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有些不明所以的陳塵,王瘋興奮道。
“陳塵!你知道你這全力一拳,沒有功法招式加成之下,相當于什么級別的修士打出的力量嗎?”
陳塵搖了搖頭,我怎么知道,我要是知道,就不用你來測試了,也不會來參加什么狗屁的百人大戰(zhàn)了。
“金丹初期!你全力一拳,居然打出了金丹期修士的力量,天吶!你的天才程度,簡直是罕見,哪怕在整個修真世界,都是極為罕見的。”
金丹期?哪怕是陳塵,都愣住了,真的假的?而且自己才用了一半的力量,如果全部釋放,那根本就不是一加一等于二的問題了。
“前輩,您是不是搞錯了?”
王瘋擺手。
“怎么可能!我親自試探的力量,能搞錯?你才煉氣九層,體內(nèi)真氣的渾厚度,居然夸張到了已經(jīng)超越我想象的地步,按理來說,你早就應該筑基了,為什么沒有?如果一些正常,你筑基即是巔峰境界,然后立刻又可以進入凝丹境,然后會又是巔峰境界,只要你想,直接可以踏足金丹初期,也就是老夫現(xiàn)在所在的境界?!?p> 撿到寶了,不,何止是撿到寶了,甚至王瘋都有點無法理解,練氣期的修士,怎么可能有這樣的真氣,難道他已經(jīng)修煉了上萬年不成?
“我不想筑基,是因為沒有合適的功法?!?p> 聞言,王瘋拍了拍陳塵的肩膀。
“不錯,果然有成為強者的潛質(zhì),你做的沒錯,功法是修士僅次于天賦的東西,尤其筑基、金丹、元嬰這三個境界,對以后影響甚遠,你沒有急于筑基,是十分明智的。”
說到這,王瘋在屋子里翻騰了一會,隨即再次回返,遞給了陳塵半塊玉佩。
“你的一切,比我預想的要好太多太多,我也可以放心的讓你出去了,至少,只要不遇到金丹期的修士,或者同你一樣十分天才的筑基巔峰,你是不會有生命危險的?!?p> “這半塊玉佩,乃是我們王家的傳家寶,你拿著去天地宗,可以直接成為那里的弟子。”
陳塵沒有去接,而是問道。
“前輩,我可以知道為什么嗎?”
能夠看出,王瘋眼中出現(xiàn)了一抹回憶。
“我王家本事天地宗一百零八峰其中一峰的主人,卻因為祖先犯了大錯,被逐出了天地宗,但當時的宗主,念在我王家祖先曾經(jīng)也為宗門流血流汗的情分下,給了這半塊玉佩,言明只要有王家人在練氣期持玉佩進入天地宗,并且在五十年內(nèi)能夠締結元嬰成功,那我們王家便可以從新回歸天地宗。”
原來如此,祖訓對很多人來說,是比生命還要重要的東西。
“但是前輩,我并不是王家人。”
王瘋微微一笑。
“呵呵,王家人難道必須姓王嗎?你是我王家招攬的人,只要拿著玉佩,加上我的親筆介紹信,就算是王家人,放心,你也不用改名字其他,這都是被允許的,現(xiàn)如今,不管是家族還是宗門,亦或者是那些城主府,緊靠自己家人能夠發(fā)展起來?不可能的?!?p> 想了想,陳塵開口道。
“前輩的意思,讓我去一趟這天地宗?”
點點頭,王瘋一股豪氣升騰而出。
“陳塵,天地宗,位列修真世界十大宗門之一,哪怕在十大宗門里面,也是排在前列的存在,以你的天賦,到了那里,必然直接被宗主或者太上長老收為親傳弟子,能夠得到的功法,自然是天地宗頂級的,但你要記住一點,萬萬不能快速進階,否則,哪怕是天才,一旦超越人們的想象,也是會招惹來意想不到的麻煩的。”
說到這,王瘋看著陳塵,眼中帶上了一絲祈求。
“算我這個王家老祖欠你一個人情,王家回歸天地宗,是多少祖輩的心愿,臨死前的不甘,但這么多年,我王家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能過在區(qū)區(qū)五十年就有絕對把握成為元嬰期的真正天才?!?p> “所以,依仗你了?!?p> 王瘋這話可不是隨便說說的,他的天賦就算很不錯了,但如今的年紀,卻還是金丹初期,就可以想象,越往后,想要上升一個小境界都是難上加難,更何況是一個大境界了。
“什么時候出發(fā)?”
“先等幾日,你被我王家招攬過來,那交好的家族肯定都要來恭賀,你不露面也說不過去,我還會給你購買一輛性能頂級的摩托車,這樣如果一路上沒有什么意外的話,一個月左右,你應該可以到達天地宗?!?p> 一個月。。陳塵無語,性能最好的摩托車,沒有意外都還要一個月左右才能到達,這修真世界,還真是大的出奇。
從房子出來,沒走多遠,王海來了,臉色有些難看。
“陳塵,我派人去找岳峰要你所說的小玉那個侍女,沒有成功,岳峰說,小玉已經(jīng)被火濤帶走了,如果想要,就必須去找火濤?!?p> 陳塵臉色有些難看了,岳峰居然連自己的保證都沒有做到。
“陳塵,那個侍女很重要嗎?你這次發(fā)起挑戰(zhàn)還成功了,花海和綱裂都是煉氣九階,自然有不少人下注在了你們?nèi)齻€人的身上,這次算是讓火濤賠進去不少靈石,加上你又拒絕了他的邀請,算是讓他賠了夫人又折兵?;饾@個人睚眥必報,目前你的情況,還是不要招惹為妙,在王家,在這豐都城,老夫可以保證你的安全,但如果出去,就只能靠你自己了。”
陳塵怎么可能沒有聽出王瘋話里的意思,雖然小玉跟自己沒多大的關系,但他承諾過,力所能及的范圍,就要做到。
這時,一個下人跑來,拿著一張燙金名帖。
“報!城主府三少主手下送來請?zhí)?,在仙鶴樓設宴,請陳塵一人赴宴?!?p> 來了!
王海和王瘋對視一眼,雖然礙于他王瘋的情面,火濤不會暴起殺了陳塵,但低劣的手段千千萬,誰能夠敢保證一切。
“前輩,我必須去一趟,至少,要對小玉有個交代?!?p> 王海想說什么,但王瘋擺了擺手。
“你去吧,有我在,火濤只會在暗地里使些小動作,但能不能要回那個小玉,只能靠你自己了?!?p> 陳塵走后,王海才開口。
“老祖,陳塵此舉,恐有不妥,區(qū)區(qū)一個身份卑微的侍女,冒著把自己搭進去的風險,不值得?!?p> 然而,王瘋卻笑了。
“不!恰恰相反,陳塵此舉,老夫很是喜歡,否則,我怎么能夠放下將復興王家的重任交給他?!?p> “此子,對一個侍女的承諾都能如此,是個重情重義之人,況且,火濤這個小家伙,太小看陳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