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姜敏與李無憂的婚宴上發(fā)生‘婚禮送頭’事件后,李家一直沒有放棄對這件事的追查,主要負(fù)責(zé)人,李信。
這件事情確實很難從黑衣人入手,李信決定從‘頭’入手,去章義伯‘消失’的地方查看。
按照載德會的初步探查,李信來到了流放邊疆的章義伯消失的地方。
李信站在崖邊,俯瞰下面的城池,此處是京城東面的——彥縣,“這里不過是個普通的縣城,離開了鎮(zhèn)東王的權(quán)勢中心?!?p> 李信化作狀師來到府衙門前,正見縣令在審案,道是有一些好事圍觀之徒,仔細(xì)聽來,貴在左側(cè)的婦女正狀告貴在右側(cè)的男子強搶她的女兒做妾。
李信看著縣令一臉不想管,想要草草了事的樣子,厭惡極了。
證人女兒上前,這一看確實是個可憐的女孩兒,一直在哭,泣不成聲,根本無法順暢回答縣令的話。
縣令立馬說道,“這個,證人不能作證,銷案,下一個?!?p> “大人!”婦女哭著喊著。
李信一甩扇子,“原來縣太爺是如此草草了案的!”
衙役怎么攔得住李信。
“你是誰,你可知道大鬧公堂是什么罪!”縣令喊道。
“大鬧公堂?哼,只不過是看不慣一個庸官,你信不信,我修書一封,你這官就坐不下了?”李信這話道是挺唬人。
縣令有些不安,萬一真是上頭的人,“您是?”
“我只是個草民罷了,只不過恰巧認(rèn)識一些官比你大的。”李信折起扇子,指著縣令。
“草民,草民別在這里礙事!擾亂公堂,本縣令不與你計較,給本官攆出去!”縣令立刻說道。
這事兒光動武也解決不了,關(guān)鍵她還要查些事情,可為了查自己的事情,就讓這母女受委屈么,明明是可以幫助的,李信有些為難,她面無表情,她思考著,在想著辦法。
可衙役已經(jīng)向她走了過來。
“別動手!”突然一個膚白如雪、唇紅齒白的男子摟著他的白牙舉著扇子說道。
“又是誰?”縣令喊道。
此男子走上前。
縣令立刻起身說道,“柳公子怎么有空來?!?p> 李信看著縣令的惺惺作態(tài),看向這位柳公子,突然覺得有些眼熟,這就是大了好幾圈的自己么。
“這位小公子一看就是初入寶地,不了解我們縣令,縣令一向懲惡揚善的?!绷幼叩娇h令面前,低聲說,“縣令大人,小生認(rèn)得這位小公子,她可真的是京城來的。”
“哦?多謝提醒?!?p> 李信看著他們低頭說了兩句,雖然她的聽力不如李無憂那樣靈敏,可這樣的距離也能聽到幾個字。
這縣太爺還真是等女孩兒哭完,溫柔的詢問,秉公辦理了。
李信退了出去,本來還想當(dāng)個狀師接近縣太爺,這下是不行了,只能等天黑,夜襲了。
李信找了個書店,樓上竟然還有當(dāng)?shù)氐奈娜四驮诮涣?,雖然不可一聽,但是也比去茶館聽人閑話家常的強。
“小公子。”
李信回過頭,正是那位柳公子。
“還是叫您姑娘?”柳公子說道。
“你怎么看的出來我女扮男裝?”李信問。
柳公子笑著說,“易容本就是我無名派的特長,看得出來變裝自然是小菜一碟?!?p> 李信聽說過這個無名派,無名創(chuàng)立,謂之無名,眾徒皆‘無名’,“那這位柳公子,是真容還是假面呢?!?p> “沒什么事,易容做什么?!绷有χf,“姑娘不記得我了?”
“我見過你么?”李信問道,什么時候還認(rèn)識了個無名派的。
“姑娘不記得有理,姑娘當(dāng)時應(yīng)該也沒有看到人群中的我?!绷诱f道,“京城有一盛大婚禮,九五至尊登場,首富商家大利天下,實在想去看看,雖無人邀請,也在門口駐足了,當(dāng)時匆匆一見?!?p> “哦,你們門派還真是閑啊?!崩钚耪f道,“柳公子找我沒有別的事么?”
