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破狗,滾,你早說呀,你知不知道老子快死啦?!?p> “你想嘛,我們是來捉妖的,山河社稷圖怎么可能賦予之外的能力嘛?!?p> “滾,老子不想在見到你。”
“且,自己褲襠哪玩意兒作怪,怪我洛?”
……
杭州街頭,方舟拄著一根棍子一瘸一拐的向衙門這邊走來,田園哥非常生氣的跟在后面。
對于剛才的事情,方舟想死的心都有了,本想著借助金手指裝逼打臉,結(jié)果被打臉,同時也讓他領(lǐng)到一個教訓(xùn),山河社稷圖的旅行絕對不是想怎樣就怎樣的。
一人一狗一路喋喋不休,直到回到衙門。
“咦?怎么有人在房間?”方舟剛進院子,在房內(nèi)燈光的襯托下,若瑤那富有曲線的身影就印在門上。
田園哥頓時喜出望外,眼睛瞇成一條縫說道:“呵呵,還是不吃虧的嘛,都送上門來咧。”
方舟還是氣不過,踢了一腳田園哥:“哼,今晚就睡外面?!?p> 方舟一瘸一拐的走到門口先是神神秘秘的透過窗戶看了看屋內(nèi),而后推開房門:“呵呵,若若若姑娘?!?p> 若瑤見方舟眼睛紅腫,嘴角淤青,手臂擦傷,還拄著一根棍子一瘸一拐,頓時大驚:“是不是又遇到什么妖了?”
方舟看了看像犯錯一樣走進屋內(nèi)的田園哥氣憤道:“遇到了賽江南?!?p> “哈哈哈。”若瑤頓時就大笑起來,她對這個賽江南印象特別深:“哈哈哈,你,你是不是看上她了?一般只有看上她的男人結(jié)果才是這樣的,不過呢,你這也算是輕的,呵呵呵?!?p> “還笑,都是這破狗坑我,不早說我的法力對人沒有用處。”方舟檸起杯子喝了一口茶。
若瑤起身將長劍放于桌上,而后扯掉旁邊一塊黃布,又是一塊一塊的黃金呈現(xiàn)在方舟面前。
“我,我要幾塊就夠了,只要身上帶著夠用就行?!狈街圻B忙推辭:“放心吧,我知道你們擔(dān)心什么,在杭州妖患沒有平息之前,我是不會走的,你們都叫我俠士了,這個俠士當(dāng)然就要當(dāng)?shù)降??!?p> 一旁的田園哥聽不下去了,插話:“喲,什么時候變這么高大尚?”
“滾,坑貨,老子現(xiàn)在成這樣,明天還怎么降妖?”方舟對著跳上椅子的田園哥吼道。
田園哥有模有樣的蹲在椅子上,看著若瑤說道:“這樣,杭州妖患就交給本狗吧?!?p> 對這條會說話的狗若瑤可是萬分好奇,之前與知府也研究了很久,也怕這狗是妖,但經(jīng)過幾次試探之后又不是,于是持懷疑態(tài)度:“你?你能行嗎?明天我們準備去天目山,那里有一只云豹精,為害一方?!?p> “天目山云豹?”方舟眉頭緊鎖,這是三山中的第一怪。
若瑤提起長劍,拱手道:“俠士,暫且好生休息,知府大人已將一切都安頓好了,明日一早,咱們就向天目山出發(fā),力爭在后天凱旋回城,知府大人還安排了杭州最火紅的人兒來迎接方俠士凱旋?!?p> “額,這,好好好……”方舟見若瑤說完就轉(zhuǎn)身向門外走去,有些失望,于是將伸出去的手又縮了回來。
這一切都被田園哥看在眼里,看來方舟對若瑤已經(jīng)上心了,也可以說這是男人的本性吧。
“你不是能耐嗎?我殘了,明天動不了?!狈街壅f完就躺在椅子上開始閉目養(yǎng)神。
田園哥氣憤:“殘了就回家,回咱們的沿海市?!?p> 屋內(nèi)。
正當(dāng)姚知府焦急的來回走動時,若瑤推門而入。
“怎么樣?”姚知府上前緊緊的握著若瑤的手,關(guān)切的問道。
若瑤放下手里的長劍:“黃金我放下了,不過,他說錢夠用就行,還說,讓你放心,杭州妖患不除他是不會走的?!?p> 姚知府拍了拍若瑤的手背長嘆一氣:“好,好好,那你抓緊時間,老頭兒估計快回來了。”
若瑤忽然微微一笑,內(nèi)心有了一個好主意:“如果明日滅了天目山的云豹,你最好在杭州挑選幾位國色天香的美女?!?p> 姚知府撥云見日,對喲,作為男人兩樣?xùn)|西重要,一是錢,其次是女人,于是眉頭緊鎖的瞪著若瑤問道:“是不是剛才他對你有意思?那就正好,一定要抓緊,最好十天之類把杭州妖患除掉。”
若瑤臉色一變問道:“你,你什么意思?他剛才是去招惹了賽江南?!?p> 姚知府再次拉著若瑤的纖纖玉手說道:“瑤瑤,我們沒時間了,懂嗎?這是唯一的希望?!?p> 若瑤頓時眼圈兒紅紅的,嘴唇動了動,但話到嘴邊又吞了回去。
見若瑤傷心,姚知府再次將若瑤摟在懷里,輕輕的拍著若瑤的后背說道:“千年修為不易,如果等老頭兒回來,咱們的努力將功虧一簣,哥,哥只想與你同床共枕一世,帶你逍遙快活一萬年?!?p> 若瑤緩緩將姚知府推開,眨了眨已經(jīng)有淚的眼睛:“方舟如果走了,我相信還有更好的降妖師。”
見若瑤還是不開竅,姚知府有些著急,猛的拍打了幾下桌子咬牙大聲道:“如果有早來了,花千金聘請的都死了十幾個,別指望那些家伙了,既然方舟有這樣的本事,必須抓住,抓住機會?!?p> 姚知府抓著若瑤的兩個臂膀猛的晃了晃。
也許是知府的聲音過大,驚動了院內(nèi)的一個衙役,他快速跑到門口敲門:“大人,大人,出什么事了?”
外面的聲音讓姚知府頓時火冒三丈,內(nèi)心的焦急無法釋放,所以也沒說話。
門口的衙役見屋內(nèi)沒聲,于是推門而入,見姚知府與若瑤并列二站,于是尷尬的問道:“若若若姑娘也在呀,不要意思不好意思。”說完就躬身向外退出去。
姚知府氣憤,兩眼頓時閃出一道火焰,右臂瞬間變成一根觸角,而房門“碰”的一聲自行關(guān)上了。
面對姚知府已經(jīng)殺來的觸角,衙役兩腿當(dāng)場癱軟。
“啊……”
一聲慘叫,屋內(nèi)燈火熄滅,一切歸于平靜,屋外的動物叫聲依然此起彼伏,院外的巡邏的衙役依然來來回回的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