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看著劉坤,辰軒疑惑。對于劉坤,他了解不多,可在他眼里,劉坤一直就不是什么慷慨之人,而現(xiàn)在,竟然隨手就多給了他五千靈石。
“你應(yīng)得的?!?p> “別騙我了。”辰軒倒是淡然一笑,隨即神色認(rèn)真道:“靈石我是卻,但不是我的,我也不拿,院長這樣,相必是同情吧?!?p> 說完,辰軒便要將靈票歸還。
劉坤搖頭,笑道:“拿著。”
說完,竟直接轉(zhuǎn)身離開,留下有些錯愕的辰軒,看著劉坤的背影,辰軒微微攥了靈票。
隨著時間推移,各大院的前輩們紛紛離開,各自開始了回程,雖然天色已晚,但這些前輩們卻沒有逗留,他們都趕著將五城聯(lián)賽的消息帶回書院。
夜幕降臨,荒城城主府中,現(xiàn)住著的外人便只有五大書院的弟子和青云書院的前輩們了。
青云書院沒有走,很簡單,他們還要查證一件事,洛長青被人暗算的事,丁老怪可不能說算就算。
“城主,你可有線索?”晚間,城主府正廳之中的高位上,丁老怪看著墨戰(zhàn)天,問道。
“未曾?!蹦珣?zhàn)天搖頭。
正廳的高位之下,是上百的各院弟子,也是不久后后荒門的弟子。
“辰軒?!?p> “嗯?”辰軒抬頭,神色微愣,這個時候丁老怪重點叫喚自己作甚。
丁老怪看著辰軒,眼神有些凌厲。
“喂,老家伙,無憑無據(jù),不要血口噴人好不?”辰軒微愣,他還沒開口呢,轉(zhuǎn)頭,看著墨子淵,見他一臉的憤懣。
辰軒苦笑,丁老怪說的是確定是自己沒錯吧?自己都沒怎么說,墨子淵倒是先替自己說話了。
“子淵,不可無禮?!蹦珣?zhàn)天喝道。
墨子淵倔強(qiáng)道:“父親,你看看這老家伙說的是人話嗎?無憑無據(jù),就隨便給人扣罪名,真不敢相信他還是一大書院的院長,這德行,我都懷疑是怎么成書院院長的?!?p> “子淵,閉嘴?!?p> “我……”
“閉嘴?!蹦珣?zhàn)天冷喝,聲音鏗鏘宛如重錘敲在心頭,讓人身軀忍不住一顫。
“子淵,罷了。”
看著墨子淵,辰軒忍不住笑道,走到墨子淵身前,拍了拍他的肩頭,臉上有些感動。
墨子淵出言維護(hù)自己,也不管他是不是做戲,反正自己心中確實是感動的。
辰軒看向丁老怪,說道:“墨子淵說的還是有道理的,丁院長,你無緣無故懷疑我,是不是有了什么證據(jù)了?”
丁老怪冷哼:“哼!若是我有了證據(jù),便不是簡單的詢問了?!?p> 目光盯著丁老怪,辰軒微微有些詫異,道:“這么說,丁院長你的懷疑是無憑無據(jù)的?”
“哼,我只是問問。”
“這樣啊,那為何單單只問我?”辰軒繼續(xù)開口,心中有些不爽,丁老怪哪里只是問問而已,明明就是懷疑他。
只是讓辰軒有些想不明白的是,自己何時得罪了這青云書院的院長了?就因為第一戰(zhàn)打敗了他們書院的學(xué)生?
可青云書院書院的弟子也沒少被人打敗,他也就打敗了其中一個無關(guān)緊要之人而已,又沒打敗青云書院的種子選手。
“因為嫉妒辰兄唄?!本驮谶@個時候,已經(jīng)閉嘴的墨子淵又插了一口,見墨戰(zhàn)天瞪了他一眼,他又識趣的趕緊閉嘴。
“原來是這樣?!背杰幰幌伦泳拖肭宄?,奪第一的熱門洛長青遭人暗算致使青云書院得了最后一名,而自己拿下了第一,想到這些,瞬間明白。
“一派胡言。”丁老怪暴喝,雙目圓睜,瞪著辰軒,臉紅脖子粗。
“惱羞成怒了?!蹦訙Y撇嘴。
墨戰(zhàn)天瞪眼,墨子淵立刻又悻悻然的閉嘴了。
“胡說?!倍±瞎謿獾媚樕珴q紅,反應(yīng)相當(dāng)激烈,如同被人踩了小尾巴一般。
辰軒不語,卻也恍然了。
墨子淵話不多,卻是字字誅心,丁老怪的神色反應(yīng)這些,他也看出來了,丁老怪竟然真的只是嫉妒不爽慕靈書院,不爽他拿第一。
想到這里,辰軒不禁搖頭,他雖然無意得罪人,但人心,最是復(fù)雜,你盡管安分守己,也不一定不會得罪人。
他人的念想,嫉妒這些,你又怎么能管得了呢。
辰軒微微一笑,道:“好吧,回丁院長的話,不是那我下的毒?!?p> “好,不是你便好。”丁老怪臉色微微緩和,辰軒此舉,已經(jīng)表明了不計較,而且還給了他臺階下。
丁老怪也識趣,有墨子淵在一旁,言語之上,他哪里占得了上風(fēng)。如今騎虎難下尷尬之余,辰軒愿意給臺階,他自然樂意下來,心中微微有些慚愧,暗惱自己小人之心。
辰軒的事情解決,丁老怪為了照顧自己之前所說的“正常問話”,于是象征性的將大多數(shù)人都問了一遍,重點照顧落雪書院的弟子。
很可惜,毫無所獲,眾人紛紛散去。
最后,正廳之中只剩下了兩個人,丁老怪和墨戰(zhàn)天,兩人相視一眼。
丁老怪率先開口:“墨城主,你看這……”
墨戰(zhàn)天面色微沉,眉頭微皺,沉聲道:“丁院長,這件事想要查清楚實在太難了?!?p> “是啊,簡直毫無頭緒?!倍±瞎忠矅@了口氣。
洛長青本身是個孤高驕傲之人,不與人近,來到荒城之后根本就沒有人與之接觸過,而來到荒城之前,與他有過接觸之人也是屈指可數(shù),那些人也查過,既沒有任何下毒動機(jī),也沒有任何下毒能力。
墨戰(zhàn)天沉吟:“洛長青所中之毒聞所未聞,不過卻不需要解藥,修養(yǎng)些天便能好,一次性,不具烈性,只為五城聯(lián)賽嗎?”
“那么,是為了幫花映雪鋪路嗎?亦或是梟獠?”丁老怪也思索道。
兩人都沒有往辰軒身上想,畢竟,辰軒勝花映雪是險而又險的,這還是辰軒臨陣突破的戰(zhàn)果,若辰軒未能突破進(jìn)破凡境六重天,他爭奪連前五的能力都沒有。
兩人不覺得是有人能夠未卜先知料到辰軒會臨陣突破,所以也不會將暗算一事想到辰軒的身上。
回到房間,辰軒坐在桌前,眉頭微蹙,神色思索。
“會是無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