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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娘娘很寵我

寵1 姜敏糾結(jié)生孩子,大姐李厚竟消失

太后娘娘很寵我 嬌小睿心 6044 2021-04-11 15:03:57

  康寧宮。

  新婚第二天姜敏就拿著令牌來陪太后。

  可坐在太后面前,姜敏卻想的出神,‘懷沒懷,天啊,不會這么幸運吧,幸運么,這是幸運么,我還沒有做當(dāng)媽的準(zhǔn)備,懷了怎么辦,懷了要生,生孩子多痛苦,天啊,生孩子有各種風(fēng)險,產(chǎn)前產(chǎn)時產(chǎn)后,這古代的技術(shù)能過關(guān)么,這里沒有強(qiáng)效麻醉劑,不能刨腹產(chǎn),那豈不是會疼死,會不會難產(chǎn)側(cè)切,萬一胎位不正怎么辦,萬一雙胞胎怎么辦,萬一!三胞胎呢!天啊,這可怎么辦,我不想生孩子,千萬不要懷,可是如果真的如此高效,我的孩子長大了,我也沒老,倒是也挺好,哎呀.....可生孩子還是很疼??!’

  太后也不知道姜敏在想什么,只看的她依舊穿的紅彤彤喜慶的樣子,在那里嗑瓜子,卻眉頭解鎖,兩眼出神,難道是,“怎么了?李將軍待你不好?不太可能啊?!?p>  “?。繘]有,沒有啊?!苯粲X得要是說自己這么早就擔(dān)心會不會懷孕是不是不太好,于是說道,“他讓我強(qiáng)身健體,給我找了個教射箭的老師?!?p>  “那不是很好?”太后說,“你呀舞刀弄槍挺適合的?!?p>  “才不好呢,那我陪太后的時間就少了?!苯暨€指著太后幫自己扳回一城,可以不學(xué),實在堅持不下去,都嘗試三次了。

  “射箭不錯的,再說了,咱們兩個老在一起也沒什么做的?!碧笳f道。

  “不!就坐在太后身邊什么都不做也是最好的!”姜敏立刻說道。

  “你呀,哀家真的覺得學(xué)射箭挺好,你這個性格確實應(yīng)該學(xué)些什么保護(hù)好自己。”太后真心怕自己兩眼一閉那一天,姜敏受到傷害。

  “我有太后,我什么都不怕?!苯暨€是擔(dān)憂著自己的肚子,可是又不能去問李正(如今幾乎也是常伴太后左右,太后的身體已經(jīng)離不可她了),容易暴露自己,只得自己沒日觀察自己。

  李無憂將章義伯一事上報了給了皇上,這也是沒有辦法,皇上已經(jīng)看到那個方盒子掉落了,尤其是趙德順比自己先一步來,想來也是稟報過此事了。

  皇上倒沒有說什么,只是讓人不要宣揚,此事全當(dāng)秘密,就此作罷,千萬不要讓太后知道此事,皇上如今也怕太后走的太早,就算不考慮母子感情方面,有些時候還是需要太后出面解決的。

  “小福子,你偷偷去慰問一下大將軍夫人吧?!被噬险f。

  小福子領(lǐng)了命。

  “此事也沒什么線索,但也當(dāng)個事兒,看來是來者不善,趙德順,你派人護(hù)著點兒姜敏,也不知道此事是沖著誰去的?!被噬险f道。

  “回皇上,臣可以親自護(hù)著臣的夫人?!崩顭o憂立刻請命。

  皇上能說什么呢,畢竟人家是夫妻,還是恩愛的新婚小夫婦,“行,不過別耽誤公務(wù)?!?p>  “是,皇上?!?p>  小福子奉命來到大將軍府上,因為之前就有傳言說章義伯死在路上,不見尸骨,這葬禮也早就草草辦過了。

