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店里,一下午整個人都心不在焉。
紀諾謹給客人把蛋糕端過去后回到工作臺終于忍不住了:“相思?”
“嗯?”我似是驚醒,抬起頭看向她:“怎么了?”
“你怎么了才對,從你出去回來后就心不在焉的?!奔o諾謹擔(dān)憂地說道。
我搖了搖頭說:“沒事,我在想事情?!?p> 紀諾謹半信半疑地看著我,我再次堅定地說:“真的沒事!”
“沒事就好,有事一定要跟媽媽說。”
我點點頭,把秦醉的事情甩到一邊,跟著紀諾謹一起做蛋撻。
“哇,味道好香??!”一個燙著羊毛卷地女生說道。
紀諾謹笑著說:“在做蛋撻,待會兒請你們嘗嘗?!?p> “老板娘萬歲≧▽≦?!?p> “好耶!”
我切著新鮮的芒果,準備一會兒放在蛋撻上。
一盤出來了,給大家分一分后已經(jīng)不剩了。隨即另一份也進了烤箱。
“相思晚上想吃什么?”紀諾謹洗著工具,轉(zhuǎn)過頭問正在看書的女兒。
“都可以!”
“好,那媽媽待會兒晚點去買點菜,我們早點關(guān)門?!奔o謹諾說道。
“好”我點點頭回應(yīng)道。
……
周一一大早,我就坐車回了學(xué)校,剛進宿舍,另外本該賴床睡覺地三個人此刻正說著話,有越說越興奮地趨勢。
“你們?nèi)齻€干嘛?有什么好事?!蔽覔Q好鞋子,拎著包坐回自己的桌子前,好奇地問道。
宋菲一臉興奮地趴在床邊的欄桿處跟我說:“我們不是下周就要軍訓(xùn)了嗎?”
“對啊!你們的十一小長假就沒有了?!蔽艺J真的點點頭。
“相思你真掃興。”付倩瑤對于我的補刀一臉幽怨。
劉冬淼也加入戰(zhàn)斗中說:“你是不是知道小長假過后有個迎新季?”
“是??!我之前就知道了?!蔽液苷J真地點點頭。
“你怎么不跟我們說?”宋菲假裝生氣地說道。
我推了推眼鏡:“我以為你們也知道了,你們都不是進社團了嗎?你們社長沒有告訴你們嗎?不應(yīng)該??!這個應(yīng)該一早就說了?!蔽野欀家荒樢蓡?。
“誒誒誒,同志們,原來不是就我們不知道,跟我同一批進來的也不知道?!备顿滑帍拇采献似饋?。
“我問了大二的學(xué)姐她說她一個多星期前就知道了?!眲⒍低蝗惶岣呗曇粽f道。
“那為什么就我們不知道?”宋菲滿臉地不高興。
“因為是我們是被迎新的,我們只要負責(zé)開心,其余的都是他們,所以估計就沒有跟你們說吧!不過迎新總共三天,最后三天是個大晚會,據(jù)說每一次都會有個主題,今年好像是……等下我看下手機?!蔽医o他們?nèi)齻€人解釋道,主題居然忘記了,打開手機看了一眼。
“是什么是什么。”三個人瞪大著眼睛看著我。
翻到文字地最后頁說道:“是漢服。昨天不是發(fā)公告了嗎?你們沒有看嗎?”
“媽呀,剛才太興奮了,就光顧著標(biāo)題了,沒有仔細看。”宋菲拍了拍自己的額頭。
“我看你是白長一雙大眼睛了?!眲⒍狄荒樝訔壍卣f道。
宋菲一聽就抓起放在一旁的抱枕扔了過去:“弄起來你也看仔細了一樣的?!?p> 劉冬淼沒臉沒皮地說道:“當(dāng)然……沒有?!?p> “我說你們兩個,別大師兄嘲笑二師兄了,現(xiàn)在我們不是應(yīng)該開始看漢服了嗎?我聽說有些要很早就預(yù)定的,現(xiàn)在我們估計就只能買那種有現(xiàn)貨的了。”
“我要做大明少女,把我的身材可以掩飾的很好!”宋菲說道。
“齊胸襦裙吧!遠遠看去,胸以下全是腿。哈哈哈!”
