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為了驗證那些人心中的想法一般。
不等余流繼續(xù)說下去。
那齊木石便是緊接著道,“你……你能治?”
此言一出。
偌大的體育館內(nèi),立刻寂靜一片。
齊木石老前輩的這句話,無疑是說明了兩個問題。
第一,余流是真真切切的看出了他的病癥。
第二,那就是他答應了余流的這種比試方法。
不過,寂靜過后。
那些人的目光,重新回到了余流身上。
畢竟,能夠發(fā)現(xiàn)問題,并不等于能夠解決問題。
齊木石老前輩,乃是醫(yī)學泰斗級別的存在。
自己身體的問題,他也肯定早就發(fā)現(xiàn)了,并且嘗試了多種治療方法,仍舊沒有效果。
可現(xiàn)在,讓這個余流小子來嘗試,他能解決嗎?
很難!
但這種念頭,才剛剛在在場的這些人心頭浮現(xiàn)。
卻見得。
余流上前一步,用無比肯定的語氣道,“能,而且,是不藥而愈!”
“什么?”
場中的眾人的一顆心。
今天的遭遇,簡直是宛如過山車一般刺激。
這小子,到底是什么人?。?p> 他竟然真的能夠治?
并且,還說出了‘不藥而愈’四個字?
不用藥就能夠治好?
齊木石沒有開口了,老臉之上的情緒有些復雜莫名。
倒是一旁的白甫忍不住了。
“年輕人,你真的很狂妄啊,齊老頭身上的病癥,我們幾個老東西曾經(jīng)研究了大半年,都不得其果,可以說,在這個方面,我們是最有權威的,而你,卻能夠不藥而愈,你還能夠吹的再過一點嗎?”
“當然能!”
余流的眉頭一挑,接過那白甫的話茬,嘴里道,“比如你!”
“你每逢月圓之夜的下半夜,你的雙腿,都會奇癢難耐,就像是有無數(shù)的小蟲子在你的腿里面進進出出一般,甚至為此,你不惜把雙腿浸泡在沸水之中,造成你的雙腿幾近潰爛!”
余流每說一句,他便是上前一步,最后距離那白甫尚且還有十多米的位置的時候。
他的手指著白甫,道,“你敢不敢當著眾人的面,掀開你的褲腿,將傷勢展現(xiàn)在眾人面前,給眾人看看?”
“你……”
白甫渾身顫抖,一張老臉,再也沒有了之前的那種從容風度,變得難看至極。
因為。
余流居然說的全對。
自己的腿上的毛病,只有自己的老伴一個人知道。
而且,用沸水泡腿的這件事,只有他自己一個人知道,連他的老伴都不知道。
可是現(xiàn)在,這余流,卻是像是親眼所見一般,將這整個過程,完整無缺的說了出來。
他還是人嗎?
能夠未卜先知的嗎?
他到底是誰?
白甫的腦子里面嗡嗡作響,嘴里更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余流的話語到這里,陡然一變,嘴角處掀起一絲淡笑。
“恰好,你的這種毛病,我也能治,同樣是不藥而愈!”
話音傳來。
整座體育館內(nèi),宛若被人扔進了千年冰窟一般。
氣氛冷凝到了極致,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在此刻停止了一般。
連同在場所有人的呼吸,乃至心跳……
不等白甫開口。
余流的目光一轉,繼續(xù)落在最后未曾開口的侯泉身上。
這下子,所有人的目光,皆是一下子看了過去。
見識過余流剛剛的本事,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人再對余流噓聲了。
甚至,他們的目光在跟隨著看過去的時候,眼中更多的竟是期待,好奇之色。
他們也是迫切的想看到這侯泉身上到底是什么病癥。
也就在這時。
余流開口了。
他看著侯泉,道,“你沒??!”
一時間。
場中再度嘩然。
這余流,到底是在干什么。
他不是宣稱能夠治好三人身上的病癥嗎?
怎么這會兒,這侯泉身上,竟是沒病?
這不是自相矛盾嗎?
侯泉倒是面色平靜。
自己的身體,他再清楚不過了。
如果這余流硬說自己有病的話,他倒是要低看對方一眼了。
他自己也沒想到,這余流,竟是真的能夠實話實說。
就在場中眾人,皆是議論紛紛之際。
余流繼續(xù)開口了。
“不過,你的老伴有??!”
此言一出。
體育館內(nèi)眾人,幾乎要瘋了。
這余流,是人是鬼啊?
他竟是能夠從這侯泉的身上,看出他的老伴有?。?p> 這是什么操作?
瞎猜的?
不過,這個念頭剛冒出來,那些人便是看到侯泉的一張臉,變得驚詫無比起來。
一下子,那些人就知道,竟然又被余流說中了。
余流繼續(xù)道,“你老伴,最近三年,不論是如何睡覺,一到凌晨兩點,必定會醒過來,同時心臟也會極度難受!”
頓了頓,余流道,“相信,你已經(jīng)帶你老伴不止一次的去做過心臟ct,但是卻一無所獲吧?”
侯泉張了張嘴,想要說話。
余流卻是打斷了他,嘴里道,“你放心,這病,我也能治,并且,還是不藥而愈!”
體育館內(nèi),寂靜一片。
實在是太震驚了。
這個看似年紀不大的小子,竟是沒想到手底下的功夫,竟是這么厲害?
竟是能夠一眼看出齊木石,白甫兩人身上的病癥。
如果說,望聞問切乃是基本功。
只要這些基本功扎實的人,都能夠做到這一步的話。
那這最后的侯泉老伴的病癥,又作何解釋?
要知道,侯泉的老伴,今天可沒到現(xiàn)場來???
再者。
自從他們?nèi)思尤肓她徏宜幧街?,可以說是,舉家都搬遷了。
外人就算是想要去探聽都不可能啊。
可是現(xiàn)在,余流卻是如同未卜先知一般的將這一切都看了出來。
這個年輕人,手底下還是有幾把刷子的啊。
不少的人,此刻皆是微微頷首起來。
孔碩至此,也是終于松了一口氣。
不是他不相信余流。
實在是,對方的陣容實在是太過強大了,以至于他才會不由的產(chǎn)生了自我懷疑。
“就算是你看出來了,又能怎么樣?”
一旁的龔天偉忍不住了,站了出來,大聲的道,“治病救人,可不僅僅是看出來而已!”
“癌癥,現(xiàn)代的檢測手段實在是太多了,但是治療呢?效果呢?相信在場的各位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所以說,在沒有治好之前,一切都是空談,這三個病人,有一個沒治好,你今天照樣是輸家!”
余流的目光微微抬起,落在那龔天偉的身上。
他的嘴角,忽然掀起一絲淡笑。
“不好意思,他們?nèi)齻€人的病,我都能治,不如,為了展示一下我的醫(yī)術水平,我不妨再白贈一個看病名額?”
說著,余流一指那龔天偉,“比如說你,三秒男?”
龔天偉的臉色,一下子漲紅,怒火中燒。
不等他開口,余流繼續(xù)道,“當然,你這白贈的名額,我可是管看,不管治的,你自己……好自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