  如今也未見府上再辦喪事。

  小福子將皇上的慰問品送到,看著章環(huán)語面容道是未見憂傷和憔悴。

  章環(huán)語收到消息,收到方盒子的時候,其實除了驚訝,也沒什么,畢竟她的父親高高在上的時候,連親生女兒都是棋子,利用過,傷害過的仇人不在少數(shù)。

  凌覺還問了來人,為何在李將軍府。

  這來人便是方總管,方總管只是將來龍去脈把該說的說了。

  凌覺道是也想到了此事就如同‘拋磚引玉’,人生在世,真是寧靜不得。

  凌覺數(shù)次聯(lián)系李厚,想要從李厚處得知姜敏的‘秘密’,解決心中的懷疑,可數(shù)次都未聯(lián)系上,這次也是個事兒,怎么李厚還是未出現(xiàn)?這有些讓凌覺懷疑,若是李厚撤離京城,斷了聯(lián)系,那最大的可能就是姜敏并不是他所懷疑的那樣,她不會是她。

  姜敏害怕真的懷了,練習(xí)射箭之前的基本功時,還是沒有敢使勁兒,心里想著,萬一流產(chǎn)可怎么辦。

  還找各種理由不和李無憂同寢,這弄的李無憂一頭霧水,也不知和誰商量,難道是還在生氣讓她練射箭這件事,可她學(xué)的也不錯,是有天賦還是怎的,只要不超出體力范圍,沒有太大風(fēng)力的影響竟然高頻率的射中靶心。

  連李執(zhí)都忍不住夸贊,說是比自己剛學(xué)的時候還要快。

  李無憂對姜敏白天夜晚兩個態(tài)度依舊摸不著頭腦,前前后后小一個月。

  得回讓李執(zhí)看出了二人出了問題,交心相問,李無憂也不好意思說出口,但李執(zhí)說道,“萬事在于溝通,想不明白就張嘴問啊,你的嘴巴是白長的么?”

  李無憂覺得李執(zhí)說的對,正想著等今晚姜敏再找理由讓自己去別的房間睡,便問一問,可他沒想到,今天沒有理由。

  女生每個月都會來的事情,終于來了,姜敏糾結(jié)的心終于落地了,可內(nèi)心反而有些小小的失望,她想要一個他們的孩子,卻害怕這個讓人想著都覺得疼痛的過程。

  巧合的是,她也決定和李無憂分享這份心情了。

  李無憂坐了下來,看著姜敏倒好茶,坐了下來,又覺得太遠(yuǎn),姜敏扽著凳子往前穿了穿,緊緊挨著李無憂,“怎么了?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姜敏小聲說道,“你想要孩子么?”

  “我...”原來她在糾結(jié)這個,知道她糾結(jié)什么,李無憂卻也不知道如何回答,說想,萬一她不想呢,說不想,萬一她想呢。

  “你想的對不對,男人都想要,尤其是你們這個時代,注重傳宗接代,最好還是個兒子,對不對?”

  “我...”該說是么?倒是如此,但是也不一定,李無憂覺得自己身在江湖,其實二人世界的神仙眷侶的日子他也挺喜歡的,“孩子這件事,可以順其自然的?!?p>  “順其自然就是要生啊,我很健康,你也很健康,我們中招的概率太大了。”

  “什么?”

  “順其自然很可能就馬上就能有。”

  “你是懷疑自己有了?!?p>  “嗯!”姜敏點點頭,又搖了搖頭,“這次沒有,我之前是懷疑來著,畢竟你們這兒什么安全措施都沒有?!?p>  “安全?你不想要?”李無憂只是試探的問問。

  “我,”姜敏也考慮李無憂的態(tài)度,可夫妻之間...還是說實話吧,“我很糾結(jié),說了你不要笑我,自從婚禮后我一直在擔(dān)心,萬一懷了怎么辦,我害怕十月懷胎的苦,更怕生產(chǎn)時的痛苦和危險?!?p>  “那我們就不要,我不是你以為那種非得有個孩子的男人。”李無憂摸了摸姜敏的頭,這個傻姑娘。

  “可是,我今天來月事了,我知道自己沒有懷孕,我反而有一點兒失落?!苯粽f,“我想要,可又很怕很怕,真的很怕,可萬一我一直害怕,直到有一天年紀(jì)大了,生不了了,我會不會后悔?。磕銜粫蠡诎??”

