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貞觀戰(zhàn)紀(jì)

第69章 程處默的邀請

貞觀戰(zhàn)紀(jì) 姜小滿的貓 2465 2019-12-19 23:39:32

  “這就是你家嗎?慕春豐潤的小嘴微微張著,她跟在姜玄身邊一臉震驚。她以為他說的挺大,是一般的富人家,卻也沒想到這里居然豪華到這般程度。

  “嗯,宅子挺大,你就跟我住在內(nèi)院那邊?!苯p聲道。

  “跟你住一起嗎?”慕春朝他眨眨眼。

  “不是,跟我住一起就得嫁給我。”他反擊說。

  慕春一邊驚嘆宅子的奇麗壯觀一邊逗弄著他,“當(dāng)你小妾嗎?”

  “都是正房?!苯荒樞σ狻?p>  慕春咯咯直笑,“想的美。”

  二人剛到內(nèi)院,婢女小菊就看見了他們,連忙扭著腰肢快步迎了過來,“小郎君,剛剛府里來了六個人,奴婢把他們安排在前院客舍住下了?!?p>  “嗯,就讓他們暫時住在那里,等下你把秀兒旁邊的那間屋子收拾出來。”姜玄點點頭,又朝慕春說道,“把包袱給她吧,咱們先去吃飯?!?p>  慕春略顯拘謹(jǐn)?shù)匕驯成系陌と∠聛磉f給小菊,一手拎著沒吃完的烤雞,又捏著他的手,“你府上的丫鬟可真漂亮。”

  姜玄從她掌中抽出手指,“她們可是皇宮里來的。”

  柔娘聞聲走了過來,“這位是?”

  “慕春,以后住在咱們府上?!苯荒樀ǎ殖酱航榻B道,“這是柔娘,我未過門的夫人?!?p>  “???”慕春十分詫異,這二人的年紀(jì)也對不上啊,女方都快要二十歲了吧。

  柔娘則一臉警惕,細(xì)細(xì)地打量著她的模樣,鵝蛋臉,面龐豐滿圓潤,就是曬得黑了些,但整個人看起來就像冬日的暖陽,嘴唇微翹略厚,最出彩的便是那雙眼睛吧,明亮澄澈似月牙。

  慕春當(dāng)然也在打量著她,這女人當(dāng)真是迷人的緊,不動時如一朵羞澀含蓄的花朵,但轉(zhuǎn)瞬間又變得風(fēng)情萬種,一顰一笑魅惑至極,屬于越看越美的那種人,臉盤子倒是跟她差不多,也比她白,胸前那對高聳挺立的東西比她的足足大了一倍...

  “進(jìn)屋吧,都立在這里當(dāng)門神啊?!苯劭粗鴼夥沼釉幃?,打斷了二人的沉默。

  ......

  晚飯時,陸殤并不在,他今日與六位老兵一起飲酒去了,屋子里便只剩下他們四人。

  “哥哥,明天我可以去酒館嗎?”秀兒特意選擇坐在圓桌的另一邊,對面三人的表情一覽無余。

  “可以。”姜玄正愁沒人說話呢,幸好秀兒明白了他擠眉弄眼的意圖,“明天都去?!?p>  柔娘心情非常好,這么久以來,即便她和她心愛的小郎君睡在一個被窩,她也未曾聽見過今天這么動人的宣告。

  未過門的夫人,她整顆心都被幸福包裹著。

  “酒坊那邊什么時候搬遷?”慕春愛極了臊子面的味道,她生平第二次吃這么可口的食物,第一次同樣是它。

  “明天就開始,孟仲他們?nèi)マk?!苯^頭,望著她。

  “那我呢?”慕春與他對視著。

  “你當(dāng)然是跟我去酒館,把鑰匙交給他們就行?!苯妓鞯?,“我這邊酒坊還有生產(chǎn)的存貨,足以支撐一段時間?!?p>  吃了晚飯,他跟著慕春來到給她收拾的房內(nèi),點上蠟燭,仔細(xì)打量一番,“晚上有點冷,給你放了兩床被子,這樣就不會凍著了?!?p>  慕春臉頰發(fā)燙,瞇著月牙眼,笑了笑,“這比我家的屋里暖和多了,你快去陪你未來的夫人吧。”說罷,連忙將他推出屋子,有些狼狽地倚在門后,大口地喘著氣。

  姜玄站在門外愣了愣,就邁著步子朝正寢走去。

  “回來了?”柔娘從被子里探出腦袋,一臉壞笑。

  “不然呢?”

