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劇持續(xù)了許久,終于,一位老者踏風(fēng)而來。
此人正是陳留國北斗學(xué)院的院長周浦。
秦劍冷笑,一劍定乾坤。
頓時,一名長老的頭顱飛了出去,落在了地上。
周浦頓時眼睛通紅,他死死的盯著秦劍。
“小子你居然敢當(dāng)著我的面殺人,這是不把老夫我放在眼里嗎?”
秦劍上下打量了周浦一眼。
“你看著難受大可現(xiàn)在殺了我,你敢動手嗎?來呀,殺了我呀?!?p> 周浦握緊了拳頭,有只能夠憤怒的松開。
他自然不敢殺,北斗學(xué)院還有誰不知道秦劍背后站著個劍仙之上的強(qiáng)者。
那人專門對強(qiáng)者出手,即使是誅神境界,甚至是踏神境界也只有被一劍秒殺的份。
秦劍笑出一口白牙,轉(zhuǎn)手又是一劍指向離他最近的那個長老。
“老匹夫,殺我呀,我就站在這里給你殺,你都不敢動,你們北斗學(xué)院果然還真是一群沒膽的懦夫?!?p> 周浦咬著牙,恨不得一刀砍了秦劍。
周浦本人已經(jīng)是誅神境界的強(qiáng)者,想要?dú)⒘饲貏θ缤彻锨胁艘话愫唵巍?p> 可那女子若是出來,那死的就不僅僅是周浦本人了。
甚至連整個北斗學(xué)院都會被踏平。
青月國的北斗學(xué)院是怎么沒的,周浦心里面很明白。
周浦咬著牙,沖著朱妍一刀斬下。
刀勢如同泰山壓頂一般朝著朱妍頭頂襲來。
朱妍往后一個急閃,卻沒有感覺到應(yīng)有的疼痛。
秦劍死死的擋在了朱妍面前,眼中帶著挑釁。
周浦黑著一張臉:“秦劍,別以為老夫真的不敢殺你。”
“那你殺。”
周浦紅著眼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朱妍等人一擁而入。
周浦出手?jǐn)r下誰,秦劍就擋在誰的面前,半點(diǎn)情面也不給周浦留下。
朱妍等人大搖大擺的進(jìn)了北斗學(xué)院的庫房,將里面的東西一掃而空。
尋常長老能動手,但上去了也就是個死字。
周浦能打贏,但根本出不了手。
這是個兩難的局面。
周浦只能夠眼睜睜的看著秦劍等人大搖大擺的離去,只留下一個空蕩蕩的庫房。
那可是北斗學(xué)院多年以來的積蓄,里面不僅僅有金幣靈石,還有難得的功法靈器。
周浦想到這里就牙根癢癢,他先前怎么就沒沖上去。
人他殺不了,朱妍幾個又跟泥鰍一般滑溜,根本抓不住。
不要說困住了,就是叫人近身都難。
周浦若想要動誰,秦劍就馬上擋在那人身邊。
“噗!”
一口鮮血從周浦口中噴出,叫他整個人都倒在地上。
有學(xué)員來扶他:“院長,您傷到哪里了?”
周浦推開那學(xué)院,他傷的是心,他肉疼。
北斗學(xué)院究竟有多么富庶,光看青月國的懸賞就明白了。
陳留國北斗學(xué)院的時間沒他長,但耐不住人家節(jié)約。
周浦揮退了四面圍過來的學(xué)院,一瘸一拐的回了院長辦公室。
他這副滑稽的樣子叫人笑不出來,周浦捏碎了一張傳訊符咒。
“陳留國北斗學(xué)院分院長周浦,請求總院支援......”
離北斗學(xué)院三百里的地方,眾人圍在篝火邊愉快的翻檢今日的收獲。
朱妍緩緩的往外搬箱子,眼睛里面是止不住的歡喜。
這興奮的感覺,叫她簡直想要洗個頭冷靜一下。
“這次真的宰了頭大肥豬,光是金幣就有兩億三千萬,極品靈石十五萬顆,光是儲物空間就花了我三個?!?p> 池心微微地笑:“我掃蕩的是武技功法和靈器,其中地階的十卷,上中下全包,黃階的若干。靈器共三十六把,天階的武器一把。剩下些雜七雜八的領(lǐng)上衣東西加在一起,大約有三千多萬?!?p> 池心掏出一把玉髓靈晶,分給秦劍等人。
“這可是好東西,鑲嵌在哪里都好?!?p> 眾人看著也是眼熱,但靈晶玉髓的分量根本不夠一人一顆。
朱妍道:“不如這樣,你們誰若是需要的,自己拿,剩下的人,用金幣折算?!?p> 眾人欣然同意,畢竟靈晶玉髓雖好,也不是都有東西能夠鑲嵌的。
秦劍微微一笑:“那一把天階武器是大刀,我用不上。給十五吧?!?p> 房十五對著秦劍嘿嘿一笑:“那我就不客氣了。有了這東西,我戰(zhàn)力至少能夠提升兩成。”
秦劍粗略的算了算,如今自己身上大約有兩億八千萬的金幣,靈石若干,地階武技四卷,靈器十幾把。
對現(xiàn)在的北斗學(xué)院來說,這可是不可多得的一筆財物。
修煉就是燒錢,也許這些少年家中并不貧困,但他們看見錢財時候的欣喜,是怎么也掩蓋不去的。
光是裝備的維修和提升,一年也許就要花去幾百萬,更不要說日常所吃的丹藥。
秦劍不動聲色的打量了池心一眼,他似乎記得,這小姑娘會治療術(shù)。
若是能夠招攬過來,那自然是最好不過。
池心對秦劍的打算毫無知覺,她甚至還睜著一雙大眼睛問。
“阿姐,現(xiàn)在我們要去哪里?不是今晚,是接下來的日子我們要怎么辦?”
朱妍看向秦劍,如今,秦劍的分量已經(jīng)隱隱約約蓋過了朱妍本人。
秦劍沉思片刻:“我們暫時是出不去陳留國了,目前不僅僅有陳留國皇室在通緝我們,甚至還有潛伏在暗處的血影殺手。若是貿(mào)然朝著青月國突圍,我們也許會遭到更大的危險?!?p> 朱妍反問他:“你想如何?”
“就看你們敢不敢了?!?p> 房十五擦著手里面新得到的天階大刀:“有什么敢不敢的,人擋殺人,神擋殺神,誰攔著我搞錢我就弄死誰?!?p> 秦劍滿意的看了房十五一眼:“好,咱們幾個發(fā)家致富去。”
朱妍攔住了他:“等會,你還沒說咱們要干什么呢。”
秦劍用奇怪的眼神看了朱妍一眼:“搞錢啊,那必須得搞錢。咱們出不去陳留國,但陳留國的貴族有錢。咱們就乘著夜黑風(fēng)高進(jìn)去順一點(diǎn)?!?p> 朱妍翻了個白眼,夜黑風(fēng)高順一點(diǎn)錢,也就這位能夠說得出來。
這臉皮,這語言藝術(shù),這人的心絕對是黢黑黢黑的。
接下來的半個月,整個陳留國的帝都都遭了災(zāi)。
整個帝都里面流傳的謠言不是誰家小妾偷了人也不是誰家公子是怪胎。
高門大院里面的人都沒了心思搞這些虛頭巴腦的。
他們沒錢了,那些錢一夜之間蒸發(fā)了個干干凈凈,偏生他們還要擺著上等人的派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