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你不行,還是很行?
管家操著老父親的心,恨不能親自燒水。
叫了王妃的貼身丫鬟喜鵲把水送進(jìn)去。
他自個兒貼在門縫往里直瞅。
喜鵲出來,趕緊把人拉到一邊。
“里面什么情況?”
喜鵲古怪地看老管家一眼。
“我家小姐睡了!”
小姐太可憐了。
剛出虎穴,又入狼窩!
喜鵲不理,卻把在屋里看到的一五一十和玉竹說了。
所有人都誤會了。
但蕭拂衣確實睡了個好覺。
至于燕照西,他睡的暖閣。
也沒人察覺。
第二天一大早,宮里來人。
蕭拂衣是被丫頭叫醒的。
別看喜鵲話多,但手也巧。
管家娘子過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給蕭拂衣收拾妥帖了。
“奴婢見過王妃?!?p> 管家娘子以前是宮女出身,禮儀周全。
她是來叮囑蕭拂衣進(jìn)宮的相關(guān)事宜的。
蕭拂衣聽得呵欠連天。
管家娘子打量她臉色,卻愈發(fā)高興。
他們都擔(dān)心王爺?shù)纳碜庸?,不能給王府留后。
但就昨晚來看,是他們多慮了!
只是……喜床上怎的沒有元帕?
“喜鵲!”
管家娘子把喜鵲拉到一邊,
“元帕是不是你收起來了?趕緊拿出來,這得呈去宮里?!?p> 什么是元帕?
喜鵲一個黃花閨女,哪知道那玩意兒。
還是蕭拂衣聽見了。
“請王爺進(jìn)來,你們先出去。”
她這么一說。
管家娘子頓悟。
難道是王爺收起來了?
燕王在書房。
他今兒個面色紅潤了一些。
倒像是沖喜起了作用。
一聽蕭拂衣找,就讓玄雨推他回房。
門被蕭拂衣關(guān)上了。
燕王看著她的動作,挑眉。
“皇家這么閑得慌?元帕還要收回去保存?”
元帕?
他的目光落在某處。
蕭拂衣順著他的視線,僵硬地扯了扯嘴角。
“那個是元帕?”
她以為是方便收拾喜床上的東西才鋪上的。
睡著硌人,她直接用那帕子把干果都包起來了。
“王爺,冒昧的問一句。”
“你想讓人知道你不行,還是很行?”
蕭拂衣想起之前打聽到的消息。
這位王爺,功高震主。
五年前戰(zhàn)場上的意外,怕也不簡單。
燕帝能容忍他活著,一是震懾外敵,二是他已成了廢物。
所以,他敢在燕帝面前露出獠牙嗎?
“本王不行?”
是個男人,都無法容忍這樣的污蔑!
“我明白了!”
燕王:“……”
不知道她明白了什么。
但下一秒,蕭拂衣就取下燕王床頭的佩劍。
趁燕王不備。
咣當(dāng)拔劍朝他的手指割去。
燕王出手如疾風(fēng),兩指夾住劍身。
“別試圖激怒本王!”
他剛要給蕭拂衣一個教訓(xùn),后者立馬出聲。
“誰激怒你了?”
“你不是不想讓人知道自己不行嗎?”
“那元帕上肯定得染血?。 ?p> “反正你的血有毒,就當(dāng)廢物利用咯!”
廢物二字。
或許刺痛了燕王,后者沉默不語。
蕭拂衣卻當(dāng)他連點血都舍不得放。
“看什么看?”
“反正這血本姑娘是不會出的!”
“我的血這么寶貴,豈能浪費在那種事兒上?”
“是你需要證明自己的能力,又不是我!”
她干脆丟了劍,坐到床邊。
兩人就這么耗著吧!
“洞房夜,無落紅……”
燕照西薄唇輕啟,
“是為不貞。”
墨不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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