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琛從車上取出一瓶水,打濕手帕,讓她擦臉。從口袋取出一管藥膏,給她抹在臉上。
“別亂動,你看你,臉都曬傷了?!?p> 不得不說,陸景琛的確很了解沈悅,他想到她在公墓,就直接買了藥膏。
從小,學(xué)校組織每次秋游前,他都會備著這種藥,以免沈悅皮膚曬傷導(dǎo)致過敏。
清涼的感覺從臉頰傳來,灼痛感消減許多,陸景琛緊緊抿著嘴,少有的認真嚴肅。
“下次出門記得帶傘,多大的人,連自己都照顧不好,還總趕我走,你這樣我怎么放心走?”
陸景琛靠得近,讓沈悅非常緊張,撇開叫,“我自己來就好?!?p> 有一瞬間恍惚,隨即將那點想法趕走。
沈悅很想大吼著告訴陸景琛,倆人長大了,要懂得男女有別,你丫的抹個藥膏,快壓我身上了,這姿勢很讓人誤會好嗎?
幸好這是郊區(qū)公墓,人煙稀少,擱鬧市區(qū),估計這副辣眼畫面,都會被人指著說影響市容市貌。
陸景琛看她耳根都紅了,不懷好意的笑起來。
“女流氓,你在腦補什么?是不是看小爺長得好看,想入非非?”
“悅悅,沒想到你這么猥瑣?!彼f完,把臉湊的很近,幾乎要碰到她的唇。
“心跳也很快哦!”
沈悅深呼吸,不斷告訴自己,別沖動,要冷靜,打死人是要坐牢的,你還有千億資產(chǎn)沒花完。
但是陸景琛得寸進尺,見她面紅耳赤,調(diào)戲意味更濃。
“不僅耳朵紅,脖子也很紅呢?!彼谒?,用性感撩人聲音說著,灼熱的氣息噴在耳朵里,讓沈悅像煮熟的蝦一樣。
很好,忍不了,人至賤則無敵,果然對賤人不能心慈手軟。
沈悅突然笑得魅惑,陸景琛感到口干舌燥,有種想要吻上去的沖動。
沈悅悄悄活動一只手,握緊成拳,在陸景琛還糾結(jié)是吻,然后被她打一頓,還是憋死自己的時候。
沈悅毫不客氣,果斷一拳砸在他臉上。
“嗷……”
陸景琛捂著臉,下手可真狠,沈悅推開他,理理衣服,假裝鎮(zhèn)定坐好。
“陸景琛你再敢耍流氓,我就替天行道?!?p> 陸景琛翻白眼,揉著臉頰,疼的皺眉。
內(nèi)心凄慘的想,沈叔叔,您好端端把女兒送去學(xué)跆拳道做什么?
被陸景琛一鬧,她反而把那條緋聞的事,給拋諸腦后,沉悶一天的心情,奇跡般明朗。
“悅悅,你這么粗魯,以后你老公會很慘的。”
沈悅含含糊糊說道:“對你不能溫柔,對未來老公就不同了,老公是要過一輩子的,我會對他很好。”
陸景琛很有阿Q精神的將自己帶入老公角色,這話他記下了,以后她要不是不溫柔些對他,他就睡服她。
完全不知道陸景琛在腦補少兒不宜事情的沈悅,拍了拍他,“想什么呢?開車?!?p> 陸景琛無語的想,沈悅真是一點良心都沒有,他眼巴巴找了她一天,擔(dān)心她一整天。
大熱天,他四處找人,很容易嗎?不說幾句好聽話,還盡使喚人,使喚人就罷了,她還兇巴巴的。
好歹是女子,咱能不能溫柔點?
他都對她使用美男計了,換做別的女人,都恨不得撲倒他,就她丫的居然下狠手揍人。
陸景琛的怨念,一直持續(xù)到回家,傲嬌的對沈悅“哼!”一聲。
“今天我不做飯了。”
沈悅低垂著眉眼,不自覺笑了。陸景琛傲嬌起來,真像孔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