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隱靈粉,撒在身上,虎煞堂的人應該發(fā)現(xiàn)不了你,快離開吧!”
一處隱蔽的角落里,秦天將來時林老頭給他的隱靈粉遞給了陳虹,陳虹接過隱靈粉便撒向自己身上,不過撒到一半的時候他忽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
這些隱靈粉,似乎只夠一個人使用的?
他若是用了,那秦天怎么辦?
“喂,這東西……還有嗎?”陳虹問道。
“沒了,就夠一個人用的,我又沒有受傷,這些家伙攔不住我的,快,你也別廢話了,出了黑巷就往青陽書院跑!”秦天開口道。
“這……”陳虹面帶歉意,有些猶豫,秦天不耐煩的道:“別婆婆媽媽的了,隱靈粉你已經(jīng)撒了一半,就算剩下的給我也沒有用了,你快全用了吧,只要你跑了,我一個人就能走,要不然帶著你這個拖油瓶,我們兩個都要死在這里!”
陳虹知道秦天是故意這樣說的,目的就是激他使用隱靈粉,于是他也不再猶豫,將隱靈粉全部撒在自己身后以后,身形漸漸變得透明了起來。
“多謝了?!标惡绲?。
“行了,快走吧,回青陽書院,我隨后就到!”秦天揮了揮手,陳虹點頭:“你小心一些?!?p> “知道了,你快走吧?!?p> 秦天說完,陳虹便是朝黑巷而去,秦天一個人站在原地待了會兒,隨之深呼一口氣道:“這次麻煩大了,虎煞堂這些家伙可不是吃素的,若是落到他們手里,我怕是會死的很難看。”
想想都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秦天無奈的搖了搖頭,如今他已經(jīng)沒有了退路,只能拼了。
一念到此,秦天走出隱蔽點,直接朝虎煞堂外而去,此時,一名地牢的護衛(wèi)轉過身來,看到秦天出來,立即喝道:“他在那里,快抓住他!”
頓時間,七八個人拿著武器朝這邊沖來過來,秦天冷哼一聲:“一群引靈境一重的家伙也想攔住我,真是癡人說夢?!?p> 言罷,秦天催動玄武神甲赤靈環(huán),配合炎甲之力,防御力達到一個極其驚人的地步,直接朝那些守衛(wèi)沖了過去。
“找死!”一名守衛(wèi)見秦天主動沖來,還以為他是故意送死,一槍刺出,要捅爆秦天的心臟,然而當他手中長槍的槍尖刺中秦天心臟的時候,秦天卻是紋絲未動,反而是他手中的長槍,直接被震飛了出去,那股強勁的力道險些把他的手骨都震碎。
“啊?”有人大驚,但卻依然有不少人朝秦天沖去,勢必要將他擊殺,秦天冷笑著沖向那些人,手指探出,靈劍指所到之處,生生洞穿那些守衛(wèi)的心臟,他現(xiàn)在的修為已經(jīng)達到了引靈境五重,而靈劍指本來就是純進攻性武技,一擊擊中,威力堪稱可怕,同時洞穿三五人的心臟都不是沒有可能。
“擋我者死!”秦天暗自在自己體內(nèi)刻下風靈陣,他的身體瞬間變得無比輕盈,每邁出一步就像是踏著青風一樣,身體自然而然的朝前方游動,速度看似不快,卻讓對手難以捉摸,而他每一次出手,都必然將對方重創(chuàng),一些實力不濟或者防備不慎之人,都直接被誅殺。
“攔住他,快攔住他,鄭長老馬上就到,只要鄭長老來了,他就必死無疑!”
有人依舊在大喊,整個虎煞堂都要沸騰起來了,秦天見勢不妙,一記靈劍指將那人誅殺,旋即沒有多作停留,轉身便走,那些人根本攔不住他,當然,秦天出手已經(jīng)將他們打怕了,誰敢追都只有死路一條。
就在秦天離開后不久,兩道身影出現(xiàn)在牢房前,赫然便是鄭元和陳升。
“長……長老……”一見鄭元來到,那些守衛(wèi)趕緊上前拜見,鄭元神色頗冷,看著地上的尸體和血跡,開口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守衛(wèi)們將秦天來到這里以后所做的事情都老老實實交代清楚,鄭元頓時大怒:“要你們有何用!”
“砰!”他手起一掌,撼在當先的一名守衛(wèi)胸口,一聲巨響過后,那名守衛(wèi)的胸口都被打穿來,身軀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長老息怒,我早就看出那小子行蹤詭秘,心中一定有鬼,如今他所做之事也證實了我的猜想,恐怕他是青陽書院的弟子,來暗地里營救陳虹了?!标惿f道。
“現(xiàn)在說這些還有什么用,人都已經(jīng)跑了!”鄭元怒道。
“那小子現(xiàn)在應該還沒有逃出虎煞堂,而且即便是他逃出了這里,還依然在城里,逃不出我們的手掌心,不如長老立即出手,親自前往擒拿他?!标惿嶙h道。
“對了,那小子手上有一塊令牌,好像說裴公子的隨身令牌,當時我們也是被那塊令牌所騙?!笔匦l(wèi)說道。
聞言,鄭元和陳升瞳孔皆是猛的一縮,鄭元心中震撼,簡直不敢相信,他眼眸直勾勾的盯著那名守衛(wèi):“你說什么?那小子手里有裴玄的身份牌?”
“正……正是。”守衛(wèi)小心翼翼的回答。
“完了……”鄭元眼中殺意升騰:“我說為什么裴玄一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來,原來是那小子搞的鬼!”
“恐怕,現(xiàn)在裴公子已經(jīng)慘遭毒手,那小子修為雖然只有引靈境五重,但是當日我和他對戰(zhàn),發(fā)現(xiàn)他的戰(zhàn)斗力卻是極為驚人,若是背后出手,未必不能置裴公子于死地?!?p> 陳升說的對了一半,裴玄確實死了,不過秦天卻是并未偷襲,而是正大光明的將之擊殺。
“隨我走,今天無論如何不能放跑此人!”
鄭元身形一閃,直接朝城外而去,裴玄死了,早不死晚不死偏偏死在他們虎煞堂這邊,若是不拿住秦天,玄玉閣那邊怎么交代?
死的可不是一個尋常人,那是玄玉閣的公子,裴玄。
陳升冷冷的看了守衛(wèi)們一眼:“若是抓不到人,你們就以死謝罪吧。”
守衛(wèi)們心驚膽戰(zhàn),可他們還能如何,只能怪自己太蠢了,被青陽書院一個小子所戲耍,鄭元暫時留他們一命,已經(jīng)是極大的恩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