  “傻姑娘啊,你可真是先天下之憂而憂?!崩顭o憂牽起姜敏的手,“我們在一起,是要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記得么,所以重要的是,我們在一起,孩子不是我們的重點,沒有生,我沒有遺憾,因為能和你共度一生就是最好,有了孩子,我也會好好愛他,你害怕,就不要生,孩子應(yīng)該是期盼,我也不想你冒風(fēng)險,如果真的到了生不了的那一天,你后悔了,我們就領(lǐng)養(yǎng)一個。”

  “領(lǐng)養(yǎng)一個?”

  “是啊,就像師父收養(yǎng)了我們九個一樣?!崩顭o憂說,“師父于我的感情而言是父親,就像太后于你的感情而言是母親,我們都不是他們親生的,但是這份感情是真摯的?!?p>  姜敏笑了,“也許我應(yīng)該早點和你說我的擔(dān)憂,我很幼稚對不對?!?p>  “不幼稚,很可愛,這下不擔(dān)心了,睡吧?!崩顭o憂起身。

  “你干嘛去?”姜敏拉住李無憂。

  “你不說容易中招么?”

  “可以蓋棉被純睡覺啊,我們...又不是沒做過,而且我還來著月事呢...明日!明日我去找七姐要避子湯,若是我有勇氣了,我告訴你,然后便不喝那湯了。”

  李無憂坐了下來抱著姜敏,“好?!?p>  “真好,我們什么事都能商量,真好,你是我的,我是你的?!苯粲X得無比的幸福,這個胸膛無比的寬闊。

  “是啊,真好,你莫名其妙的來到這個世界,但是卻真心實意的留在了我身邊?!?p>  “無憂,在我們那個世界,太后是嚴(yán)重的心衰,反反復(fù)復(fù)的,其實她的日子不多了,我便更要陪著她,因為不知道哪一刻她突然永遠(yuǎn)的離開我了,她走后我會把時間都給你,她走之前,無論她能挺多久,都讓我盡可能陪著她好不好?!?p>  “我知道,你心中有遺憾,我懂你,沒有能陪伴你的奶奶,你的父親,是你最大的遺憾?!?p>  “不經(jīng)歷不懂得,什么叫子欲孝而親不在。”姜敏抬起頭,“總是說我,你呢,你想你的父母么?”

  李無憂搖了搖頭,“我很小就被師父收養(yǎng)了,父母的事情,我都不太記得了?!?p>  這好像是李無憂第一次說謊,這是他心中的痛,他不是想說謊,只是想讓這個問題不存在,可當(dāng)局者迷,父母的事情,怎么會不存在呢。

  姜敏趕緊緊緊的抱著李無憂,“沒關(guān)系,他們一定很愛你的,像我一樣愛你,比我更愛你?!?p>  “但愿吧?!崩顭o憂說道,李無憂沒有繼續(xù)談下去,再離開皇宮前,他不想在姜敏想要思考擔(dān)憂的事情上又加一件,替自己白擔(dān)心。

  李執(zhí)閑暇時候便去京城外各個山上,山才是她如魚得水的地方,算是尋找熟悉的氣息、熟悉的感覺。

  這日,李執(zhí)如往常一樣進(jìn)城,往‘敏敏無憂’去,迎面看到一人緊緊盯著自己身上的弓箭。

  李執(zhí)先有了防護(hù)意識。

  此人上前,畢恭畢敬的說了一句,“八姑娘?!?p>  李執(zhí)看到其袖口亮出的載德會的牌子立刻帶他到隱蔽處,“大姐讓你來的?出什么事了?”

  “會長不見了?!?p>  “什么意思?說明白點兒?什么叫不見了?”李執(zhí)一頭霧水,大姐怎么可能不見了。

  “老爺參見婚禮回山后,還沒有見到會長覺得事情不對,讓我們抓緊聯(lián)系,可載德會各處都出動了,我們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從上次會長為九公子的婚事親自去商家后,便沒有了聯(lián)系,可商家我們也不能入內(nèi)調(diào)查,實在查不出什么了,我們已經(jīng)讓人去向老爺稟報了,可知道九公子與八姑娘在京城,離著商家更近,想先來讓姑娘和公子拿個主意?!?p>  “我知曉了,你在城內(nèi)等我消息,不要輕舉妄動?!?p>  李執(zhí)立刻跑向‘敏敏無憂’,卻未注意旁邊。

  趙德順恰巧經(jīng)過,想起是在姜敏婚宴上‘抓后背’的女子,這女子奔著‘敏敏無憂’就要進(jìn)去,這‘敏敏無憂’竟然沒有個看門的?

