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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戰(zhàn)兵王之叫我魏和尚

2、前線的來信

  魏大勇正在琢磨這事,忽然聽見角門那邊,一陣熟悉的腳步聲匆匆而來,由遠及近。

  不用轉(zhuǎn)頭去看,他馬上猜到,來者便是自己的師弟,當然也是他最好的朋友——真遠。

  果不其然。

  隔著老遠,真遠就迫不及待地喊道:“師兄!我找你好苦!你猜我給你帶來了什么?”

  魏大勇這才循聲望去,就見真遠兩手空空,正邁著大步,風風火火朝自己奔來。

  既然手里沒有東西,那么,只能夠放在袖子或者懷里的,就不會是太大或者太重的物件。

  真永打趣地笑罵著說道:“你既立志要成為住持,就該氣定神閑,言行得體。你說誰個住持,會這般咋咋呼呼?”

  說起來,真遠有一個執(zhí)念,堅信遲早有一天,自己終究會眾望所歸,成為廟里的住持。

  不過這事他只對魏大勇提及,外人不得而知。

  兩個人私下里說話時,魏大勇經(jīng)常拿這個事情取笑他,真遠也不以為意,反而信誓旦旦地說“有志者事竟成”。

  “咋咋呼呼那又如何?我年方十六,人不張狂枉少年。等成為住持那天,多半已經(jīng)六十高齡。到那時,我再穩(wěn)重不遲?!?p>  真遠一邊答話,一邊加快腳步,轉(zhuǎn)眼間就到了魏大勇面前。

  魏大勇手往前一伸,問道:“什么東西?拿來看看!”

  真遠也不賣關(guān)子,從懷里摸出一封信,獻寶似的交到師兄手里:“瞧,你大哥的來信!是一位香客幫忙帶上山的?!?p>  魏大勇自幼上山入寺,而魏大壯一直在家務(wù)農(nóng),直到幾年前才跑去從軍。

  在魏大勇的印象里,自打自己當了和尚后,兄弟二人見面的次數(shù),加起來也不超過一只手。

  不過俗話說得好,親兄弟心連心,打斷骨頭連著筋。

  兄弟二人見面機會不多,但彼此感情不錯,每年都有好幾封書信往來。

  這些信件,都是通過居士或香客,幫忙從山下鎮(zhèn)上的郵局收發(fā)。

  一看是大哥的來信,魏大勇心頭一喜,當即拆開信封,將信紙打開捧在手里,逐字逐句細細觀看。

  真遠知道魏大勇的哥哥魏大壯,是國軍某部的一個連長,聽說駐地是在晉省一帶,手底下一百多號人,大小也算是個長官。

  他在一旁追問道:“師兄,你哥在信里,跟你說了些什么有趣的事呀?”

  魏大勇沒有答話,他的眉頭微微地皺了起來。

  這封信的內(nèi)容,跟大哥以往的來信大不相同,也跟真遠嘴里的“有趣”二字,完全不搭邊。

  往常的信件,魏大壯很少提及部隊方面的事情,都是先問候家人幾句,然后問一些家長里短的事情,最后讓他給爹娘捎口信報個平安,諸如此類。

  不過這封信只提國事,不談家務(wù)。

  信里說自去年“七七事變”之后,鬼子兵來勢洶洶,兵分數(shù)路,侵占了中國大片的錦繡河山。

  鬼子仗著兵強馬壯,武器精良,在幾次大會戰(zhàn)中,都取得了很大的優(yōu)勢,上海失守,南京淪陷。

  然后信里提及他所在的部隊,接到調(diào)令,已然開赴前線,即將與鬼子展開正面作戰(zhàn)。

  又說此番征戰(zhàn),必定九死一生,而他本人,亦已抱定必死之心。

  然,小鬼子欺人太甚,我輩堂堂中華七尺男兒,炎黃子孫,就算戰(zhàn)死沙場,也要拉幾個鬼子兵墊背云云。

  最后,魏大壯在信中寫道:“值此國運艱難之際,奮勇殺敵,保家衛(wèi)國,乃軍人分內(nèi)之事。為兄放心不下的,惟有家中二老。為兄此行,極可能一去不復返,今后恐將無法在父母膝下盡孝。若萬一發(fā)生不忍言之事,盼吾弟能代兄盡孝,還俗下山,照料好雙親。言已至此,各自珍重。”