“那道沒有,只是貴客來到我們無名派的地方,既然知道了,當(dāng)然要盡地主之誼?!绷诱f道。
“不必了,我們不算友人,連彼此的名字都不知道。”李信說道。
“在下柳如風(fēng)。”柳如風(fēng)拱手介紹。
李信轉(zhuǎn)念一想,其實認(rèn)識一個當(dāng)?shù)厝艘膊诲e,好歹能方便一些,不過這人一定有別的意圖,還是要提防一下,“叫我仁言吧?!?p> “仁姑娘,在下知道一處僻靜優(yōu)雅的飯館,要不,請您去?”柳如風(fēng)說道。
李信隨之來到縣城外一處獨立的飯館,真是曲徑通幽處。
來吃食的每一桌都相隔較遠,中間還有人工做的小河道。
“怎么樣,此處?”柳如風(fēng)說道。
“挺好?!崩钚砰_始吃食。
柳如風(fēng)卻一直盯著李信。
“你不吃么?”
“我猜姑娘女裝一定很好看,這樣只能靠猜的,所以沒空吃飯?!绷顼L(fēng)說。
李信才不信他的鬼話,聽的肉麻,要不是長得也算有些顏值,她可沒空敷衍他,“呵呵。”
李信吃這一頓,柳如風(fēng)看了一頓。
李信放下碗筷,“不如,我們交換意圖吧?!?p> “在下沒有意圖,如若真有,定是對姑娘的欣賞?!绷顼L(fēng)說道。
“這樣就沒有誠意了?!崩钚牌鹕怼?p> “姑娘剛吃完我的飯,就要跑?”柳如風(fēng)仍坐在那里。
李信無奈的說,“我自己付錢?!?p> “姑娘大可不必這樣,這餐說我請就我請,姑娘要是對在下有意圖,大可直說,不必交換?!绷顼L(fēng)說道。
“誰對你有意圖啊。”李信如此能忍的人,竟然遇到了對手,“好啊,我想知道朝廷押送流放邊疆的,消失人的相關(guān)線索,你有么?”
“有啊,原來你在調(diào)查前丞相章義伯啊?!绷顼L(fēng)笑著說。
這笑容在李信看來確是有些前奏,“你說不說?!?p> “仁姑娘好容易生氣啊,消息我自是有,這是我地界啊?!绷顼L(fēng)說道,“你說巧不巧,這押送的衙役我還認(rèn)識?!?p> “帶我去見他。”李信說。
“仁姑娘找什么急.....”柳如風(fēng)正為自己斟酒,一把扇子飛快從眼前掠過,要不是這把扇子的主人不想,柳如風(fēng)怕是已經(jīng)死了。
“帶我去見他。”李信重復(fù)道,語氣里多了許多的命令。
柳如風(fēng)放下杯子,“原來三小姐的脾氣這么爆燥。”
“你認(rèn)識我?為何要裝作不認(rèn)識?”
