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都滿足你,只要你放過她?!苯疝蓮┳屓藸縼砹笋R,讓午修安把人放下。午修安半信半疑,把人放開,然后駕著馬就飛快跑了。
金奚彥趕緊抱著受到了驚嚇的莫羽,回到了帳篷內(nèi),不斷的安慰著。
龍先生問:“你就這樣把他放跑了嗎?”
“怎么可能?他讓我心愛的女人受傷,我是不會放過他的!”金奚彥眼神變得無比的犀利,他已經(jīng)在午修安必經(jīng)之路上面讓人埋伏好了,等著再一次把他抓回來。
這一次,他就不會讓午修安那么好過了!
“孺子可教也?!饼埾壬肫鹱约寒?dāng)初第一次認(rèn)識金奚彥的時候,傻的夠可以的,什么也不懂。上不知天文,下不知地理,做事莽撞得不行。
這么多年下來了,也算是調(diào)教出來了。雖然還不能完全功成身退,但也看得出來,他的確是可造之才。
“那我走了?!饼埾壬吹浇疝蓮牙铮l(fā)抖的莫羽,嘆了一口氣。可惜她的命,就沒那么好了。
金奚彥哄了莫羽很久,才讓她睡著。金奚彥看著沉睡的莫羽,親吻了她的額頭,然后起身離開。
金奚彥來到了關(guān)押囚犯的地方,午修安已經(jīng)又被帶回來了。
金奚彥看著午修安,也沒有憤怒,無比的冷靜。
午修安卻有些慌亂,他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又會被抓回來,這下子可能命就真的不保了。
“你說吧,你想要哪一種死法?”金奚彥問道,“白綾還是毒酒?”
“你不如給我個痛快吧!”午修安瞪著金奚彥,“反正對你來說,我已經(jīng)做了天大的錯事了,你想殺我,我能理解?!?p> “你知道你今天傷害的那個女人,是什么人嘛?”金奚彥坐了下來,嘴角微微的揚(yáng)起,臉上盡是幸福的表情。
“不就是你的女人,還能有什么?”午修安覺得這個問題可笑至極。
“你知道她為什么傻了嗎?”
“她傻了嗎?”午修安回憶了一下,這才感覺到了有什么不對的地方,“怪不得只會哭了,連句話都不會說?!?p> “我知道你和你父親之所以占地為王,是因為王的暴政,所以你們不得不這樣做?!苯疝蓮┎⒉幌胍?dú)⒑ξ缧薨?,他只想招安。本身都是同族的,完全沒有必要互相廝殺,更何況他們的理由非常的正當(dāng)。
午修安點(diǎn)點(diǎn)頭,當(dāng)初午修安父親午嗣通是胡利城的太守,掌管胡利城上上下下的事務(wù),包括掌管城里的護(hù)衛(wèi)隊。
因為胡利城地處要塞,收入頗豐,百姓們過的也是安居樂業(yè)的。然而王總是在這個城里面收重稅,原本富足的生活,被王刮的一干二凈。
一開始,午嗣通還上書,希望王能夠減少賦稅,讓百姓們可以喘一口氣。這里的百姓全都是以貿(mào)易為生的,這里的土地是非常的貧瘠的,但是手工業(yè)卻很發(fā)達(dá)。王如果這樣做的話,只會讓百姓苦不堪言。
然而很快就駁回了,甚至是變本加厲。午嗣通那可是非常愛護(hù)自己的百姓的人,怎么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呢。
午嗣通專門跑到了都城,調(diào)查為什么王非收重稅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