  縱覽全文,信中慷慨激昂之情,躍然紙上。

  一席話看得魏大勇熱血沸騰。

  因為沒有親眼所見,對于鬼子的兇狠殘暴,他并沒有直觀的感受。

  不過從大哥的字里行間,魏大勇能夠讀出,大哥對于鬼子發(fā)自內(nèi)心深處的濃烈恨意。

  血氣方剛的魏大勇,看完大哥的這封信,一時間根本沒去考慮信中關(guān)于照料父母方面的內(nèi)容,反而被大哥慷慨激昂的一大段文字,燃起心中的斗志。

  他恨不得插上翅膀飛到大哥身邊,兄弟倆一起并肩作戰(zhàn),把小鬼子揍得哭爹喊娘。

  可惜大哥的信里,并未提及其所在的部隊,具體的調(diào)動方位。

  天下之大,魏大勇也就無從知曉,去哪里才能找到大哥。

  自從看過那封信后,一連幾天夜里,魏大勇都夢見大哥與鬼子兵浴血奮戰(zhàn),最后為國捐軀。

  留給他的,是在沙場上屹立不倒,偉岸身軀的一個背影。

  讓他夢醒之后,唏噓不已……

  魏大勇原本打算向師父告假,前去中牟一趟,幫忙爹娘搶收完麥子,順便護送他們返回登封鄉(xiāng)下,讓二老留在老家呆一段時間,看看局勢如何再做決定。

  不過眼下這個時節(jié),距離夏收還有十來天的時間,再加上本寺三年一度的比武會,即將于后日進行,故此魏大勇推遲了行程。

  在他心里,委實不愿意錯過此次的比武會。

  說起四院比武會,自有一番淵源。

  空明寺分為“東西南北”四院,各院都有一個武藝高強的師父傳授武藝。

  這些師父,每個人都帶著各自的徒弟,人數(shù)約在四五十人之間。

  四院所有武僧加在一起,總有近兩百人之多。

  每隔三年,空明寺就會在夏末,舉辦一次四院之間的比武會。

  只有年滿十五歲,未超三十歲的新一輩武僧,才有資格參加。

  今年恰好又是召開比武會的年頭。

  每到這時,各院就會從本院符合條件的武僧中,選出一人,與其它院的對手決出勝負,用以決定下一個三年之內(nèi),東西南北四院的排名次序。

  同時,獲勝方將獲得千佛殿三年的使用權(quán),平時可以在那里練功,而落敗的各院,就只能在各自的練功場習武。

  老一輩的武僧,都已日暮西山。

  這幾屆的比武會,都是“真”字輩的武僧,在賽場上大放異彩。

  真永剛滿17歲,所以入寺以來,他一直都沒有資格與會,今年是他第一次參加。

  毫無懸念,魏大勇已經(jīng)在之前的初賽中,擊敗了本院的所有師兄弟,獲得了代表西院,參加比武會的資格。

  聽說上屆排名第一的東院,將派出現(xiàn)年23歲的真空,這是個高手,蟬聯(lián)了前兩屆比武會的榜首位置。

  至于南院和北院,分別由真明和真信出戰(zhàn)。

  這段時間,師父特意對魏大勇進行了強化訓練,還囑咐真遠陪魏大勇多加切磋練習,以期讓魏大勇保持更好的競技狀態(tài)。

  真遠的武功自然比魏大勇低了一籌,不過他長得敦實,皮糙肉厚抗揍,是個很不錯的人肉沙包。

  看完信后,魏大勇只覺心里憋著一股怒火無處發(fā)泄,他對真遠說道:“你來得正好,來,陪我過招!”

  真遠愕然:我這不是自己送上門討打嗎?

  沒容他多嘴,魏大勇的拳風,已然迎面襲來……

滿天風雪莫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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