“冤枉了,我何時裝作不認(rèn)識了?!绷顼L(fēng)起身,“要不是這飛過眼前的扇子,讓我看清了扇子的模樣,我也不知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羽扇,更不知道,眼前就是‘書香字重翩翩影,羽扇綸巾三小姐’。”
“一個無名派,還有這樣的見識?竟然知道三小姐,還認(rèn)識我的羽扇?!?p> “無名派雖不大,但是師父無名可是出自名門大派,自然知道的多?!绷顼L(fēng)說道,“既然是三小姐,小生一定照顧好,還仰仗三小姐呢?!?p> “別說沒用的,我管你認(rèn)不認(rèn)認(rèn)識我,趕緊帶路?!?p> “好嘞!您說的算?!?p> 京城,敏敏無憂。
一個骨瘦如柴的女子步履蹣跚走到‘敏敏無憂’的正門,看著門上的牌匾‘敏敏無憂’,她咬破了本就干裂的嘴唇,眼神里透著嫉妒。
方總管此時看到門口的女子突然倒在門前,叫了人慌慌張張的去扶起她,又叫人通知九爺李無憂。
李無憂正在訓(xùn)兵,他現(xiàn)在是個小將軍,因為是武狀元出身,沒有外出打仗的時候,主要負(fù)責(zé)的就是為京城內(nèi)大大小小的兵訓(xùn)練。
聽著描述,心中有一絲懷疑,趕回敏敏無憂。
方總管已經(jīng)叫了郎中,把那女子安排在客房。
李無憂進屋看到吃皇上躺著的女子,一眼就認(rèn)出了她,在看看那普通的郎中,在那里皺著眉頭,“方總管,把診療費給他,讓他回去吧,她的病這位郎中不一定看的了?!?p> 郎中確實覺得這病有些難,他其實還沒有探出什么門道,于是拿了銀兩乖乖走了。
李無憂寫下方子,讓方總管派人去抓藥,囑咐了一句,“醒了再去叫我?!?p> 李無憂回到自己的崗位上,有些心不在焉了,只是讓兵反復(fù)訓(xùn)練,他站在那里,已經(jīng)神游太空了。
那位姑娘醒了,也沒說話,方總管立刻說道,“姑娘醒了,我讓人去通知九爺?!?p> 姑娘知道這九爺就是李無憂,是她要找的人,“好?!?p> 李無憂收到消息,約莫時間,姜敏也該出宮了,前去接她,一路上腦子還很混沌,其實他早就被提醒過的,有些事他再想擺脫,再想視而不見,也抵不過這些事兒來找他們。
姜敏看到李無憂如往常一樣來接,她也如往常一樣和李正揮別,快步跑到李無憂的懷里。
可今天,姜敏馬上就察覺到李無憂的不對勁,他不如往常熱情,眼里有事,“怎么了?又出什么事了?”
李無憂牽著姜敏的手,“我們邊走邊說?!?p> 可姜敏等了一路,李無憂也沒有開口,直到到了敏敏無憂的門口,也沒有開口,可姜敏卻看見了等在門外的女子。
她清瘦的可憐,臉上沒有血色,貧血一般的傻白,感覺一陣清風(fēng)都能吹倒。
方總管站在她旁邊,看到李無憂同姜敏回來,迎了上來。
“家里來客人了?”姜敏問道。
方總管立刻回答道,“應(yīng)當(dāng)是九爺?shù)呐笥眩滋斓乖诹嗽蹅冮T口?!?p> 姜敏看向李無憂,李無憂的眼神并沒有迎上來,女人的直覺,讓她知道,情敵,還是有的,情敵,還是來了的,尤其是像李無憂這么優(yōu)秀的男人。
女子突然飄了過來,到李無憂的面前似乎是要倒下一樣,直接撲進李無憂的壞了。
李無憂下意識的扶她,因此松開了姜敏的手。
姜敏看著眼前的景象,她不是沒有想過,會有這種景象,她甚至都想過說不定李無憂哪一天不會繼續(xù)陪著自己、只看著自己,可發(fā)生了,還是會心痛。
“哥?!迸咏械?。
是哥哥?姜敏心想,李無憂有親人。
“你怎么來了?”李無憂說道,沒有任何語氣。
“我怎么來了?”女子哭了,“這么多年,你也不去看我,我等啊等,等啊等,等不及了我就出去找,我被我爹一次一次的找回去,每一次都快要找到你了,你不知道我有多辛苦,你大婚那天,你娘還把我關(guān)起來了,這次我吃盡了苦頭,想方設(shè)法不被他們找到,這才找到你的。”
“這就是一直挺著,不繼續(xù)用藥把身體禍害成這樣的理由么?!崩顭o憂說。
