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虎!虎!”
李靖慌忙睜開眼睛,只見孟伯齊渾身浴血,手中的長槍上下翻飛,而那只白色的蛟龍則發(fā)出痛苦的哀嚎。
“嗷嗚!”
一聲悲鳴從蛟龍口中呼出,只見這只蛟龍不甘的掉落在地上,巨大的身體上有數(shù)不清的傷口,這些傷口中像泉眼一樣汩汩的往出冒著紅色有些泛著金光的血液。
孟伯齊則站在巨大的白色蛟龍身上,身材與蛟龍相比顯得渺小的很多,但是其身上的沖天氣勢令他的形象陡然高大起來。孟伯齊拔出隨身攜帶的匕首,在蛟龍的身上一陣動作,在眾人的眼皮子底下活生生的把蛟龍的龍筋拔了出來。
白色蛟龍本來已經(jīng)低垂的巨大龍頭,承受如此大的劇痛,發(fā)出了一聲有些像嗚咽之聲的哀嚎,巨大的身軀在地上抽動了幾下,再也沒了聲息。
孟伯齊把蛟龍筋產(chǎn)在腰間,雙手打了個結(jié),然后滿意的單手舉起長槍,長槍的槍尖遙遙指向天空,一身原本光鮮亮麗的甲胄上滿是紅色泛著金光的血液。孟伯齊長槍槍尖指著天空在天空中畫了個圓后,指向穎城方向的眾人。
“吼~~~”
孟伯齊滿臉血污的仰頭長嘯,而李靖身后的不管是孟伯齊的那一旅的士兵還是介子炎那一旅的士兵都發(fā)出一聲與孟伯齊的一樣的嚎叫。戰(zhàn)場上像是來了一群狼,虎視眈眈的盯著自己的獵物。
孟伯齊望著穎城方面的眾人,臉上露出了一抹笑意,一口潔白的牙齒在臟兮兮的臉蛋的映襯下,顯得格外的詭異。穎城方向的士兵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戰(zhàn),士氣已經(jīng)跌到低谷,要不是有黑臉漢子在,他們早就有多遠逃多遠了。
“還有誰?”
這一聲不大的聲音,卻在整個戰(zhàn)場幾萬人的戰(zhàn)場中顯得特別清晰,戰(zhàn)場上每一個人都覺的這句話像是貼子自己耳邊說的一樣,平淡卻不是霸氣的言語把孟伯齊的大將氣概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
“還有誰??!還有誰??!”
李靖背后的商朝士卒情不自禁的跟著喊道。李靖心中有些明悟,自己前幾次都感覺到了士兵們給自己加持的氣血狼煙,但是自己從沒有真正的把這些加持在自己身上的氣血狼煙化為己用。這次的孟伯齊給李靖仿佛打開了一個新的世界,孟伯齊的勢力與介子炎相仿佛,是一員猛將,但是不可能有屠龍之力。
但是有軍隊的氣血狼煙的加持,不僅實力提升很多,就是他那把普通的精鐵長槍都可以洞穿蛟龍引以為傲的肉體,而且就是隨身攜帶的小刀在氣血狼煙的加持下,都可以割斷號稱三界最好弓弦材料的龍筋。
這士兵的加持未必不是一種給自己實力提升的一種方式,不過用這種提升實力的方式必有一支屬于自己的軍隊,只有對軍隊如臂使指,才能盡最大可能的提供氣血狼煙,而還要保證氣勢的高昂,要是氣勢低落,加持在身上的氣血狼煙幾乎都可以忽略不計。
正在李靖想著心事的時候,不知道何時躺在自己身邊的袁洪依然悄然轉(zhuǎn)醒。雙目僅僅的盯著孟伯齊,很是不懂孟伯齊是怎樣的做到的如此簡單的殺掉一只蛟龍。要說殺一條蛟龍,袁洪不是做不到,但是不會像孟伯齊如此輕松寫意,至少也要付出不小的代價的。
“嘭!”
