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問題嚴(yán)重性的小侍衛(wèi)打起精神,睜大眼睛仔細(xì)盯著軟榻上主人發(fā)際線的位置;仔細(xì)和去年,前年的做了比較;在小侍衛(wèi)的努力回憶和細(xì)心比較下,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一點點的變化;
主人的頭發(fā)沒有過去那么黑了,在發(fā)梢有很多分叉枯黃,這是發(fā)際線上移的的前兆呀,必須把這個重大發(fā)現(xiàn)和韓金講一下,看他有什么辦法拯救世子爺,我不行的。
“韓土”
正在操心他家爺頭發(fā)的韓土被韓墨風(fēng)一個呼喚拉回了思緒。
“爺,卑職在。”
“去把韓金叫來?!?p> 過了一會韓金就帶著一身泔水香味從外面閃進來;
“進來之前不知道換身衣服嗎?”
看著他家爺臉色發(fā)黃,右手捂鼻,左手扇風(fēng)嬌軟無力的躺在軟榻上,韓金一副見鬼的表情,他家爺咋變成這樣了,這是被哪個姑娘附體了吧。
“卑職走的急,沒來得急換,爺您這是咋了?”韓金試探著問道。
“今晚把煙雨樓的妓子收入賬冊給韓千洛送過去,告訴她這是本世子感謝她保管本世子玉佩的報答,送完后就回來,男女有別,不要隨意在女子房間過夜?!?p> 韓金:“卑職遵命?!?p> 轉(zhuǎn)身朝外走的韓金,簡直不相信這真的是他家腦袋健全的世子爺,給人家送賬冊還罷了,畢竟他家爺一直是善待對他有恩的人;
但是能說出男女有別的話,就不是他家爺了,他們以前執(zhí)行了多少次任務(wù),他家爺可沒說過,什么敵國的公主,夫人,小妾,小姐的他可看了不少次,也沒見他家爺說什么;還是說他家爺拉肚子把腦子拉壞了。
這一天終于結(jié)束了,眼睛都快睜不開的林書,在小丫鬟的幫助下擦干頭發(fā),上床睡覺,很快兩人就進入夢鄉(xiāng);
順利拿到賬冊的韓金小侍衛(wèi),歡快的朝林書所在的房間行來,他現(xiàn)在心情有些愉快,一定是因為不用大半夜收拾泔水的原因;
他和韓木說好,一人一晚,昨晚是韓木,今晚是他,可是他有任務(wù)執(zhí)行,所以又是韓木這孩子了,也不知怎么的,他們五人中韓木從小到大都是最倒霉的........
來到林書所在房間外面,韓金如上次那樣避開來福,拿出短刀,準(zhǔn)備把門打開,可是來來回回搞了一刻鐘時間,這門也是打不開,眼看來福又要過來了,韓金只得放棄;
來到窗外的小侍衛(wèi),使勁拽著一扇窗戶,他覺得自己再使勁窗扇就要被拽下來的,到時就不是韓千洛出來揍他,整個煙雨樓后院都要出來揍她;
這個堅固的窗戶就是打不開,韓金趴在窗外的墻上研究著這一天沒見的窗子突然變得如此難以打開的原因。
街道上一個大漢慢吞吞的走著,步伐從容自在,每隔一段距離他就會高聲喊道:
“天干物燥,小心火燭!”伴著這個聲音還有一聲敲梆子的聲音。
快速爬到屋頂躺下躲起來的韓金小侍衛(wèi),摸摸腰間的賬冊,怎么放進去呢?不對呀,他家爺好好的給人家送什么收入賬冊;
聽韓土說他家爺昨晚半夜悄悄出了趟門,回來就開始拉肚子,今天就變成一個比花嬌的主子了,居然開始躺軟榻了。
思索一刻鐘的韓金小侍衛(wèi),把韓土說的,韓木說的及他家主子的行為連接起來整理了一下,得出一個結(jié)論;
太子爺說的對,他家爺開葷了,而且就是韓千洛姑娘;送賬冊就是韓姑娘在后院住不懂規(guī)矩,不知到該收多少銀子合適,看了賬冊就知道該怎們收費了,比如一首曲子,一只舞蹈,吃頓飯,按個摩.......
想明白的小侍衛(wèi)興奮的看著賬冊,他也想知道來一晚要花多收錢,以后爺帶他出門他得把銀子拿夠;韓侍衛(wèi)不知不覺在月光的照耀下很快把一本賬冊看完,由衷的感嘆,梁王爺真是有錢,以后梁王給他們獎勵東西時他再也不拒絕了。
自打跟著世子爺住進梁王府,梁王開始經(jīng)常因為他們照顧世子爺有功賞賜他們,他們一般都會拒絕,因為王爺窮的都要開妓院賺錢了,他們咋好意思要呢,再說他們照顧主子也是分內(nèi)的事;后來,他們拒絕的多了,梁王就不打賞了,不過衣食給的都是很好的。
不知不覺天快要亮了,林書習(xí)慣性早起;
打個哈欠,下床伸個懶腰,習(xí)慣性的打開窗戶,天空還是暗藍色,遠(yuǎn)處已泛起魚肚白,今天比往日要早很多呀。
清晨的微風(fēng)徐徐吹在臉上,舒爽無比,雖然不是夏日里最熱的月份,但是晚上的房間還是有些悶熱,林書就站在窗口吹風(fēng);
突然面前出現(xiàn)一個人臉,林書差點叫出聲,不過他很快在侍衛(wèi)的暗示下克制住了,經(jīng)過前晚的事件,她已經(jīng)沒那么驚慌了。
林書開口問道:“這位大俠路過此處有何貴干?”
林書是看出來了,對于武功高強的人叫大俠準(zhǔn)沒錯,這人能站在窗外一定武功不差。
韓金:大俠,最近有則消息說大理寺卿的兒子其實不是被京兆尹抓的人犯殺死的,而是被路過的一個大俠殺死的,我可不能背這個鍋。
“大什么俠,我叫韓金?!?p> 林書:“韓大哥路過此處有何貴干?”
韓金:“叫我韓金,她可是主子的第一個女人,他可不敢給她當(dāng)哥;我來把這個拿給韓姑娘看看;三日后,我來取回,不要丟了?!闭f完就把賬冊遞給林書。
林書:看著封面上大大的煙雨樓收入賬冊幾個字,林書突然心跳加快,激動,這位小哥留個聯(lián)系方式吧,以后有啥事好找你呀!
不待林書回神,韓金就一陣風(fēng)似得離開。
韓金一走,林書果斷關(guān)了窗子,萬一又來個路過的小哥呢;
腦海里瞬間出現(xiàn)一張韓墨風(fēng)的臉,搖搖頭,還是關(guān)了安心,現(xiàn)在沒時間處理任何大俠,大哥,小哥.....
點了蠟燭,林書把之前做的計劃書拿出來,又打開賬本,仔細(xì)的看了起來,時間一點點過去,林書看了大概十幾頁,就禁不住感慨,能叫上號的姑娘果然是賺錢,怪不得老鴇們使勁培養(yǎng),開了臉一個月就能回本的買賣;
排不上號的姑娘收入那也是比老百姓高些呢;這個行業(yè)從古至今看都是屬于來錢快的行業(yè)之一呀,雖說是吃的青春飯,保不住命好被那個老爺帶回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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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榴甜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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