  李執(zhí)看著‘敏敏無憂’開著門,就知道李無憂和姜敏都不在,他們不在的時候會讓人開著門,因為姜敏總覺得這大宅瞅著孤單,反正家仆都在家四處忙活。

  李執(zhí)正要回頭要去找人,正要和趙德順轉(zhuǎn)個滿懷。

  可二人都是習(xí)武之人,都收住腳步一個轉(zhuǎn)身。

  “你是李將軍的朋友么?不是要進(jìn)去么?”趙德順覺得奇怪便問道。

  “她們不在家,您找他們有事?”

  “你怎么知道他們不在家?”

  “這個還不方便告訴你,我就住這兒,我就知道?!?p>  “你住這兒?”

  “啊,我是教將軍夫人射箭的老師?!崩顖?zhí)說道。

  “射箭?怪不得李無憂婚宴那日看著你總是撓后背,是背弓箭背習(xí)慣了,可否請教老師叫什么名字?”

  聽著趙德順的話,李執(zhí)就知道二姐那日沒有說錯,趙德順真的看她們來著,“在家李執(zhí)。”

  “李執(zhí)姑娘.....”

  “趙將軍,我有急事,您要是找將軍和夫人便直接進(jìn)去就好,直走的‘有朋’,就在那里等著就行,我先走了?!崩顖?zhí)趕緊離開了。

  趙德順看著李執(zhí)的背影,這著急忙慌的干什么呢,其實趙德順只是路過,沒有想找李無憂他們,只是對李執(zhí)好奇,問了兩句,如今主人公跑走了,趙德順也離開了。

  “什么?”李無憂在辦公中,聽到李執(zhí)前來悄悄說與此事,也覺得不可思議,他們怎么也沒想到李厚會不見,尤其聯(lián)想到之前的小方盒子。

  “會不會出事?。俊崩顖?zhí)說道。

  “商家,商家.....”李無憂想著,“這如果真是和商家有關(guān),還真是不好辦啊,但有一個人,她一定可以去,順理成章。”

  “孫小姐?”李執(zhí)立刻明白了。

  “看著時間,她也該出宮了,我去宮城外等,你在家等我消息?!?p>  “那我怎么等的了,我回去沒有意義,我跟你一起去。”

  “好吧?!?p>  兩人在宮城外等到姜敏。

  李正每次都送姜敏出來,這是李正和李無憂約定好的‘交接’,為了保護(hù)姜敏的安全。

  姜敏看道李執(zhí)很是驚喜,以前都是李無憂來接,今天李執(zhí)也來了,“你們怎么都來了?”看著兩個人的神情,“不會,又出什么事兒了吧?”

  “正好大家都在....”李執(zhí)又快速的說了一遍,也說出了讓姜敏去商家查看的想法,“實在是沒有別的辦法了,不然怎么也不能讓孫小姐親自出馬?!?p>  “你們待我恩重如山,護(hù)我周全,如今大姐出事了,我當(dāng)然不能袖手旁觀,即刻啟程!”姜敏說道,“七姐,你去和太后說,就說我臨時起意,和李無憂去度蜜月,讓她幫李無憂也請個假。”

  “不行我也去?!崩钫f道。

  “不行,太后離不開你,我去找大姐,你也去了,我怎么放心呢。”姜敏說道。

  “敏敏說的對,七姐你放心,我們一定會找到大姐的?!崩顭o憂說道,“走吧,先回去,收拾一下東西?!崩顭o憂說道。

  “嗯。”

  三人收拾東西交代后方總管準(zhǔn)備出發(fā),準(zhǔn)備從側(cè)門直接離開,這樣直接出去那城門就可以往商家走了。

  可剛出來,迎面看到趙德順。

  趙德順只是信步回家,‘敏敏無憂’的正門和右側(cè)門正是他回家的必經(jīng)之路,路上還買了些吃食。

  三個人大包小裹看著對面一人拿著些小包裹有些楞。

  趙德順看到馬車,“出遠(yuǎn)門?”