一聲巨響在沙場之上想起,把陷入各自思量的李靖和袁洪從思緒中拉了出來,只見場中有兩人正馬達盤旋的打了起來。一人自然是孟伯齊,而另一人則是那個帶頭黑臉的將軍。那個黑臉將軍用的是一對泛著寶光的雙鞭,看著上面密密麻麻的符文,就可以想象,這一定不是凡品。
而孟伯齊還是那把精鐵長槍,但是長槍的整體都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包裹,任這個鋼鞭如此捶打,都傷不得精鐵長槍分毫。孟伯齊的槍術(shù)時分精湛,一朵朵槍花,就像春風(fēng)吹拂梨花,梨花隨風(fēng)飄散一樣,無處不在。
黑臉將軍的雙鞭則舞的潑墨不進,任一朵朵梨花從各個角度飄來,都近不了雙鞭揮舞成的結(jié)界之內(nèi),一時兩人僵持著。
李靖對孟伯齊是有很大的信心,因為現(xiàn)在己方的士氣已經(jīng)到達了一個很高的水平,給孟伯齊加持的氣血狼煙已經(jīng)強到已經(jīng)實質(zhì)化的地步。俗話說,久守必失,別看黑臉將軍和孟伯齊僵持著,但是最后勝利一定是屬于孟伯齊。
正在兩人你來我往的打的熱鬧時,突然整個天空黑了下來,一個巨大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戰(zhàn)場的上空,巨大的身軀,已經(jīng)完全遮住了天空。
場中都大吃了一驚,現(xiàn)在的商軍軍營中屬袁洪境界最高,但是由于用了秘法,眼中脫力,剩下就屬李靖的修為最高。李靖暗暗心驚的同時,咬咬牙,拿出通天教主賜予的瓊漿玉液,仰頭灌了進去。
之前聽通天教主說這個酒對自己有好處,李靖知道那一定是能幫助自己修煉巫族版的八九玄功,現(xiàn)在不知道這個遮天蔽日的東西是什么,但是看這個體型知道不是一個善類?,F(xiàn)在自己僅僅是相當(dāng)于真仙的境界,根本不可能是這個東西的對手,自己如果突破沒準(zhǔn)能給己方增加些勝算。
只見一股吸力吸向整個戰(zhàn)場的所有人,包括穎城的士兵。地面瞬間地動山搖,在目能所及的地方全是被吸出來的颶風(fēng),修為低的士兵們都不由自主的飛向了那個遮天蔽日的東西的內(nèi)部。李靖一手抓著袁洪,一手抓著介子炎,努力的控制自己的身形。
自從李靖喝下瓊漿玉液之后,感覺從心臟處有一股火在燃燒,這股火焰透體而出,把它身上的鎧甲燒的精光,介子炎受不了這恐怖的熱量,掙脫李靖抓著他的手,被那巨大的黑影吸走了。而袁洪則直接甩開李靖抓著他的手,原地打坐,不知道在用什么功法,所有的吸力,所有的颶風(fēng)都想沒看到他一樣,繞著他走開了。
李靖見袁洪沒有事情,李靖最后一絲清明都已經(jīng)消散,有形有質(zhì)的火焰把李靖整個人包裹起來,與颶風(fēng),與戰(zhàn)場徹底隔絕開了。
就在李靖和袁洪各憑本事抵抗吸力的時候,戰(zhàn)場中的二人也早已停歇,孟伯齊失去士兵的氣血狼煙的支持,正在努力的抵抗那恐怖的吸力,看著不斷跌倒的孟伯齊,那個黑臉將軍有心補上一下,徹底消滅這個禍害,但是吸力是不分?jǐn)秤训?,黑臉將軍即使用了千斤墜,但也還是被弄的踉踉蹌蹌。
正在場中所有人都狼狽不已時,不知道從哪里出現(xiàn)一把碧綠色的寶劍,只見這把寶劍迎風(fēng)變漲,瞬間就到了如山般大小,狠狠的斬向遮天蔽日的所在。只見那龐然大物好像怕極了這把寶劍,瞬間化為一直大鵬,瞬間消失在天空總。
縱使這大鵬鳥跑的迅速至極,還是被碧綠的寶劍狠狠的刺中,金色的血液飄灑在空中,緩緩的落在大地上。而掉落的不僅是大鵬鳥的鮮血,還有被剛才的巨大身影吸去的人。一時間人仰馬翻,就是那個黑臉的將軍也是灰頭土臉。
那把碧綠的寶劍在天空中盤旋一圈,好像看到已經(jīng)化成一個火球的李靖,寶劍一頓,朝李靖激射一縷劍光,袁洪本想去替李靖當(dāng)下這一擊,但是他的身體不知道是脫力的后遺癥,還是剛才用神通秘術(shù)的反噬,他一動都動不了,眼睜睜的看著李靖被劍光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