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安分一點
“你可以試試?!?p> 燕王冷聲道。
蕭拂衣竟覺得他這種低沉的金屬音色很好聽。
故意湊到他耳邊呼氣。
“試試就試試!”
她手剛伸過去,還沒觸及燕照西的背,就被對方捏住。
纖細(xì)的手腕,在大掌里顯得脆弱易折。
“安分一點。”
他聲音有些低啞。
雪蓮在體內(nèi)起作用了。
蕭拂衣反手握住他的手腕,把脈之后,迅速運針替他梳理經(jīng)脈。
與此同時,侯府。
從下朝之后,寧遠(yuǎn)侯的臉色就一直很難看。
特別是在管家告訴他調(diào)查結(jié)果之后,臉更黑了。
“消息是從府里出去的?!?p> 午飯過后,寧遠(yuǎn)侯把柳紅菱叫到了書房。
書房是個很正式的地方。
若非很嚴(yán)肅的事,寧遠(yuǎn)侯從不讓妻女踏足書房半步。
特別是柳紅菱。
自打她小時候偷偷進(jìn)書房翻到了蕭挽君的畫像,就被嚴(yán)禁進(jìn)入書房了。
“爹爹?!?p> 她之前失血過多,身子都沒完。
進(jìn)入書房,臉色蒼白,眼睛更是不敢亂看。
寧遠(yuǎn)侯轉(zhuǎn)過身,一巴掌扇在柳紅菱臉上。
這一巴掌扇得極重。
柳紅菱捂住臉,難以置信。
“爹爹,女兒到底哪里做錯了?”
“您不分青紅皂白就打我,是打上癮了嗎?”
“我到底是不是您的女兒?”
“還是那個小啞巴,就真比我尊貴?”
“就憑她娘是那個畫像里的女人嗎?”
柳紅菱不甘心,一而再再而三被打。
若非表哥送藥,她臉上的腫都還沒消呢!
現(xiàn)在是擦了藥,剛消腫,又挨打?
心里的嫉妒如烈火熊熊燃燒,幾乎要把她的理智全部燒盡。
“住嘴!”
他不允許侯府任何人提起蕭挽君。
那個女人是他的美夢,也是噩夢!
“你自己做了什么,不知道嗎?”
柳紅菱眼神飄忽,不敢看寧遠(yuǎn)侯。
“女兒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令爹爹如此厭惡,還請明示!”
“難道,衣姐兒與你不是一母同胞,是本侯在外面的私生女的消息,不是你故意放出去的?”
“我……”
柳紅菱沒想到,她爹這么快就查到了此事。
她的心虛,寧遠(yuǎn)侯看在眼里,氣得抬手又想打人。
但還是忍住了。
指著這個蠢女兒。
“你這是自毀前程,你知道嗎?”
“構(gòu)陷自家姐妹,把家事往外抖,到底是誰把你教得這般蠢?”
“爹爹是不肯相信女兒嗎?”
柳紅菱眼淚奪眶而出。
又說她蠢!
“那個小啞巴就比我聰明?”
“所以爹爹才一直偏心她!”
“您就不問問,我為什么針對她?”
她這么哭著說委屈,寧遠(yuǎn)侯倒是沒想到的。
這個女兒性子潑辣,嬌縱跋扈。
在家就是一副唯我獨尊的模樣。
現(xiàn)在倒學(xué)會惡人先告狀了。
“若非她害我在先,我又怎么會被爹爹罰跪祠堂?”
“那是你對燕王不敬!”
這無可辯駁的。
“你可知,若我不罰你,燕王絕不會善罷甘休?”
她當(dāng)然知道!
燕王的手下都已經(jīng)拿出武器了。
但她依舊不甘心。
“罰跪祠堂,爹爹又怎么知道姐姐就沒對我出手?”
“她做了什么?”
寧遠(yuǎn)侯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