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擱在石磨上的竹筐因為阿依的猛烈一撞就滾到地上,它撞上了一顆紫色葡陶珠子,導(dǎo)致那顆珠子直接滾到了門外。那葡陶珠子看起來美味得很,裳裳就追著出了門外,就在大門那處看見了她朝思暮想的如云。
“你又來了?。 ?p> “嗯!這兒不好說話,去別處。”話說完他還不等裳裳反應(yīng)就拉住她的手趕緊跑開,跑到了處有青翠碧林環(huán)繞的小湖邊。
這會兒他又抓住了她的另一只手,款款深情,“裳裳,我想你。”說著便漸漸將右手挪上她的臉頰,挑了她的烏黑碎發(fā)到耳朵后面,又在她暈紅的臉頰上磨了好一會兒。
突然放了手回來往腰間摸摸,摸出一用紅色細線捆成的黃皮八角方塊。他特意拿著往裳裳面前推推,
“喏,你最愛的?!?p> 她兩只沽溜眼睛瞧著他手里的東西,又抬眼看他會兒,便噘噘小嘴欣欣然收了他的東西,拆掉上面的紅色細線后又將黃紙掀開,露出里面重重疊疊的方塊白色桂花酥。
桂花酥使她兩眼頓時冒滿了星星,
“這地兒的味道不知道如何?”
“嘗嘗不就知道了?!?p> 她出了食指頭和拇指頭夾塊起來放進嘴里,酥酥軟軟在口中化開,特別有味。因她吃地毛躁,導(dǎo)致有抹桂花酥白沫沾在了右邊嘴角,跟著她吃桂花酥的動作而擺來擺去……
“這可比外面的好吃多了!”她邊嚼邊贊揚這桂花酥的味美。
“既然這么好,那對給你帶來這么好吃桂花酥的我要不要給點獎勵?”他說著就特意把腦袋靠她近些,兩眼又開地大大,帶著滿滿的期冀。
“那,你想要什么獎勵啊?”
他雙眼溫和地閉住,又慢慢探腦袋朝她靠近,但這樣一個甜蜜溫馨的時刻,卻被忽有一聲喊救命的聲兒傳來而打破,
“林悠然,”裳裳極其熟悉那救命聲兒,急切憂心地用兩手推開將要吻上來的如云,“是林悠然!是林悠然??!”裳裳急地趕緊跑開,去尋林悠然去了。
“救命啊!救命??!……”
裳裳兩人循聲而走,穿過綠草林木,越走聲兒越清晰越明顯,到處寬曠的綠草地兒,終于瞧見了前方正疾步奔跑的林悠然。他后竟跑著五條膘肥的惡狼!
“裳裳!裳裳!……”悠然眼見裳裳在前便拼命呼喚。旁有一棵大樹,枝干很低,“夸擦!”地猛一聲被羅裳斷在手里,她握枝疾速而上,飛打在將要咬上悠然大腿的一條惡狼腦袋上,惡狼頓時就四腳往中屈滾后落在地上。青草都亂了幾里多。另四條惡狼又猛撲來,羅裳緊忙握緊斷枝欲做擊打,但它們竟還未至她身,就讓空中突然飛來的大把碎石砸中身體各處,紛紛屈腳往中哀嚎后墜滾地。這時地上的青草已經(jīng)亂了大叢,絲毫不見齊整。惡狼從地而起就跑。
“沒受傷吧?”裳裳轉(zhuǎn)背就朝林悠然跑去。
“沒事、沒事,我好著呢~”悠然雖說著這話卻心有余悸地捂著胸口。
“幾條惡狼而已,你竟會怕成這樣!”陸如云在旁帶著點嘲笑與悠然說話。
“知道你萬分厲害,我哪能和你比?畢竟你除了高超的功夫外,連心都卑鄙狡詐,單純無害的我肯定比不上?!?p> 如云聽地一聲哼,“單純無害?單純到是單純,這‘無害’,你竟好意思貼在臉上?”
“怎么不好意思?本就是事實,我可是很討人喜歡的?!庇迫缓苁亲孕诺乜渥约汉?。
如云打心里不這么認為,道:“哼!自戀到你這個地步,世上除你之外,應(yīng)該沒有別人了吧?”
“你也不賴,能夠無恥到極限,世上應(yīng)該也沒人!”
早看了他倆半天的裳裳越來越覺不對,終于開始說話:“行了,吵什么?又不是七八歲的小孩!”她此話說完,原先將要暴躁發(fā)火的如云不得不埋火進肚子里。
三人一道從林木深處出來,領(lǐng)著林悠然往阿依家走。剛進她家門口,阿依見著裳裳就趕緊跑上來問她這半晌去了何處,那樣子生怕她出了什么事。到阿依不慌不急了,才見了林悠然。陸如云此時正站在阿依家門外那棵高大茂盛到可以遮住他整個人的樹下,透過綠葉縫隙他看見了里面的裳裳,再看林悠然一眼就立馬不爽,緊忙轉(zhuǎn)脖子走了。
沿著黃黃山道如云終回到了王子木屋,剛好被來尋他無果正要離開的熱合曼看見。熱合曼身材高大堅挺,周身青褐色的衣衫,滿頭又是黑色麻花辮,現(xiàn)下正邁著大步子朝他走來,
“去了何處?”
“無事到處走走?!庇浧饎偛潘前?,便問:“有事找我?”
“進去說吧?!闭f著兩人就一道進了屋。屋內(nèi)有方桌子,上鋪了張青黃色的華布,有一個茶壺四個杯子端放于中央。
他倆圍坐在桌。如云往杯子里各到了茶水再推他一個后就自個兒拿著將喝的茶水杯子要聽他接下來的談話。
“外面危險重重,你還是在這兒才安全?!?p> 看他那幅為自己安危緊張的樣兒,如云將右邊嘴角上揚后才放了杯子道:“你這樣擔(dān)心實在是多余?!?p> 熱合曼不懂,滿臉糊涂瞧他。
“你就放心吧,沒人能取得了我性命。”話畢便把喝了半盞茶的杯子擱到桌子上。熱合曼雖聽不明白,但看他那樣萬分自信的神情,到也不再多多擔(dān)憂他的安危。
“等把他解決了,大王位定是你?!辈藕纫豢诓杷臒岷下雎犎缭普f這話,便抬眼瞧他,“無所謂,我只求威武兒自在無憂?!?p> “有你在,定會自在無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