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修看著地上的雷云搖了搖頭:“為了一個不愛自己的女人這樣做真的值嗎?”
眾位歸元門的長老和郎天行給的最終結(jié)果就是這樣,而柳拂風(fēng)卻是無辜的。
雷云廢除修者根基被逐出門派,比被殺死還要糟糕。
莊家人想把柳拂風(fēng)拽下水,但是這個雷云卻全將事情扛了下來,莊家人也不敢太過分,畢竟柳家現(xiàn)在正在崛起,后面還有一個老祖,莊家人不敢輕舉妄動。
但是莊夫人卻難受的要命,她摔了莊曉夢屋子里所有的東西,她委屈、憤怒、不甘、悲傷所有的情緒全部纏繞在一起。
“娘,你不要這樣,我知道你難受,我一定會發(fā)奮努力,一定要讓自己變得強(qiáng)大,為妹妹報仇。”
莊曉夢摟著自己的母親,用帕子擦著眼角的淚珠,又捋了捋母親的頭發(fā),將自己的母親扶到了床上。
母親的手已經(jīng)被劃傷了,莊曉夢給母親的手抹了藥膏用布包扎好了,又給母親將頭發(fā)打散梳起頭發(fā)。
莊夫人的臉色這才稍稍有些好轉(zhuǎn),臉上的表情由憤怒轉(zhuǎn)成了悲傷,最后摟著莊曉夢嚎啕大哭。
發(fā)泄完以后的莊夫人情緒歸于平靜,看著自己的大女兒道:“你在這里不要輕舉妄動,要好好的修煉,不要被其她事情所干擾,一切還有我和你爹呢!”
莊曉夢笑著點頭,但是眼角的淚珠卻滾落下來。
柳拂風(fēng)回到自己的住處,將結(jié)果用傳音鶴發(fā)了出去,她知道父母是非常惦念她的,以后再門派里要小心行事了。
離修回到自己的院子,莊嬈早已經(jīng)等候在那里。
“結(jié)果和咱們預(yù)想的一樣,雷云抗下所有的事情,而莊家卻實沒有在鬧下去,就這么簡單的算了?!?p> 莊嬈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她們就是這樣欺軟怕硬?!?p> “我怎么覺得你很了解她們,難道你們有什么淵源?”
“有??!我們都姓莊?!鼻f嬈說道。
離修笑了笑道:“你的逐日獸最近在沉睡,再等一段時間可能就會好些?!?p> 莊嬈點頭,最后看離修也沒有什么事情了轉(zhuǎn)身要走。
但是離修卻說道:“沒事別老出去閑逛,好好的養(yǎng)傷?!?p> 莊嬈心里做了個鬼臉,然后走了出去。
離修吩咐段非凡道:“去將楊辰叫過來!”
這幾天楊辰真的悔不當(dāng)初,他知道自己在一次傷害到了莊嬈,而且都是因為同一個人。
段非凡出現(xiàn)在楊辰的面前時,楊辰就已經(jīng)知道離修師叔已經(jīng)知道是他傳遞的消息。
楊辰走進(jìn)離修的院子,看見離修正在修剪花枝,段非凡將人帶到便離開了。
楊辰拱手給離修問安,可半天也沒有聽到回音,只好這樣撅著。
楊辰心里明白這是離修師叔故意的,但他也知道,要不是因為他恐怕莊嬈也不會有危險,也不會出現(xiàn)這檔子事,莊曉蝶也不會死。
這個姿勢是在是不好受,剛開始還可以,可逐漸的楊辰就已經(jīng)冒汗了,腰酸的不行,眼看快要站不住了,但是依舊沒有聽見讓他起身的話語。
終于支撐不住,楊辰撲通的一聲跪在了地上,由于用力過猛,膝蓋碰到地面只聽“咔嚓”一聲脆響,楊辰豆大的汗珠滴滴答答的滾落下來。
“你只是膝蓋骨裂了,但是別人卻丟了性命!還有一個重傷,回去以后自己去領(lǐng)懲罰?!彪x修的語氣不帶一絲的溫度,但是臉上的表情卻依舊溫暖如春,只是眼神里卻冰冷一片。
“弟子知道錯了,回去以后就去接受懲罰。”楊辰起身忍著疼痛一瘸一拐的走了。
宋揚確實閑不住的,看了兩天的審問,氣的他牙癢癢,明知道是柳拂風(fēng)要殺莊嬈,結(jié)果叫那傻鳥硬生生的給扛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人家不喜歡他,一看可是個被利用的貨,可是就有這樣的傻鳥,明知道還偏偏愿意這樣付出,可能這才是真愛吧!
