連忙捂住小嘴,看向了初堯,初堯眼睛動了動。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