“我就知道你擔(dān)心我?!?p> 姜敏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此時的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干什么,直接進屋么,好像不大氣,張口問么,難道不應(yīng)該他主動告訴她么,所以一路沒說出口的就是這個事兒么;這是什么哥哥也不會是親哥哥。
“你還虛弱,方總管帶她進去休息。”李無憂說。
女子像是完成了一件事一樣,并沒有多逗留,跟著方總管走了。
李無憂和姜敏兩個人站在家門口,明明是不到半米的距離,可看起來卻忽然很遠。
姜敏依舊什么都不做,她在等。
李無憂還不知道如何開口,他難以啟齒的不是這個女子,而是提她就不得不提的往事。
姜敏的肚子忽然叫了,她餓了,她在挺著。
李無憂這么好的聽力當(dāng)然聽見了,他牽起姜敏的手,“回家,吃飯?!?p> 姜敏沒有回應(yīng),只是任由他牽著回了房,兩個人在房間各做各的,李無憂越不說,姜敏心中就會有越多的聯(lián)想。
晚飯時,姜敏和李無憂剛拿起筷子,那女子就走了進來。
“九爺,夫人,鐘姑娘說餓了.......”方總管本來說時要跟九爺說一聲再讓這位鐘姑娘來,可這位鐘姑娘很是執(zhí)著,明明拖著病軀。
“知道了?!崩顭o憂了解這位鐘姑娘,不用方總管過多解釋。
鐘姑娘一坐下來,就說道,“哥,都是我愛吃的?!?p> 姜敏一聽就放下了筷子,她更不高興了。
李無憂看著姜敏放下筷子,立刻加了一塊排骨,“吃肉?!?p> “我減肥?!苯粼诤f八道,她想努力大方得體,可李無憂一直不說,情敵還在示威。
“哥!我想吃~”鐘姑娘說。
李無憂看著姜敏,又看著病怏怏的鐘姑娘懇求的看著自己,剛要動筷,姜敏冷冷的說道,“姑娘在病怏也不是手壞了。”
李無憂放在筷子。
姜敏看著李無憂,氣嘟嘟的眼睛紅紅的,依舊等不到李無憂的半個字,“我吃飽了。”
姜敏起身回房。
“哥?”鐘姑娘說道,“排骨?!?p> “你自己吃?!崩顭o憂起身,拿起姜敏的碗,把菜一樣夾了一些回到房間,剛到房間門口,就聽見了里面的哭聲,李無憂一下慌了,開門放下碗筷,看著在床上角落抽泣的姜敏,立刻湊到旁邊抱住她。
姜敏推開李無憂,“混蛋!你是不是想納妾了!你想都不要想!你要娶別人,就得休了我!”
李無憂忽然意識到自己的猶豫已經(jīng)讓姜敏想歪了,“不是不是!除了你我誰也不要,對不起,讓你誤會了,她只是一個妹妹?!?p> 姜敏的情緒有些好了。
李無憂坐在姜敏身邊,牽著她的手,“我應(yīng)該早點告訴你的,師父提醒過我的,是我不想面對自己的過去?!?p> “怎么了?”姜敏還有些抽泣,但是眼淚已經(jīng)不在流了,她只是關(guān)切的問,一下子從剛剛替自己難過變成擔(dān)心李無憂了。
“她叫鐘無雙,是我異父異母的妹妹,我娘改嫁以后我就跟著師父了,但是偶爾我娘還是會把我接回去?!?p> “你....是不是跟你娘關(guān)系不好啊?!苯艉侠淼膽岩?,畢竟李無憂對她只字未提。
“她背叛了我爹,氣死了我爹,我以為她只是不愛我爹,后來才發(fā)現(xiàn)她也不愛我,她愛鐘熊,甚至也愛他的女兒?!崩顭o憂低著頭。
姜敏抱著李無憂,就像媽媽抱著孩子一樣,她不知道如何安慰他,即便姜敏的爸爸從小生病,可她也是在有愛的家庭長大,她永遠不能體會李無憂內(nèi)心的苦。
“我不想和她有任何聯(lián)系,但我會立刻給她寫信,讓她們把無雙帶回去?!崩顭o憂說。
“好,不想想的就別想了,我們已經(jīng)有自己的家了?!苯魮崦顭o憂的頭,“謝謝你告訴我。”
李無憂閉上眼睛抱著姜敏的腿,突然聽到姜敏饑腸轆轆,笑了,“快吃飯吧?!?p> 姜敏笑了笑。
彥縣外村。
柳如風(fēng)帶著李信來到那衙役門外。
門沒有關(guān),柳如風(fēng)還是禮貌的敲了兩聲,見無人出來,便進去了,進門卻見地上血跡斑斑,橫七豎八的躺著五個人,已經(jīng)斷了氣。
一看就是一家五口,無一生還,李信看著傷口,都是斧子,“這也太狠了,連孩子都不放過?!?p> “我昨天還見他去集市買過東西呢!”柳如風(fēng)說道,“哎,真可憐?!?p> “就這一個衙役么?”