付錢思考了下,對比了幾款:“嗯……我還是買對襟好了。相思你買什么類型的?”
六只眼睛紛紛看向我一臉好奇,我推了推眼鏡:“不買,那天我很忙,穿這種衣服太麻煩。”
“啊……”
三個人頓時語氣有點失落,劉冬淼說道:“我還以為我可以看你艷壓全場,畢竟穿漢服戴眼鏡什么的太突兀了。”
“東西慢慢挑,先中午吃什么?”宋菲說道。
“烤魚烤魚,我們學(xué)校附近新開的烤魚店,有打折?!备顿滑幙粗謾C里的推薦說道:“等我看看評論?!?p> 三個人正討論著中午吃什么,我看了眼手機里的消息,自嘲地笑了笑,自己是在期待著什么,跟他的聊天記錄框的消息停留在昨天下午她走后的那個語音電話,其余帶再也沒有什么?郵件更不用說了,既然人家是無意地那么自己也就別庸人自擾了。跟人家適當(dāng)?shù)谋3志嚯x,這樣就好。
回到宿舍的秦醉黑著一張臉,處理著公司地事情,陸初白伸了伸懶腰醒來,被坐在旁邊書桌上的人嚇了一跳:“你怎么那么早?”
“嗯?!鼻刈頉]有什么心情地回了一聲。
陸初白從洗手間走出來,擦著頭發(fā),看了一眼正低著氣壓地秦醉,一臉吃瓜地表情問道:“見到人了?”
“嗯?!?p> “長的怎么樣?”陸初白坐在一旁好奇地問道。
秦醉停下了手里動作,轉(zhuǎn)過身,揉了揉額角,把眼睛拿了下來說道:“這個人你也認識?!?p> “我也認識?”
秦醉頓了頓說道:“是紀相思?!?p> “我去,那么湊巧的嗎?真的假的?!标懗醢茁牭矫趾蟛涞囊幌戮驼玖似饋恚荒橌@訝,這個怕是他今年聽過的最大的驚嚇了。
“嗯?!鼻刈砝^續(xù)自己東西的處理。
“這個不是應(yīng)該挺高興地事情嗎?你怎么哭喪著臉?!碑吘故且粭l褲子長大地,秦醉一個眼神就知道他要干嘛。
“發(fā)生了一點事情?!?p> “你倒是說??!你要急死我啊?”陸初白被秦醉這你問一句他答一句地事情弄地都快郁悶死了。
“本來挺好的,后來她離開了一會,某人就來了,帶著一個人,然后被撞見了,然后她就不理我了?”秦醉言簡意賅地說道。
“那女人?”陸初白知道秦醉說的某人是誰,然后帶著的人是誰他也明白。
陸初白拍了拍他的肩:“兄弟,祝你好運?!?p> 秦醉看了他一眼,陸初白就當(dāng)沒看見,難得見到秦醉一副為情所困地樣子還不好好看看那就太虧了呢。
“沒事,有的是時間見面,到時候把事情說清楚就行,不過一點,如果真的確定自己的心意,就早點表白,不然真的就?!笔O碌卦掙懗醢讻]有說他想秦醉也是明白的。
“最重要地是你還有我這么個軍師在,所以就更不用擔(dān)心了?!标懗醢着牧伺男馗桓卑谒砩系臉幼印?p> “狗頭軍師?”秦醉補刀道。
“這樣真的好嗎?明天我們要開會,你就可以見到她了,抓住機會啊!”陸初白提醒道。
秦醉看了一眼自己當(dāng)時在仿古街給偷拍地照片,即使照片里的人臉上一點笑容都沒有,但是他煩悶地心情此刻也雨過天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