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飛靈抽出短笛,在場的族人全都嚇了一跳。
眾人熟知短笛大魔王的名號:一曲肝腸斷,天涯何處覓知音。
這笛聲曾經(jīng)為涂山出戰(zhàn)過多少任務(wù)立下赫赫戰(zhàn)功,音波攻勢一般人根本無法招架。
眾人開始慌作一團,此時離出口最近的族人紛紛涌向出口,
頭幾位抓住大門的族人才發(fā)現(xiàn)大門被鎖了,根本無法離開會議室。
如果只是門鎖了還不至于讓族人如此緊張,可發(fā)力推門的族人發(fā)現(xiàn)這門應(yīng)該是連同了莊園的防御系統(tǒng)。
此時整個大門與墻體完全嵌入成一個整體,擁擠的現(xiàn)場根本沒辦法逃竄。
最后進門的是般若、苦河與清風,門自然也是他們反鎖為了不讓飛靈逃跑。
眾人絕望的開始捂著耳朵,或者開啟修為抵擋。
大門緊閉的會議室,完全形成了一個密封的空間。
在這個空間內(nèi),聲音的傳播效果最好。
飛靈此時大笑著:“想把我關(guān)???這一下馬失前蹄了吧。都給我陪葬吧,傾聽我的死亡樂章。”
飛靈吹起短笛,前奏開始啟動。
路橋等人看向了苦河,苦河并沒有掏出符咒而是站在原地看著。
路橋懷里的小白此時雖然聽不到音樂,但空氣扭曲形成的波紋顫動讓小白感覺回到了當時的冰面。此時的小白不由自主的顫抖,路橋無奈將小白護在了胸口。
飛靈開始進入了攻擊的間奏中,第一聲帶有攻擊性的音符迸發(fā)而出。
眾人都開始絕望的大叫,殊不知這一切全部都在計劃當中。
這里的一切都是給飛靈準備好的,涂山夢大喊:“靈兒,動手吧?!?p> 涂山靈兒按動了椅子下面的按鈕,講臺是提前布置過的此時機關(guān)發(fā)動。
原本木板搭建的舞臺內(nèi)側(cè),木板碎裂而開。一個巨大的機械臂從舞臺下方抽出,一個鍋蓋形的海綿罩從舞臺下方抽了出來。
在飛靈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的瞬間,兩塊帶有無數(shù)凹凸表面的海綿罩順勢壓下。
一抽、一提、一蓋幾乎沒有停頓的間隙,此時的飛靈閉眼盡情的宣泄著自己的怒火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
海綿形成的圓鍋沒有給飛靈任何一點機會將其扣入其中,內(nèi)部立刻形成了一個封閉式的隔音室。隔音室剛好籠罩在五個箱子擺放的位置上,箱子前后就是涂山夢規(guī)定好的飛靈能夠活動的區(qū)域。
只要一離開這個區(qū)域,苦河三人立刻就會動手。
那么小的隔音室內(nèi)發(fā)動聲波攻擊,反射的設(shè)備全部震回了飛靈耳朵內(nèi)。
這幾乎就是咎由自取,族人們此時才明白這一切都是精心準備的結(jié)果。
前一秒還打算躲閃逃跑,下一秒都鎮(zhèn)定了下來。
別說飛靈長老的短笛名不虛傳,整個隔音罩還有聲音從縫隙中飄出。
并且整個隔音罩瘋狂的抖動著,整個會議室都能感受到震蕩。
路橋思索著罩子內(nèi)的飛靈,估計別提有多慘了。
涂山靈兒松開了按鈕,機械臂將海綿罩收回抽入臺面之下。
飛靈此時坐在其中一個箱子其上,七竅流血一動不動。手里的竹笛掉落在地,隨后整個人也軟了下去。
族人開始歡呼,全場只有涂山夢心里五味雜陳。
涂山靈兒此時起身開口道:“都安靜還開會呢?!?p> 般若、苦河、清風三人連忙收拾起了殘局,將飛靈的尸體與七個箱子按順序拖走。
會議沒散,眾人開始竊竊私語。
飛靈一死,按道理事情都應(yīng)該解決了才對。
可會議還沒結(jié)束,眾人都在思考難不成這是要抓飛靈嘴里的叛徒。
一共就六個掌門,飛靈和山門除外三個都有問題,現(xiàn)在黑炫的黑狐氏滅了族。這也就意味著所有人的掌門都可能有問題,而飛靈也在所有族人里都有自己花錢買通的臥底。
這要真是找臥底,估計難免一場血雨腥風。
尸體被處理完畢,般若、苦河、清風再度走了進來。
涂山夢雖然腦海里還在思考飛靈的話,但還是要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我知道你們都在聊什么,心里都在想什么。飛靈的話也不一定都對,反正不管對錯臥底之事我不會再追究。但身為臥底的也不要掉以輕心,你們?nèi)绻菫榱送可胶卯斎粵]事。如果有外心,那么藏得多深都別怪我們有手段了。飛靈的事情你們今天都親眼所見,他就是有外心族人的下場。”
“涂山萬歲。”一位族人開口大喊,眾族人連忙跟著大喊。
“這事情告一段落,涂山就只剩下一位女嬌沒有一位長老了。現(xiàn)在留大家下來開會,主要是宣布一下新任會長的人選。我也是才知道飛靈一直打壓著年輕一派,那么我想今天從各族中各選出一位做代理族長。我們涂山我想從般若、苦河、清風中選出一位?!?p> 般若搖著腦袋,苦河也搖著頭。
清風開口道:“我們都已經(jīng)老了,也從沒想過爭奪這些東西。位子不如讓給新人,涂山如今除了靈兒外最有貢獻的也算是清雪了。”
涂山清雪搖著腦袋:“我只想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長老我這個年紀不合適呀?!?p> 涂山夢招了招手,將涂山清雪領(lǐng)上了舞臺。
“涂山清雪暫代族長,涂山成員可有異議?”涂山夢詢問道。
沒有人反駁,涂山清雪尷尬的站在了臺上。
青丘一派自然推上了青丘瀟泫。
坂部氏也送上了一位叫坂部愛的小女孩。
苦河此時給路橋等人當起了介紹:“這坂部愛似乎是當年女嬌選秀的八強?!?p> 路橋此時來了想法開口:“女嬌還能不是涂山家的?”
“這事情也是后來討論出來的,除了性別之外沒有太大的要求。各部族都可以嘗試,反正成為女嬌之后改頭銜就成了。當然暗箱操作的情況下,到此為止都還是涂山的?!笨嗪咏忉尩溃抗鈩t在路橋的胸口小白的位置上。
已氏和純狐氏似乎也有自己的人選,族內(nèi)激烈的討論之后。
已飛和純戰(zhàn)霜站了出來,清一色的都是年輕人。
當然最難的是雜姓了,此時都爭破了頭都選不出人選。
涂山夢見狀開口:“明天選個日子讓雜姓族人上擂臺選一位出來吧,那么涂山清雪、青丘瀟泫、坂部愛、已飛和純戰(zhàn)霜為涂山待定長老,有長老實權(quán)今日會議就到此為止吧。”
眾族人全部松了一口氣,大門打開一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