“那你還想死幾個呀?”柳如風(fēng)說道,語氣里還是一樣的浮,“哎,是兩個衙役押送,可另一個已經(jīng)離開了,據(jù)我所知,好像是回到鎮(zhèn)南王那里了?!?p> “升官了?”李信問。
“好像不是,他本身就是犯了點兒下錯,被罰到彥縣干幾個月,完事就回去了?!?p> “叫什么名字,長什么樣子?畫下來?!?p> “你不帶我去?。俊绷顼L(fēng)說道,“你要拋棄我。”
李信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怎么有人說話一直這樣輕浮,“我不想再被你耽誤,被人捷足先登,快畫?!?p> “我以為你是請我?guī)兔Φ??!?p> “快畫!”
“好好好,畫,不過畫男人不擅長,要是畫你還行?!?p> 京城。
李執(zhí)來敏敏無憂串門,李無憂和姜敏都不在家,卻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嘟囔道,“小病秧子?!?p> “八姐!”鐘無雙走了過去。
李執(zhí)看著鐘無雙面容憔悴,準(zhǔn)是又犯病了,“你不老實在家養(yǎng)病,來這里做什么?!?p> “八姐明知故問?!?p> “你才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不撞南墻不回頭!老不死心?!?p> “那怎么辦,我拖著病軀堅持活著就是為了哥哥?!?p> “你已經(jīng)有嫂嫂了,安心做妹妹不好么?”
“那以前唐柔姐姐也沒說過什么!”鐘無雙說。
“以前是以前,以前都小,現(xiàn)在都長大了,你也趕緊找人嫁了吧?!崩顖?zhí)說道。
“不,我就要待在哥哥身邊,我千辛萬苦來的呢,我不要走,也不要嫁給別人!”
“你還要當(dāng)妾??!好歹是丐幫幫主的女兒!”
“那我可以和唐柔姐姐平起平坐啊,那不就行了?!?p> “傻丫頭啊,你這是在這么自己,他們兩個之間,絕對不會允許第三個人存在?!?p> “那我和哥哥兩個人之間還不允許第三個人存在呢!唐柔姐姐要不愿意,可以把哥哥讓給我!”
“你這臭孩子,怎么說不通!你等著吧!你爹娘肯定馬上就能找到你,不用想也知道你在哪兒!”
“我既然已經(jīng)來了,寧死都不會回去!”
李執(zhí)回到自己府中,為李無憂擔(dān)心,都沒有發(fā)現(xiàn)趙德順回來。
“在想什么?!?p> “沒事?!?p> “今天去找李無憂了?”
“你怎么知道?”李執(zhí)問。
“你跟下人說去朋友家走動走動,除了李無憂還能有誰。”趙德順當(dāng)然不是聽下人說的就這么篤定,他看到她走進了敏敏無憂,然后一臉憂愁的額走了出來,“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也沒什么?!?p> 趙德順等著李執(zhí)走了在附近打聽了,說是敏敏無憂來了個病怏怏的小姐,既然不說,就問吧,“是不是因為敏敏無憂來了個病小姐?!?p> “你怎么知道?你認(rèn)識她?”
“你也知道我總經(jīng)過敏敏無憂,周圍的人議論,怕是李將軍的小妾?!?p> “怎么可能,就算孫...姜敏大度,那李將軍也不會同意,李將軍心里眼里都是李夫人,就像你心里眼里都是我?!崩顖?zhí)害羞的說。
心虛的趙德順也不再追問了,只是假意說著,“那是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