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沈悅電話后的陸景琛,再次回到那三人身邊時,笑得猶如傻子。
此刻,他已經(jīng)無心在這跟人討論土地規(guī)劃。
賀臣風(fēng)作為同居四年的好友,一眼看出來,剛才電話是沈悅打來的。
能讓陸景琛變成傻子的人,只有沈悅。
簡單交代自己助理后,拍拍賀臣風(fēng)的肩,“有什么問題,你跟大亮子商量,我先回去了。”
抬手再次看手表,他迫不及待想要回去。
“陸不要臉,我坐你車來的,你個混蛋!”
陸景琛心想,甩開的就是你這電燈泡,回去剛好飯點(diǎn)時間,帶著賀臣風(fēng)這盞一千瓦燈泡,腦子有病才會讓他一起。
陸景琛開車門動作都瀟灑不羈,路虎越野噴了賀臣風(fēng)一臉尾氣。
賀臣風(fēng)氣急敗壞,嘴里罵罵咧咧,徐亮仿佛早已習(xí)慣,對這種事麻木。
沒錯,這很像他老板干的事。
賀臣風(fēng)狠狠踢一腳旁邊的黑色奧迪,徐亮委屈巴巴,“風(fēng)哥這是我自己的車,不是陸總的?!?p> 賀臣風(fēng)被陸景琛的無恥,氣到爆炸,“你是他助理,踹你的也一樣。”
徐亮:“……”
我太難了!
賀臣風(fēng)坐在草地上哀嚎,“交友不慎!”
如果上天在給他一次回到大一的機(jī)會,他希望自己永遠(yuǎn)不要碰到陸景琛和徐陽,這兩個狼狽為奸的禍害。
賀臣風(fēng)坐在地上,同情自己悲慘遭遇,一個兩個都是有異性沒人性的家伙。
以后交朋友,也要擦亮眼睛,可千萬不能找陸景琛和徐陽這種人。
賀臣風(fēng)望著天,夏天的烈日真毒,曬得人臉有灼傷感覺,他扯著一根狗尾巴草,放在嘴里。
憂傷得像失戀小姑娘,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姿勢。
忽然,他靈機(jī)一動,從口袋摸出手機(jī),嘴角掛著邪惡的笑。
哼哼!陸景琛你不仁別怪我不義。
他撥通沈悅的電話,“沈總,你能來接我嗎?我在北郊,就是咱們剛競標(biāo)的那塊地,帶S.L的人過來看看?!?p> “可是,他們那個無良老板,接到一個女人打來的電話,就屁顛屁顛跑了,把我丟在荒郊野嶺?!?p> 賀臣風(fēng)掛斷電話,就把徐亮他們趕走。
從市區(qū)到北郊整整四十分鐘,沈悅開車慢些,差不多一小時后才到,賀臣風(fēng)曬得臉頰緋紅,坐在草地上。
見到沈悅,就像二哈見到主人。
車上,沈悅遞給他一瓶水,“你怎么沒開車過來?S.L這么不靠譜,你之前不是說他們誠意十足嗎?!?p> “我就是去談這件事,他們說先看地,再估價,然后我就被帶來了。”
“他們公司是挺好,就是老板脾氣古怪,而且有異性沒人性。沈總,您還是不要同他打交道,聽說那位神秘老板,好色,成天流連在女人堆里,女伴能排滿咱們公司附近中心廣場?!?p> 沈悅倒是沒聽說,不過,對陸景琛是S.L老板的懷疑,減少了些。
陸景琛再混蛋,也做不出把朋友扔荒郊野外的事,嘴是賤了點(diǎn),人也欠揍點(diǎn),但還是個根正苗紅的青年。
最重要的是,他看起來也不像有女人要。
沈悅電話響起,她把車停路邊,一看是陸景琛的電話接起:“什么事?”
賀臣風(fēng)躲著偷笑,陸景琛想找沈悅吃飯?
呵呵!
門都沒有。
“北郊,自己去吃,難不成你這么大還要我喂飯,不吃拉倒,餓死為民除害?!?p> 賀臣風(fēng)內(nèi)心恨不得拍掌叫好。
陸景琛看著掛斷的電話,恨恨的想,賀臣風(fēng)這王八蛋仗著在沈悅身邊五年,無法無天。
這個仇他記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