  “夫君~”

  夜色撩人,長安城在欲海中搖曳生姿。

  ……

  紅日初升,長安城在朝陽中偏偏起舞。

  慕春作為姜府的一份子,也參加了每日晨跑,雖然在她看來,這并沒什么用。

  早飯過后,眾人浩浩蕩蕩地奔向西市,陸殤則帶著孟仲等人前往城外的酒坊。

  “莎拉,你們在樓上住的習(xí)慣嗎?”姜玄瞅著正在擦拭桌椅的女侍問。

  “回小郎君的話,酒館是奴婢的天堂,沒有比這里更好的地方了?!鄙O率掷锏幕顑?,恭敬地回答。

  “嗯,你們有什么需要可以大膽的提,只要做好本職工作就行?!苯傓D(zhuǎn)過頭,又回首問,“你們是怎么來到大唐的,我是說...被賣到這里?!?p>  “我的家鄉(xiāng)在離大唐很遠(yuǎn)很遠(yuǎn)的地方,那里有高山,有被殺死的父親,也有被貴族抓去的姐姐?!鄙瓭M眼哀傷,啜泣著說,“父親就死在我的面前,那柄長長的劍插進(jìn)他的胸膛,我...我看到血流在地上,很快就滲進(jìn)土里,一直到惡人離開,我才...我才靠近他,幫他合上雙眼,但逃亡沒多久,我便被無處不在的捕奴團(tuán)抓去了?!?p>  “我不應(yīng)該在美麗的清晨提起這么傷心的話題?!苯敢獾卣f。

  “這不是小郎君的錯。”莎拉擦了擦眼淚,小聲道,“母親說光陰會抹平一切傷痕?!?p>  姜玄默然,傷痕便是傷痕,只要活著它就會一直存在,抹平的只是別人的罪惡,自己的不甘。

  ......

  “姜玄。”程處默不知何時到的西市,,突然從門簾子背后探出一顆圓滾滾地腦袋,“后天有詩會,長孫沖那廝組織的,跟我一起去???”

  “詩會?”姜玄慢條斯理地重復(fù)一遍,撇撇嘴,“詩會有什么好參加的?”

  程處默大步踏進(jìn)店內(nèi),繞到吧臺后面給自己斟滿一杯酒,舒服地怪笑一聲,“聽他說人挺多的,男女都有?!?p>  “怎么,你在找外援嗎?”姜玄淺淺一笑,“我知道作詩不是你的強(qiáng)項,所以叫我到底做什么?”

  程處默嘿嘿一笑,摸著下巴道,“那幫人忒氣人,隔那么一陣子就要舉辦什么勞什子詩會,惡心起人來花樣百出,你會寫詩嗎?”

  “我像是把時間浪費在那種旁門左道上的人嗎?”姜玄搖搖頭,又給他斟滿一杯酒,“幫不了你。”

  “哈哈!你是第一個把寫詩說成旁門左道的人?!背烫幠Φ恼鹛祉?,盯著他樂了半天,“不會就不會吧,跟我去轉(zhuǎn)轉(zhuǎn)?!?p>  姜玄仿佛充耳不聞。

  “就這么說定了?!背烫幠p快地說,“到那天我會派人來接你?!?p>  “好吧?!苯鋈挥X得他應(yīng)該去看一看的,“除了你們幾個還有什么人?”

  程處默拿起空酒杯在手中把玩,“很多,總之你跟我去便是?!?p>  姜玄點了點頭,小聲問,“對了,你知道謝家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嚴(yán)格來說,以他和程處默的關(guān)系,這種涉及朝堂的事情,還是不問為好。李二陛下不說具體原因,但他心里得有個大概,不然這種倆眼一抹黑的感覺太難受了。

  信息不對等,往往會誤了大事。人家把刀都架在你脖子上了,而你卻毫無察覺。

  “謝家?”程處默愣了下,隨即說,“那些綿延數(shù)百年的大家族沒一個簡單的,謝家怎么了我不知道,但是你也不必太過驚慌?!?p>  “大世家這么恐怖嗎?”姜玄頭疼道,“我對長安的熟悉程度還不如秦嶺那方山谷呢?!?p>  程處默瞄了他一眼,“擔(dān)憂是解決不了問題的,你知道了又如何?”

  “但總比一無所知來的強(qiáng)吧?!苯柭柤?。

  “行了,回去了,后天我派人接你去?!背烫幠瑏G下酒杯,大步流星地邁出酒館。

姜小滿的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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