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陳執(zhí)事走了進來,所有人都是安靜了。
“今天暫時先到這里吧,大家回去自行修煉,記住修煉真氣的要訣!”顯然陳執(zhí)事因為張書凌的到來有事情要處理,不可耽誤。散了堂之后,便是匆忙離開了。
張書凌出來之后,一時半會兒也認不全那么多的地方,隨便找了少年,問道:“不好意思,我初來乍到,能給我講一下三堂的具體分布嗎?”
那少年有些愣神,確認周圍沒人之后,他才道:“我嗎?”
張書凌點了點頭。
“如果你是想休息的話,就到靜心室,修煉的地方在參悟室,比武場你應該不會去,剛剛待過的地方,就是聽學堂了?!蹦巧倌杲忉尩?。
“謝謝!”回應了他一句,張書凌徑直走向靜心室。那少年面頰一紅,貌似有些喜悅。
一旁有人看到張書凌,不禁冷笑起來,“剛來就想著休息,真是不知道時間的寶貴!”
“在悟道院有三年時間呢,他才剛來,也不奇怪吧!”
張書凌獨自一人進了靜心室,里面整齊的都是床鋪,最里面的那一張,空空如也,上面沒有任何東西,張書凌走了過去,便是打坐起來。
“九品修士境也太快了,需要沉淀一下,方可確認!”張書凌還是有些不相信,再次氣沖肺腑,神游周天,發(fā)現(xiàn)自己的確是實打?qū)嵉木牌沸奘烤?,而且,并沒有一點沖突。
“先修煉穩(wěn)固境界吧!”再次確認之后,張書凌掐印進入修煉狀態(tài),很是穩(wěn)定的,兩個時辰一晃而過,靜心室里面也逐漸昏暗起來,看樣子,外面已經(jīng)是黃昏時分了。
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張書凌出了靜心室,卻發(fā)現(xiàn)比武場那邊很是熱鬧,一群人正在圍觀著什么,喝彩聲不止。
“沖凡兄加油啊,九品修士境,這屆弟子第一肯定穩(wěn)了!”
“一堂的人也太囂張了,竟敢放言無人能勝過他們!這下沖凡哥可要給他們個教訓!”
張書凌路過,聽到了一些大概,不過并未久留,正準備轉(zhuǎn)身離開,卻是聽到一聲慘叫。
“??!”武沖凡敗下陣來,被人打下了比武臺,幸好有人接著。
“哼,這就是你們?nèi)玫膶嵙??也不過如此,看來沒有能打的了!”那黃發(fā)少年表情一度囂張,一躍下臺,便是轉(zhuǎn)身離去。
底下被人攙扶的武沖凡表情很是艱難,他道:“他對真氣的掌控太精妙了,我一拳加上真氣的力量,卻比不過他一掌,咳咳……”
張書凌來到武沖凡身邊,掏出一個潔白的玉瓶,從中倒出了兩粒紅色的小藥丸。說道:“這是回元丹,對你的傷勢,會有幫助?!?p> 他講丹藥遞給武沖凡,他只是看了張書凌一眼,并未馬上接藥。
“哼,誰知道你是不是害我!這要是毒藥怎么辦?”武沖凡的一句話,讓張書凌臉色有些難以鎮(zhèn)定,不過十幾歲的少年,戒備心竟然如此嚴重。
“你受到真氣相沖之后的波及,想必已經(jīng)受了內(nèi)傷,勸你還是服下為好!”
“我不要!”武沖凡推開張書凌遞藥的那只手,獨自站起身。
“沖凡哥,你還好吧!”一旁的人問道。
“你說呢?你行你上!”武沖凡臉色不好看,再次看了眼張書凌道:“我武家的人,決不會接受你的施舍,若想讓我服你,就拿出實力!”
“武家,是天下第一宗“武梁陳方”四個世家中的一個吧!爭斗本身就毫無意義,只會讓你失去的更多!”張書凌回了他一句,便把玉瓶放在比武臺上,“藥我放在這里,你若是實在堅持不住了,可以拿去!”
隨后,張書凌擠出人群堆,便是離開,向著參悟室走去。
武沖凡微微有些楞,那個叫張書凌的少年,仿佛知道一些事情。
“大哥,干了吧!”一旁有人拿起藥瓶,遞給武沖凡。
“去你的!”武沖凡瞪了他一眼,只是接過玉瓶,倒了兩粒在手上,一把喂進嘴里。
“呸呸!”武沖凡咽下之后,向著地上嘔了幾下。
“大哥,你怎么了?有毒!”
“不是,太苦了,拿點水過來!”武沖凡面色變得更紅,喝下水之后,才緩和了許多。
“好像不是那么痛了!”武沖凡活動了幾下,呆呆地望著參悟室。
三堂外,站著的兩個高大人影立在那里,正是三炎和陳執(zhí)事。
“這個張書凌果然不簡單,就像您說的一樣!簡直是個大人!”陳執(zhí)事說道。
“呵呵!”三炎笑了一下,“據(jù)我所知,這小子從小就跟著他師父云游天下,見識的多了,也被教導的多了,就變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
“他師父是誰?”陳執(zhí)事問道,不過三炎已經(jīng)走遠,只是回應了一句,“我?guī)煾福 ?p> “你師父?”陳執(zhí)事頓了一下,猛然間想到了,“你師父,那不就是九玄真人……”
參悟室內(nèi),張書凌正練著劍,一口氣提出真氣,兩指引上劍,只見劍身不僅爆發(fā)出強烈的光芒,周遭也有火苗不斷燃起。
“果然,地火洞是個火屬性弟子的好去處!”張書凌收回真氣,整個劍身在沒有了真氣的續(xù)入后,便是燃起一團火焰,隨后熄滅,劍身散發(fā)出白色的熱氣,很是明顯。
“嘖嘖!”縱使是張書凌也不由得驚嘆,他才在地火洞待了不到一天,就有如此效果,火的氣息得到突飛猛進的效果,真氣也跟著被強化了不少。
夜間,張書凌回到靜心室,只見眾弟子都已經(jīng)睡下,只有武沖凡那張鋪上,坐著幾個少年陪他談著什么。
走到最里面的床鋪,張書凌坐了下來。
武沖凡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然后說道:“那里沒有人用,所以缺張被子,容易著涼我把我的給你,算是謝你的藥!”
“那你呢?”張書凌微笑道。
“去把你被子拿來,咱倆擠一擠,反正也沒幾天了!”武沖凡對著一旁的少年說道。
“額……”沉默了一下,張書凌還是接過了被子,畢竟武沖凡是個死腦筋,張書凌知道他不想欠別人什么。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