審判結(jié)果出來宋揚就來到了莊嬈這里。
莊嬈剛從離修那里回來,就看見宋揚像是一只找不著窩的下蛋雞,在外面轉(zhuǎn)著圈。
可能是發(fā)現(xiàn)有人在看著自己,宋揚抬頭正看見莊嬈。
宋揚笑容滿面的說道:“等你有一會了,你干什么去了?”
那語氣像極了要糖的孩子,好像有無盡的委屈。
莊嬈也不理他隨便的說道:“師兄叫我。”
宋揚立馬就慫了:“那是應(yīng)該去的。”
“你找我有事嗎?”莊嬈問道。
“沒事,就是好幾天沒來了,所以想看看你。”其實是宋揚想安慰一下莊嬈,但是又不知道怎么說,況且他自己都?xì)獾膲騿苡衷趺窗参壳f嬈,而且看莊嬈的樣子應(yīng)該也知道結(jié)果了,所以還是不勸了,害怕自己越幫越忙,還不如聊點別的不讓莊嬈想這件事。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回門派?”宋揚無聊的說道。
莊嬈搖搖頭道:“不知道師兄沒有說?!?p> 兩個人就這樣來到了院子內(nèi),高悅見兩個人一起走進(jìn)來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她也知道結(jié)果,讓她真的無法接受,但是又害怕莊嬈問起,現(xiàn)在宋揚來了簡直是太好了。
高悅聽見了宋揚的話說道:“應(yīng)該快了,剛剛段師兄還過來說要大家收拾收拾東西,有可能隨時準(zhǔn)備出發(fā)回玄天宗?!?p> “段非凡來過呀!”宋揚問道。
“來過剛走?!?p> “我們四個好久都沒有像上次那樣聚到一起了。”
“差不多快一年了?!备邜偦氐溃瑑蓚€人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
莊嬈知道她們是害怕自己聽了結(jié)果會不好受,所以這樣?xùn)|拉西扯的說著話。
“等回去到我那里,我們在吃一頓!”
“真的嗎?那太好了,就知道小莊嬈敞亮。”
“唉!還小莊嬈,你不叫師叔就算了,怎么還蹬鼻子上臉?”
“沒辦法等她結(jié)丹再說吧!”
“放心!肯定在你前面結(jié)丹!小師叔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六層了?!?p> 宋揚的表情一下就垮塌了,他自己現(xiàn)在才四層。
那自己豈不是要真的管莊嬈叫師叔了,不行自己不甘心呀!
高悅知道宋揚是故意的,但是兩個人都在察言觀色,如果莊嬈有一點不愿意,那么他們就回各回各家給莊嬈留下空間的。
莊嬈更是明白她們的所想,不由得暖意流淌心尖,自己是孤女,但是卻有這樣的朋友圍在左右,感動非常。
三個人就這樣?xùn)|拉西扯說了一下午,最后天黑了,宋揚這才離開莊嬈的院子。
回到住處,卻看見楊辰在給自己上藥,看著他的腿宋揚上前,幫著他上了藥膏,做了包扎。
“誰下的手這么狠?”宋揚淡淡的說道。
“離師叔!”
“離師叔?為啥?”
“我犯了錯!”
“啥錯?”宋揚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