  “啊,度蜜月?!苯袅⒖炭嬷顭o憂說,“享受二人時光?!?p>  “那李姑娘?”趙德順問。

  姜敏立刻圓場,“她幫我們送東西到馬車上。”

  “我....”李執(zhí)還能說什么呢。

  “好好看家,老師。”姜敏拿過李執(zhí)的東西放在馬車上,然后說道,“那個,放心,我們兩個可以的,是吧,相公?”

  “?。∈?,走吧,趙將軍,我們走了?!?p>  李無憂駕著馬車離開了。

  李執(zhí)愣在原地,看著這個半路殺出的程咬金,心中反復(fù)默念,‘是孫少爺是孫少爺。’

  “他們都走了,姑娘覺得孤單,我買了些吃的,可以一起吃?!壁w德順說道。

  “本來不孤單的?!崩顖?zhí)說道。

  李執(zhí)看到遠(yuǎn)處載德會的人佯裝著賣面的在等著自己的回信,直接走了過去。

  趙德順跟了上去。

  “來碗面?!崩顖?zhí)低聲迅速說道,“交給九公子解決,待命吧。”

  “是?!?p>  李執(zhí)做了下來,趙德順坐在對面,打開自己買的吃的,“一起吧,我回去也是一個人?!?p>  李執(zhí)心想著,這趙德順如今是有多孤單,抓個剛認(rèn)識的人就可以一同吃飯了,李執(zhí)將身邊的筷子遞給趙德順。

  趙德順接了過來,喊道,“老板,加一碗面?!?p>  “好嘞!客官稍等,馬上就好!”

  馬車上,姜敏將車簾子系上,這樣,她也能看到駕著馬車的李無憂,“你們真不打算告訴趙德順你們的身份么?”

  “你哥哥不也一樣,我們也沒有刻意隱瞞,都是孫少爺們?!崩顭o憂說道。

  “那為什么對我和盤托出?”

  “你不一樣,你終究是師父親自養(yǎng)大的?!崩顭o憂說。

  李家山也得到了消息。

  李善一得到消息就從山下跑上山,召集在山姐妹,來到李忠國處。

  “商家?”李忠國說。

  “是啊,師父,大姐一直跟著您,大姐最后的消息,就是奉命去了商家?!崩钌普f,“師父,事不宜遲,我們趕緊出發(fā)吧?!?p>  “去商家直接抓人?”李信當(dāng)然擔(dān)心大姐,畢竟如果從大姐李厚去商家開始計算,那大姐不見了已經(jīng)有差不多兩個月之久了。

  去商家直接抓人,是不太妥當(dāng),“也是啊,我們沒有證據(jù)?!崩钪t說道。

  “可大姐已經(jīng)消失太久了。”李善說道。

  “老二,你守山,老六,你同我去商家?!崩钪覈f道。

  “是,師父。”

  到達(dá)商家的前一晚。

  姜敏躺在李無憂的溫暖的胸脯上,遲遲不能入睡。

  李無憂自從知道大姐消失了,也夜不能寐,李家上下都是夜不能寐的。

  姜敏覺得自己還是要問清楚,“相公啊,大姐和商家到底什么關(guān)系?”

  “你記得,商家有個神秘的三太太么?”

  “大家是商家三太太???”姜敏覺得不可思議、難以置信,卻覺得又是情理之中,忽然有些明白商利民為何非要任已經(jīng)改變身份的她做干女兒,明白商利民對自己的婚禮如此出手闊綽。

  “其實本來想著讓大姐親自告訴你的,可如今......大姐的父母都是師父曾經(jīng)s手下的兵,雖然只是普通的小將,但是大姐剛生沒多久,就都接連著戰(zhàn)死沙場了,所以大姐一直跟在師父身邊,和唐柔一樣,是從小被師父帶大的?!?p>  “商時易和外祖父是老朋友,那大姐和商利民也算是青梅竹馬了?”姜敏猜測的沒錯。

  “是,青梅竹馬,兩情相悅,雖然商利民比大姐大了一些,但是也是心心相印,本就等著大姐完全長大,連婚期都訂了,那個時候商家不斷擴(kuò)充實力,各行各界,擴(kuò)充的太快,反而出現(xiàn)了資金問題?!?p>  “商利民為了錢被迫娶了大太太?”

  “不,不是被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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