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黑衣人有一人拿著飯菜,走到他們面前把飯菜放在了地上,然后去解開他們的繩子,一看:“喲,姑娘這是很想逃呀。”
孟姜女緊張的看著他為自己解開繩子不敢言語,另一個黑衣人說:“怎么回事?”
“嘖嘖,真是可惜了這白嫩的手腕了?!比缓蠡剡^頭又對著一起的黑衣人說:“她想逃呢,看著手腕的損的皮破血流的?!?p> “姑娘一定很疼吧,這拿碗還拿的起來嗎?要不,我來喂你?”另一黑衣人也走過去對著孟姜女說,然后拿起她面前的飯碗,夾著一大口飯塞進她嘴里。
“嗯,噗……”
“兩位大人,求求你們別傷害我家小女?!苯峡粗o張的說著。
孟姜老把飯噴到了那黑衣人的臉上,此時他的臉色大變,抽蓄著臉把碗一丟:“活膩了吧。”
先前那個黑衣人看著他想揚手打了孟姜女臉上一巴掌,著急的阻止著他:“喂,別打死了,不好交代?!?p> “啊~”孟姜女被重重的甩了一耳光,嘴角溢出了血。
“丫頭。求求大人別再打我家女兒了,要打就打我吧。”姜老哭喪著臉求著。
“哼,以為老子不敢打你不成?”那火氣大著的黑衣人又一腳踹了姜老。
“老爹?!泵辖畟牡慕兄?。
“今夜便餓著吧,我們走。”兩黑衣人重新綁住他們就走出去了。
張府
今夜的月是如此的明亮,月光下照應(yīng)在后院處,有一人兩腿岔開半蹲在那,兩手張開著提著兩大壇酒,在那里搖搖晃晃的唉聲嘆氣的,“哎,這不是簡簡單單的扎馬步嗎?扎馬步不就得了還給我提兩壇酒干嘛?”
“手,伸直了,別放下去?!狈酱箢^看他把提著的酒壇之手放了下去,走過去又把他提起來:“這只是剛開始,你就支持不了了?”
“我說方大頭……”
“叫二哥,沒禮~”
“你,好,我認(rèn)衰,二哥?!?p> “嗯,說?!?p> 范喜良被他氣的只能咬牙牙了:“你,呵呵,二哥,可以只扎馬步么?這酒壇就撤了可好?”
“不好。”
“改日請你吃一頓?”
“不必?!?p> “要不,要不,哎這古代沒有蹦迪,唱K的實在能收買人心?!狈断擦夹募钡膰Z叨著。
“不知你說什么,好了,懶得和你嘮叨,我去睡了。”方大頭走著的時候又轉(zhuǎn)頭警告著他:“別偷懶,明日一早我會來看你的進步如何?!?p> “不是吧?才第一晚能看出什么成績?喂,別走啊,陪我唄。”范喜良大聲喊著。
“睡去咯?!狈酱箢^樂著背對著他搖手。
天漸漸地亮了,昨夜的月兒已經(jīng)慢慢的下去,范喜良這站了一晚,兩腿已經(jīng)抖的不行了,手也累的不行了,“哐當(dāng)——”兩大酒壇掉落在地上碎了,滿院子都是酒香味,范喜良走不動了,只能就地躺下呼呼大睡。
“咚咚……”敲門聲,有人來了,周叔聽之趕緊跑去開門,沒看到地上的范喜良被絆了下腳,“哎喲,這,范公子?”
“咚咚咚~”又傳來了敲門聲,周叔暫且不理地上的范喜良了,再次跑去開門:“吱?!?p> “小姐?小姐回來了?!?p> “周叔,你為何遲遲開門?!笔菑埜男〗?,張美兒,大咧咧的走進去。
“小姐,是因為……”
“怎么一進來就滿院子的酒味?周叔你喝酒來了?哎喲……”張美兒一邊大步邁著,一邊嗅著鼻子,突然被絆倒了。
“小姐我正想說來著,是因為這地上躺著一個人呢?!敝苁蹇粗は氯サ乃?,眼閉了下,不敢看了。他知道他家小姐的脾氣大的很的,這下子便有范喜良受的了。
“你不早說,吼,一個下人竟然敢在我大院喝大酒,還喝死在這,看本小姐不好好收拾收拾下你,你是不長記性的?!睆埫纼赫f著便擼起袖子來準(zhǔn)備揍他不成?
周叔看著要打人氣勢的小姐趕緊去阻止:“小姐,他不是……”來不及阻止了,眼看著自家小姐狠狠地往他臉上揍了一拳,想說他不是下人,是少爺?shù)挠讶说摹?p> “啊喲~”范喜良被揍了一拳,不醒過來都難,因為:“疼~”他從地上去坐起,摸摸疼的不行的臉,還未發(fā)現(xiàn)一旁的張美兒。
張美兒見他起來了,又大力拍著他的后背,導(dǎo)致范喜良又一重力的向前撲了下,“喂,酒醒了?”
“你是誰?”范喜良聽到聲音趕緊回頭去看。一襲淡藍色長裙,盤了個錐髻,簡潔又不失優(yōu)雅,插了只步搖,別了只有著蝴蝶的簪子,好像仙女下凡一般,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頭發(fā)如青絲一般,在風(fēng)中飄著,顯得分外妖嬈。
“我是你家小姐,周叔這下人是新來的吧,連本小姐都不知道,周叔把這人踢出去吧,別把什么人都招來,壞了張家的名聲?!睆埫纼簹鈩輿皼暗谋乜粗厣吓K兮兮的范喜良,“看著,真惡心。”
“我說你這女子怎么如此野蠻?”范喜良也站了起來,他此時臉上不但臟兮兮的,還紅腫了一半邊,那是被張美兒揍的。
聽到院子的爭吵聲,張大哥和方大頭也都出來了,“怎么了?堂妹,你回來了。”
“羽哥哥?你什么時候來的?”張美兒見到張大哥像變了個人似的,連講話都變?nèi)崃恕i_心的迎上去抱著他一邊胳膊說著:“羽哥哥許久未來找美兒了,美兒想你了。”
“美兒,不得無禮,把手放開來?!睆埓蟾绾懿缓靡馑嫉耐浦?p> “不要,你答應(yīng)過美兒要幫我去搭臺拋繡球的,也幫我看看誰值得美兒接繡球。”張美兒不顧別人的眼光還是使勁的撒嬌著,不知道的人以為她喜歡近親呢,其實是太黏這個堂哥了。
“美兒,聽話,這還有客人呢?”一臉尷尬的張大哥說著。
“客人?他們嗎?不是新招進的下人?”張美兒突然有些尷尬的看著他們。
“誰說下人的,是我的結(jié)拜兄弟,還有,你打人了?”張大哥瞅到范喜良的一邊紅腫的臉,就知道被他這野蠻粗暴的堂妹給揍的了。
“呵呵,那個,他自己摔的,是吧?”張美兒撒謊也不問問人家愿不愿意配合你呢,就直接這樣問范喜良了。
“確實……”
“看吧,羽哥哥我說我沒……”
“是你打的。”范喜良話慢點著說著,張美兒沒聽下去就直接認(rèn)為他會圓了她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