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江滿臉感傷地站起來看向她,伸手輕輕為她拭去她臉上落下的淚水,柔聲嘆息道:“傻瓜,我怎么會不相信你呢?”
說著不由又嘆息了一聲,別過頭去道:“只是,雖然我知道這一切都是你在為了我們的計劃,而跟他逢場作戲的?!?p> “但是我一看到你那么依偎在他懷里,心里自然也就有些難受了……畢竟這種事情,雖然明知道是假的,但是還真的沒有多少男人能忍得住的,你懂嗎?”
“我知道,我知道?!眳尉溉A看他這么悲憤的樣子,更是連連向他保證道,“那我以后再也不跟他來往了……我一直陪在你身邊好嗎?”
呂靖華原以為他會同意她的說法,畢竟眼看著自己的妻子跟別人有些別的瓜葛,哪怕是逢場作戲,也確實沒有多少男人心里能忍得過去。
只是沒想到,她這話才剛一出口,卻立馬迎來了他的開口反對:“這當(dāng)然不行了。你不能為了我就連我們最緊要的計劃都不做了啊,不然咱們以前計劃的不久沒法實施了嗎?”
見她低下頭去,又逐漸放緩了口氣柔聲安慰著她,“你只要為我保重你自己,不要做出太過令我難堪的境地,我又哪里會舍得不體諒你呢?”
呂靖華動情地伸手捂上他的唇,滿是無奈地嘆息道:“老公,我都懂的。今生今世,除了你,我不會讓任何男人有機(jī)會碰我的。”
“哪怕是為了取得傅文錦那個草包的信任,我也絕對會為你守住我的清白。畢竟在我心里,只有你才是我的老公,是讓我為你臣服的人,絕對不會有任何人能取代你在我心里的地位的。”
“傻瓜,我都知道……”
然而,就在這兩人四目相對,情意彌漫之時,呂靖華放在身旁包里的手機(jī),卻突然響了起來。
她從包里拿出來一看,是自己母親打來的,便也就趕忙接了起來,就聽手機(jī)傳來了一個中年婦女的聲音。
“小華啊,我在這醫(yī)院里費用快要不夠了,今天前臺的護(hù)士又催著我要趕緊繳費了,你那邊能給媽這里打點錢來嗎?多少也就先打一點吧。”
呂靖華接著手里的電話,臉上明顯多出了幾分不耐煩的神色,隨口應(yīng)聲道:“我知道了,會盡快給你打過去的?!?p> 才剛將電話掛斷,她就聽到身后傳來傅景江靠近的腳步聲,滿是關(guān)切地開口問道:“是媽的醫(yī)藥費又不夠了嗎?”
呂靖華裝模作樣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眶,刻意低下頭去道:“沒事,就是醫(yī)院那邊醫(yī)藥費那些可能又催了,所以她打電話過來讓我給她打過去點。”
聽她這話說著,傅景江已經(jīng)很是豪邁地,直接拿出了自己的一張銀行卡遞給她,對她滿是理解地柔聲說道。
“這是我這幾年在傅家工作時所攢的一點積蓄,雖然里面要用來全部支付媽的醫(yī)藥費可能不夠,但這也是我對咱媽的一點心意?!?p> “現(xiàn)在等我們完成了咱們的計劃后,就可以徹底改變這種狀況了,到時候我就帶咱媽去最好的醫(yī)院,保證醫(yī)藥費什么的那些都不會存在任何問題的?!?p> 呂靖華紅著眼眶接過他手里的銀行卡,輕輕依偎地靠在他的右肩頭上,滿臉感動著:“景江哥,你對我真好。”
只是鼻尖聞著他那股即使沐浴洗漱后,也還依舊能聞到其他女人的香水味,也只能緊攥著手里的銀行卡。
嘴里依舊口不對心地夸贊著他,心里卻是早已翻江倒海、緊握成拳地暗暗咬牙切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