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縣客運站前,正好有一波客車到達(dá),一時間站內(nèi)人潮擁擠。
沒過多久,自站內(nèi)走出一名黑衣男子,帽檐下遮住的面龐,一對尖銳凌厲的瞳孔望向遠(yuǎn)處,微傾的嘴角藏著一抹嗜血的興奮。
“獵物,我來了?!?p> 明哲嘴里呢喃,見一穿西裝打領(lǐng)帶的中年人迎上來,復(fù)又恢復(fù)了平靜。
“哲爺,大少讓我在這里等候多時了,還請跟我來?!?p> 中年男正是林長德,面上諂媚的笑容,猶如菊花般燦爛,對于眼前這位爺不敢有絲毫怠慢。
自發(fā)電廠里發(fā)生變故,吸靈大陣被神秘人破壞,林明軒也在于神秘人的對決中身受重傷,此時還躺在醫(yī)院里。
林長德聽到這些消息時,膽戰(zhàn)心驚,待在家中待命,如坐針氈。
終于在今日,林家大少傳他過去,林長德聞言驚出一身冷汗,心中疑慮自己怕是要受重懲,卻仍是迅速趕去醫(yī)院見他。
站在病房內(nèi),望著被護(hù)理著的林明軒,林長德大氣都不敢喘一口,靜靜等候大少發(fā)落。
“長德叔,說來你我兩人也是同宗親戚,因此這發(fā)電廠的事宜我全交給你打理,這也是信任你,你說對吧?”林長德神色平靜的說道。
“大少,是屬下辦事不利,都是屬下一人的錯,還請大少責(zé)罰。”
林長德聽大少講起感情,更是心驚肉跳,慌忙跪在地上連連磕頭,痛哭流涕。
對于林長德的反應(yīng),林明軒很是滿意。
敲打完,該給顆糖了。畢竟,這林長德還有些用處,也不能一棍子打死。
“長德啊,今日大師兄明哲會來溫縣,你可得去好好接待他,再出錯,只怕......”
林明軒示意林長德過來床邊,輕輕拍了拍他肩膀,溫潤如玉的聲音在林長德耳中缺如貫耳魔音,眼神中充斥著驚恐。
是以,林長德此刻出現(xiàn)在客運站前,早早的便等候在此,做好充足準(zhǔn)備迎接明哲。
明哲看了林長德一眼,點點頭示意他帶路,沒有多說一句話。
“哲爺,大少早已將行程安排妥當(dāng),你看是是否?”
“直接去明軒那吧?!?p> 林長德充足周當(dāng)?shù)臏?zhǔn)備在明哲一句話下被打破,心中有些慌亂,卻不敢多言,笑著迎明哲上車。
“去醫(yī)院。”
給了司機(jī)一個目的地,林長德靜靜坐在一旁,一時間,車內(nèi)寂靜的哪怕是一根針響,都如雷鳴般清晰。
醫(yī)院病房中,躺在床上的林明軒見到房門被推開,迎面走進(jìn)來兩人,正是明哲和林長德。
“大少,哲爺說先想來看看你,就......”生怕林明軒誤會自己沒招待好明哲,林長德正要解釋與他聽,卻見他揮揮手,示意自己退下。
林長德悄悄推開屋內(nèi),輕輕關(guān)上門,知道走到走廊轉(zhuǎn)角,這才敢深呼一口氣。
“師兄,多日不見,師傅與師伯可還好?”林明軒在林長德等人面前不怒自威,只是見到眼前神色平靜的黑衣男子明哲,明亮的眸中帶上了一絲敬畏。
兩人在門中地位其實相差無幾,甚至林明軒憑著林家大少的身份,明面上的影響力更甚于明哲。
只是,當(dāng)玄冥門中人見到明哲,哪怕是提起他的名字,神色都會為之一變。似乎,這名字就像是遠(yuǎn)古魔神一般,令人心生敬畏,不敢多言。
“嗯,多好。師弟,你這可是有些慘了?!泵髡芡艘谎鄞采系拿鬈?,灰暗的眼睛里有些驚訝,更多的卻是冷漠。
除了宗門兩位宗主,對于任何人,他都是一副漠然無視的模樣,即使是林明軒,也引不起一縷波動。
見到林明軒這副慘狀,明哲對于自己這次下山將會遇到的對手,更加期待了。
面對明哲的漠視,林明軒似是早已習(xí)以為常,只是深邃的眸中,隱藏著一抹憤恨不為人知。
“哼,若不是此次煉陣失敗,只怕宗門里皆要以我為尊!”
心中這般想,臉上卻仍是溫和的笑容,羞愧的點頭稱是。
“這次的事情,麻煩師兄?!碧稍诖采?,身軀不敢亂動,卻還是抱拳感激道。
“不過廢物,必死?!泵髡苣坏?,似乎渾然不把那神秘人放在眼里。
林明軒聞言眼角抽搐,若他是廢物,我不是連廢物都不如了?呵,我到要看看你怎么殺了他。
“小弟不才,便在這里恭候師兄佳音,屆時共飲慶功酒?!?p> 明哲轉(zhuǎn)身離開,毫不拖泥帶水。
一時間,屋內(nèi)又復(fù)歸寂靜,只是林明軒砸東西的聲響格外清晰。
明哲自醫(yī)院離開,便去了溫縣發(fā)電廠。
地下室內(nèi),沒有一絲感情的目光打量著其中的環(huán)境,墻面桌上盡皆殘留著打斗痕跡,明哲盯著這些印記,欲要從中看出一些端倪。
“迅速,果斷,粗暴,倒也是個人才。只是,你碰上我,也不過是個垃圾。”明哲生出明悟,眼神中已是帶上了幾分傲然。
輕輕撫過墻面,閉上眼,在心中模擬當(dāng)時打斗的激烈場景。
終于在某一刻,他緩緩睜開灰暗的眼睛,那是一雙冷漠無情的眼睛,只是此刻卻生出一抹波動。
“多希望,你能盡快來?。 ?p> ps:最近學(xué)校里事情太多了,瘋子很抱歉。這幾天一直在掉收,瘋子自然明白是什么原因,不過還是謝謝讀者們,筆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