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家的主業(yè)就是做醫(yī)療器械的。
至于,那龔家藥山,便是因為龔家在做醫(yī)療器械這一行嘗到了甜頭之后,才重新拓展的行業(yè)。
從余流收了龔家之后,孔碩便是想和龔家形成深度合作了。
就算是沒有今天的事情,他們孔家和廖家的合作,也要宣布結(jié)束了。
最后的事情處理就簡單明多了。
沈林肆身為醫(yī)生,瀆職,枉顧人命,從今往后,直接被趕出醫(yī)學(xué)界了。
也是因為當(dāng)天的刺激,沈林肆動不動還會發(fā)瘋,傻笑。
至于那趙無極,則是因為忍受不了被諸多保安的攻擊,而自殺了。
還有那廖勢,故意殺人。
在廖家愿意出天價的賠償給益淮山老前輩之后,算是保住了一條命。
只不過,四肢卻是徹底的廢了。
甚至,他以后也不可能有后代了。
益淮山老前輩在拿到賠償之后,第一時間便是將之捐給了山區(qū)兒童,一點都沒剩下。
而之后,這件事,也是漸漸平息了下來。
五味齋沒有再新調(diào)來院長,直接讓關(guān)常宏接任的。
余流接下來的幾天都沒有去上班。
他在和童童一起準(zhǔn)備去北苑桃山夏令營的事情。
這段時間,青鋒也是在仔細(xì)的調(diào)查程東的東火戶外運動公司,但是都一無所獲。
很快,便是到了夏令營出發(fā)的日子。
家長需要帶著孩子到東火戶外運動公司的樓下和其他人集合。
之后,東火戶外運動公司會統(tǒng)一車輛,開往北苑桃山景區(qū)。
這十天的行程早已經(jīng)都安排好了,計劃表在大家一上車的時候,便是分發(fā)了下來。
余流看了一眼,并無特殊之處。
“余先生,這也是一個難得的出來放松的機會啊,不光是孩子們玩,我們也能夠從這鋼筋水泥的都市之中解脫出來!”
陸婉兒坐在余流身旁,笑著道。
原本是余流帶童童坐著,陸婉兒帶著陸寧兒坐著的。
但童童和陸寧兒就像是許久沒見的小姐妹,有著說不完的話。
于是乎,位置就調(diào)換了一下。
童童和陸寧兒挨著坐,余流和陸婉兒挨著坐。
余流微微點頭。
對于陸婉兒這種常年忙碌的人,這的確是一個不錯的放松機會。
他剛準(zhǔn)備開口。
忽然,從前面走過來一個帶著墨鏡的年輕男子。
“陸總,你怎么能坐這兒呢,我在前面給你留了一個特舒適的座位,還不暈車!”
年輕男子渾身名牌,臉上的笑容十分燦爛。
余流認(rèn)的這人。
在上車之前,東火戶外運動公司的負(fù)責(zé)人出來的時候便是有過介紹。
這男子名叫程北,是程東的親弟弟,也是此次夏令營活動的組織者。
“不用了!”
陸婉兒頭也沒抬的道,“我坐在這里挺好的!”
程北面色一滯,明顯有些失望。
“陸總,我知道你有暈車的習(xí)慣的,坐在這后面,會暈的,那前面的……”
程北還想再勸幾句。
但陸寧兒卻是突然搭腔道,“沒事的,童童粑粑可是很厲害的神醫(yī),姐姐暈車,不怕!”
聽到這話,程北這才看向余流。
特別是,當(dāng)他看到余流手上拿著的那張夏令營的門票的時候。
他的臉色當(dāng)即變得難看了起來。
要知道,東火戶外運動公司的夏令營活動可是會員制的。
需要達(dá)到一定的條件,才能有這次夏令營的資格的。
而陸婉兒自己本身有這個資格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但是,在這之前。
陸婉兒還找到他,說能不能多消費幾百萬,再拿到一個夏令營的名額。
程北還以為是陸婉兒要帶她閨蜜一起來呢,想也沒想就答應(yīng)了。
再者,陸婉兒二十多歲的年紀(jì),本身姿色更是絕佳,還是宛寧珠寶的董事長,更為關(guān)鍵的是,她還是單身。
讓人有點想法也是正常的。
這程北自然也不例外。
只是。
現(xiàn)在程北才看到,陸婉兒多花了幾百萬,找他另外要的那張夏令營的門票,竟然是給她身邊的這個男人的。
還是一個已婚,有孩子的男人?
程北臉頰上的肌肉抽搐著,盡可能的壓抑著心頭的怒火。
他看向余流,語氣頗為不善的道,“是嗎?就怕是有些人沒有真本事,卻又喜歡弄虛作假,冒充神醫(yī)吧?”
余流眉頭一皺。
同樣作為男人,他簡直太清楚這程北心中的想法了。
陸婉兒年輕美貌,還多金。
現(xiàn)在明顯貼近自己,那程北對自己能客氣才怪呢。
不等余流開口,陸婉兒最先便是忍不了了。
她眉頭一皺,沉聲道,“我花錢在你的公司,是享受服務(wù)的,不是讓你對我的朋友冷言冷語的,如果我再聽到一句的話,請你們現(xiàn)在停車,我立刻回去,并且,永久退出你們公司的會員!”
“這……”
程北面色一滯。
陸婉兒可算得上是他們公司最大的幾個客戶之一了。
要是因此而得罪了陸婉兒,失去了這個客戶事小。
若是因此而讓陸婉兒討厭自己,徹底的杜絕了自己的機會,那損失可就大了。
程北不再言語,轉(zhuǎn)身就走。
心里卻是在惡狠狠的道,“媽的,陸婉兒,你個小賤人,老子要不是看你掌控著宛寧珠寶,也有幾分姿色,老子何至于對你如此的殷勤!”
“你給老子等著,終有一天,老子要將你按在老子的身下慘叫求饒!”
同時,程北也是記恨上了余流。
“你他媽算個什么玩意,敢跟老子搶女人,我告訴你,這一趟夏令營,老子會讓你好好的明白自己的斤兩的!”
不多時,車子開動,一路疾馳。
但,在剛剛開出去不久之后,車子便是像是有些無力一般,往前一沖一沖的。
程北給大家的解釋是路的問題,坑坑洼洼的,讓大家多擔(dān)待一下。
但余流卻是發(fā)現(xiàn)。
是那程北給司機打了一個隱秘的招呼之后,車子才變成這樣的。
又繼續(xù)開出去半個小時。
余流便是發(fā)現(xiàn)身旁的陸婉兒已經(jīng)是面色發(fā)白,靠在椅子上,貝齒緊咬紅唇,一句話都不想說了。
余流瞬間明白了過來。
那程北讓司機這樣開車,是在故意讓陸婉兒吃苦頭,讓她暈車的。
余流不禁冷笑了起來。
這程北還真是小人??!
余流不動聲色的將陸婉兒的玉手抓在手中。
絲絲的靈氣順著他的手掌注入那陸婉兒的手腕內(nèi)。
立刻,陸婉兒的暈車不適感盡數(shù)散去。
整個人變得都精神起來了。
可一看到自己的小手還被余流的大手抓住,她的臉蛋,便是立刻羞的通紅。
也不知道為什么,她竟是有些忘了將手掌抽出來。
或者說,她壓根就不想將手從余流的大手里面抽出來。
這樣的感覺,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