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茜垂眸,想到祝航這一年的不容易,又道:“若真為了繼承,他大可不必來舞會找所謂的父親。跟其他兄妹一樣,跪拜當(dāng)權(quán)者,取其歡心不是更簡單么?”
老婦人又點燃一支煙,不再說話。
松了口氣,向茜準(zhǔn)備離開,卻聽她道:“你的未婚夫很幸福,竟然能得到你全然的信任。”
“謝謝?!?p> “你讓我想起一個人。很多年前她也如你一樣簡單純凈,無憂無慮……”摁滅長長的煙,老婦人起身敲了敲桌子:“看來我真的是年紀(jì)大了,竟會和你聊這么久。走吧,今晚的承諾要實現(xiàn),拍下你的會員只怕是等急了?!?p> “什么?不,女士,你你誤會了。這一切都是誤會,我并沒有拍出自己的身體,你們這是非法你們這是強……”兩個保鏢架起她就往外拉。
“你最好乖一點,不然我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學(xué)乖。”老婦人的聲音絕情又薄涼,向茜立刻閉上了嘴巴。
“好好表現(xiàn),這也不盡然是件壞事,”走廊盡頭的一扇門被打開,套間內(nèi)有一張大床。老婦人看著保鏢將她雙手緊綁,道:“一切相遇定有道理,一切發(fā)生定有意義。你換種角度去看,便不會覺得難過。越掙扎越痛苦,當(dāng)你踏進神秘舞會的那一步時,你就應(yīng)該知道這些事情了?!?p> “不!你們不能這樣對我!你不是說我很好么,你怎么能……怎么能……這……”向茜慢慢停止掙扎,朝后沉沉的仰了下去。
一旁的光頭保鏢扔掉捂住她嘴的手帕,關(guān)上了房門。
不一會兒,一個大腹便便的戴帽男人推開了門。他身后站著兩個修長的黑衣保鏢,滿臉嚴(yán)肅。
“好久不見?!蹦悄腥巳∠旅弊?,有些禿頂。
套間的客廳里準(zhǔn)備著溫?zé)岬牟杷械纳嘲l(fā)上老婦人微笑著看著他們。
“你們兩個去里間玩玩,我跟元老敘敘舊?!睋]揮手,光頭保鏢走向門外,胖男人帶來的倆人則走入房間。
“你對你的手下還是這么好,”老婦人有些感嘆:“里面的姑娘品質(zhì)不錯,就這樣被糟蹋,真讓人于心不忍。”
“呵……不花大價錢,怎么有機會能約元老你,面對面的聊上幾句?”
“……”收起小臉,老婦人道:“這次又有什么想法?”
房間的大圓床上,隱約可以看到一個身著白色蕾絲的女人。她長發(fā)散開,睡得很熟。兩個保鏢交換了個眼神,一人去拉窗簾,一人去關(guān)門。
一雙白皙的手撫上她的發(fā)梢。手掌并未朝下,而是繞過她的額頭,為她系上了一個黑色面具。另一人背對著床,從懷里扔出了團黑色的東西。
……
意識漸漸恢復(fù),向茜睜開眼,有一刻恍惚。猛地起身,她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睡在一張陌生的床上。
慌忙站起,借著月光她見床單整潔,一片白凈。松了口氣,回頭瞥見玻璃反射出的影子時,她愣住了。
一身純白活潑的衣服變成了黑色絲綢長袍。
有人給自己換了衣服。
回想起那晚看到的某些過激行為,她的心臟突然猛烈跳動,頭皮發(fā)麻,四肢變冷——她害怕極了,連忙仔細(xì)檢查自己的身體,尋找異樣。
要是祝航在這里就好了。她輕嘆口氣,她強迫自己冷靜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