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我的同桌和我建立起了革命友誼,我叫他楊狗,他也不惱,只笑著看我。
他每天會變著戲法的從書包里掏出一袋豆子,“你可要好好吃,這是我奶奶特意給我炒的?!?p> 每當有無聊的課時,我都會和他一起把頭埋進桌洞里,“嘎嘣嘎嘣”地啃著豆子。
老師極不愿來我們這里扔垃圾,教室的后排始終飄蕩著一股垃圾桶和臭屁混合的氣味。
我本以為這種美好的氛圍會一直延續(xù)下去,直到某一天,一個女生的出現(xiàn)。那個女生面目猙獰的朝著我大吼大叫:“騷娘們,離我家楊有遠一點,狐貍精,你很缺男人嗎?”
我始終很平靜,主要是楊狗長得太招蜂引蝶,可我還是被那個女生的氣勢嚇到。“管好你家男人,別讓他見著個女的就亂放電?!蔽业某f。
“你,你這個臭不要臉的,離他遠點,你他媽的給我滾出這個學校!”她舉手要打我。
出乎意料的并沒有感受到手掌緊貼皮膚的刺痛,我睜開眼,楊狗擒住向我襲來的手,“徐曉,你不要鬧了,我們之間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彼昧硪恢皇痔饋淼首?,拍在桌子上。
教室里喧鬧的人群頓時安靜了下來,都注視著他。
他看了我一眼,拉住我的手,對著圍觀的人高聲說:“她,我的女人,你們誰也別動。”他目光灼灼地看著我,或許他只是為了替他同桌出頭才說出的權(quán)宜之計。
“就她?矮冬瓜?”
“土鱉?又黑又胖?”
“這個癩蛤蟆?”
……
周圍是唏噓的人群,她們覺得楊有怕是眼瞎了才會饑不擇食看上我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