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滾開!”
易川突然動了,在兩名侍衛(wèi)猶豫的時候,他敏銳感覺到破綻,對峙之時最忌諱分神,他可沒指望這兩人慫住。
此時不博,何時博,~哦吼,一Giao窩哩Giao
腳步一滑,如同游龍擺尾,快步絕塵,數(shù)米的距離眨眼就到,雙掌橫攔,體內(nèi)莽牛之力發(fā)揮到極限,一道烏黑的莽牛神形透體而出,仰天長嘯。
“推山式!”
兩名侍衛(wèi)感覺氣息一窒,如同面對一頭兇狠蠻獸,被易川身后的莽牛神形震懾,感覺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驚顫,半根手指都動不了。
莽牛神形似乎有一陣攝人的魔力,能壓迫人的靈魂,帶來巨大的恐懼,他們仿佛面對真正的太古莽牛一般,一時間心神絮亂。
“砰!砰!”
易川凌厲的掌勢帶著呼嘯的勁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襲來,前方兩名侍衛(wèi)如同被炸彈轟擊,頃刻間被轟出數(shù)十米遠,生死不知。
兵不厭詐,關鍵時候怎能感冒?
這兩名侍衛(wèi)透體境修為,體內(nèi)元氣以及能透體而出,十丈傷人。
自己雖然肉身強橫,一身力量無匹,但依舊是血肉之軀,如何能抵擋刀氣的鋒利?
所以使用一點小手段,合情合理。
梁君卓正滿臉駭然的看著易川,忍不住驚呼:“莽牛神形,你怎么可能會凝聚莽牛神形,只有先天境的武者才能凝聚,你怎么可能!”
梁君卓的妹妹梁芙同樣滿臉驚駭,被易川身后的莽牛神形所懾,正渾身發(fā)抖,在一旁不敢說話。
李景同樣膽寒,滿臉不敢置信,神色驚恐地盯著易川,警告道:
“我爹可是天南侯,你想清楚了,別說你這個冒牌貨,就是真的鎮(zhèn)北侯世子也惹不起我?!?p> “啪!”回應他的是易川一個響亮的耳光。
李景感覺眼前一黑,一道巨力襲來,感覺整個臉部麻木,沒有一絲知覺。
他被易川一巴掌抽的如同陀螺一般,高高飛起,在空中旋轉(zhuǎn)十幾圈后,重重摔倒在地,半張臉皮肉翻飛,鮮血流淌,牙齒散落一地。
“李兄!”看著同伴慘狀,自知退無可退,梁君卓臉色一橫,怒喝一聲。
“嗡”一的聲對著易川沖了過來,一拳轟出,如同長槍出籠,勁風掠過,帶著穿透一切的威勢。
“你怕啥沒睡醒!”
易川絲毫不懼,不閃不避,直接欺身而上,對著梁君卓轟出的拳頭一掌拍出。
拳掌相砰,眾人只聽見“咔嚓”一聲骨骼折斷的聲音,梁君卓右臂呈不規(guī)則狀扭曲,身子弓起,抱臂痛哭。
“啪”的一聲響起,他步入李景的后塵,被易川一個大耳光抽成飛天陀螺落地,半張臉血肉模糊。
“?。∧悴灰^來,”梁芙看著易川接近,頓時驚聲尖叫,嚇的連連后退,她先前被莽牛神形嚇的不輕。
此刻兄長和未婚夫慘狀在前,她毫不懷疑,眼前這個狂徒會做出某些可怕的事情。
“啪”的一聲脆響,打斷她的思緒,她感覺自己再次飛了起來,頭腦發(fā)懵,腦中仿佛有幾萬只蜜蜂在嗡嗡嗡。
她感覺自己在旋轉(zhuǎn),空中三百六十度旋轉(zhuǎn)數(shù)圈,“砰”的一聲墜落在地,
梁芙整個人仿佛被打傻了一般,半張姣好的面容腫脹的如同屁股一般。
她一臉懵逼地盯著地面,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抽耳光,還是巨狠的那種。
“一家人就應該整整齊齊!”
易川看著化身半個豬頭的三人,思索著要不要對稱一下,將他們另外半張臉也抽一巴掌,這樣看起來比較舒服。
他可沒有不打女人的習慣,雖然此次是他第一次打女人,但抽的真爽,這種蠻橫的女人是沒辦法講道理的。
易川有點疑惑,他并沒有聽到叮的一聲響起。
難道是教訓力度還不夠?
不會系統(tǒng)所謂的教訓一番,是把這幾人弄死吧?
打一頓還沒啥,要是搞死了,他恐怕麻煩會不小,不僅是他,甚至會連累家庭。
沒有打破規(guī)矩的實力,就要去遵守它。
不然會被按死的。
梁芙從震驚中反應過來,一只手捂臉痛哭,另一只顫抖地手指著易川,歇斯底里的哭罵道:
“王八蛋,你給我等著,我齊國侯府是不會放過你的,你這種賤民也敢打我,我一定要讓你一家男的為奴,女的為娼妓,日日夜夜......”
“啪”的一聲響起,打斷梁芙惡毒的咒罵,她感覺自己頭腦再次發(fā)懵,如同一只陀螺被抽飛出去,落地后旋轉(zhuǎn)三周,倒地昏迷不醒。
“你妹的,這下看起來舒服多了!”易川看著梁芙一張俏臉從半邊屁股變成整張屁股,滿意的點了點頭。
輕微強迫癥,看見不工整的東西,就想讓它對稱起來。
“你別過來,啊......啊......”李景見易川接近,捂著半張臉,驚聲尖叫起來。
易川一臉無語的看著李景:“你叫尼瑪呢,還沒出手呢!”
看著李景這副模樣,他想起給幼兒園的小家伙們打針場景,那簡直是一模一樣。
“乖啊,很快的,一點都不疼!”易川一臉溫和地說道,但嘴上說話的溫柔,并不影響手上動作的狠厲。
“啪”的一聲,李景如同從陀螺發(fā)射器中飛出,落在他未婚妻身旁,一臉呆滯,他從小到大還沒受過如此大辱。
“乖乖把臉伸過來!”易川走到梁君卓臉前,一臉淡漠地說道:“不然再把你另一只手也給打折!”
他看著梁君卓的左手,有點不順眼,要不是也給掰折?
梁君卓怨毒地看著易川,滿臉猙獰,咬牙切齒地說道:“不管你什么背景,就是你真的是鎮(zhèn)北侯兒子,你也......”
“媽的智障,這時候還敢放狠話!”易川可沒功法聽梁君卓的咒罵。
伸手一扯,將梁君卓折斷的手臂,“咔嚓”一聲給擼直,然后對著半張完好的臉,就是一招五指重擊。
“砰”的一聲,三人整整齊齊的躺成一排,一張臉都腫的跟個豬頭一般,正哼哼唧唧,再也不敢起身挑釁。
梁君卓低垂著頭顱,眼中滿是惡毒,他的手臂徹底廢了,若先前是骨折,現(xiàn)在就是粉碎性骨折,他發(fā)誓,這事不算完。
他必須要眼前這名狂徒付出代價,不僅是他,連帶著他的朋友,他的親人,都要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