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珺安在沈氏集團掛的部門經(jīng)理只是個掛名虛職,實際原主很少到公司上班,去的最多的反而是錦城大學(xué),研修MBA的課程。
錦城大學(xué)并不是什么皇家貴族學(xué)院,這是一所國家公辦的重點大學(xué),在國內(nèi)高校排名在前十,沒有真正的實力成績,根本上不了這所學(xué)校。對于那些經(jīng)濟情況不是很充裕的人而言,這所學(xué)校就是這樣的存在。
可是如果你能在這學(xué)校捐一棟樓,那情況就不一樣了,學(xué)校會為你找到合適的名頭進到這所大學(xué)上課學(xué)習(xí),但也極少有富貴人不選擇去那些皇家貴族學(xué)院就讀,反而要在這所公辦大學(xué),砸個金窟漏只為來這里上學(xué)。
沈珺安來這所上學(xué)并沒有對外公布自己是沈家千金的事,只是以一個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普通學(xué)生來這這學(xué)校上學(xué),一直都是低調(diào)示人。為了平靜度過讀MBA的校園時光,沈珺安來錦城大學(xué)上學(xué),至今未叫專車接送過。
都是自己騎著之前買了有段時間的單車過來這學(xué)校上課。早有算命的跟嚴以寬說過,這沈珺安命不久矣,而原主自己從小到大去過的最多地方,肯定有醫(yī)院一名。說實在話,嚴以寬對這個算命的口中命不久矣的女兒的生死,早已不知道丟到那個犄角旮旯里,也就沈夫人還把她當做是寶。
所以沈珺安日常想做什么,只要不危及他在沈家謀劃的利益,嚴以寬基本不管。
昨夜睡覺前,沈珺安喝了感冒靈,順便把和霍騫尋之間那點小事跟沈夫人交代清楚后,不過十點半就上床睡覺了,今早起來倒是神清氣爽。
沈珺安早早的吃過早餐就同沈夫人道了聲,便騎著她那輛米白色車身的自行車出了沈家,去錦城大學(xué)上學(xué)去。
可是今天當沈珺安牽著自行車來到大學(xué)后,路過的學(xué)生卻不外乎都對她指指點點起來,隔著幾步路說著交頭接耳的話,就趕緊走了,不敢多留的樣子。
沈珺安有些不解,但她并沒有為此逗留,她直接回了自己在學(xué)校分配的宿舍,想去整理下上課的東西,然后去上課。
只是沈珺安剛打開宿舍的大門,就被跟自己住同一個寢室的朱文文冷嘲熱諷了句:“某些人別以為烏鴉飛上枝頭就成了鳳凰!”
朱文文,家里開了個小公司,之前以為沈珺安只是個平民的時候,這個朱文文還算對沈珺安客氣。只是昨天霍大少在沈家待到深夜的消息如今已經(jīng)傳的整個上流圈都知道,這個沈珺安現(xiàn)在居然還在扮窮鬼,這讓心里不平衡的朱文文嫉恨。
沈珺安聽著朱文文那不知所以的話,并沒有自己上趕著掛鉤對方的嘲諷,徑直去了自己的床位,看了下桌上鬧鐘的時間,將今天要上的課的書放到往常會背的書包里,又拿了筆、學(xué)生聽課證,背著書包準備出宿舍。
朱文文看著沈珺安那副清高的假模假樣,氣不打一處來,直接上前擋住了沈珺安的去路,聽她高傲的說道:“沈珺安,怎么,不敢說話了!”
沈珺安不解的瞧著按住寢室門,不讓自己出門的朱文文,不解的問道:“說什么?”她根本不知道,昨天霍騫尋在沈家待著的事,已經(jīng)被有心人傳的人盡皆知。
所以沈珺安對朱文文今天反常的態(tài)度,并不能理解。
朱文文原本只是覺得沈珺安就是個學(xué)習(xí)成績好的普通學(xué)生,可是怎么知道,自己那日拖了好大的關(guān)系,好不容易去了王子號舉辦的晚宴,原本還想著如果能搭上霍騫尋這關(guān)系,必定能讓家中因為她的光,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結(jié)果,怎知道,這費了好大的力氣,最后被這個同寢室的“窮鬼”給捷足先登!
叫朱文文怎么能不生氣!
與二人同寢室的,楚雅音平日和平易近人的沈珺安走的更近,這會看到朱文文為難沈珺安,不免出面說道:“朱文文你別太過分了!事情還沒確定,誰知道是真是假!珺安,你別理她?!?p> 沈珺安感激的看向楚雅音,看著上課快要遲到的時間,沒有理會朱文文的胡攪蠻纏,繞開了朱文文,直接出了寢室,去上課去。
去了當堂課的教室,還不算晚,提早了五分鐘到。沈珺安在教室找了個靠近窗邊的位置,剛坐下打開書包拿出課本的時候,卻聽到坐在她后排的女生竊竊私語的說道:“對,那個就是沈家的小姐,霍大少的準未婚妻。”
“學(xué)校論壇上的照片被學(xué)校刪除了,你怎么這么確定?”
“你看,這是我早上保存下來的。學(xué)校論壇上,在沈家門口拍到的沈家小姐和霍大少同框照片。你看這照片上,是不是跟她很像。”
沈珺安聽著那些竊竊私語,不知何時走到了還在低頭看手機的兩個女生身后。她順著他們的目光看著他們手機上的照片,照片清晰的拍到昨天晚上,她沈珺安和父母送這霍騫尋到門口的照片。手機上的截圖文稿的標題,赫然大字寫著,霍大少上門拜見準未婚妻沈珺安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