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聽到沈悅的對天發(fā)誓,對他絕對沒有非分之想,陸景琛好幾天精神不佳,耷拉著腦袋垂頭喪氣。
賀臣風出于好奇,瞧著哥們?nèi)绱祟j喪,關心的問:“你又怎么?”
陸景琛張張嘴,有苦說不出,從賀臣風口袋里摸出一包煙。
正準備點上,被賀臣風一把搶過去,“你又不會抽煙,點什么點,別浪費我的煙,這是散給客戶的煙?!?p> 陸景琛感覺兄弟沒得做,抽他一支煙都舍不得。
“別喝了,跟我說說,到底怎么回事。”
陸景琛眼底藏著傷,郁悶委屈,又帶著些不滿的說:“不喜歡我就不喜歡,她還對天發(fā)誓?!?p> “噗!”
賀臣風一口酒噴在他臉上,看見陸景琛當即黑下來的臉,趕緊遞紙巾給他。
“老陸,女人喜歡成熟穩(wěn)重、事業(yè)有成的男人,你天天看起來無所事事,人家能喜歡你嗎?”
“再說了,距離產(chǎn)生美,你天天擱人家跟前晃悠,換成我,我也嫌你煩?!?p> 陸景琛仔細擦干凈臉上的酒,怒瞪著賀臣風。
“距離產(chǎn)生美個屁,隔著一個太平洋的距離,她也沒看出我美在哪兒,誰在跟我說距離產(chǎn)生美,我拔了他舌頭?!?p> 當年要不是他爸一句距離產(chǎn)生美,他能跑到國外去嗎?能讓別人有機可趁嗎?
他低頭發(fā)現(xiàn)襯衫上的酒漬擦不掉,更加生氣,“賀臣風你還我干凈襯衫,這是悅悅給我買的?!?p> 賀臣風心虛的別開視線,“別……別生氣?!?p> 陸景琛忽然間傲嬌,那你跟我去道場,咱們比劃比劃。
賀臣風臉慘白,“老陸,我還有很重要的事,先走了,你自己喝吧?!?p> 說完撒腿就跑,不過總算良心發(fā)現(xiàn),怕他被酒吧里來玩的女人纏上。
于是好心打電話給沈悅,告訴她陸景琛一個人在酒吧喝酒。
沈悅到的時候,他已經(jīng)醉醺醺的,剛?cè)シ鏊魂懢拌〈蠛鹇晣樢惶?p> “滾,別碰我,老子不陪酒,寂寞了找別人去?!?p> 沈悅拍拍他肩,被他一把揮開,“聽不懂嗎?別過來煩我,我有老婆的?!?p> 沈悅心想,喝成這樣,還奶兇奶兇的,你哪來的老婆?說得跟真的一樣。
臭德行,誰樂意碰你,要不是看田姨份上,才懶得管你,不是田姨的面子,你就是喝多,讓人給睡了我都不管。
“陸景琛,你媽喊你回家?!?p> 剛才還兇神惡煞的人,聽到這聲音,立馬回頭,乖的跟什么金毛似的,踉蹌著站起來。
“媳婦兒,你來接我嗎?”
撲鼻而來的酒氣,讓沈悅緊皺眉頭,“誰是你媳婦兒?別胡亂喊人?!?p> 陸景琛伸手搭在她肩上,咕噥著:“你就是我媳婦兒?!?p> 沈悅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他扶到停車場,瞧他趴著,一腳直接給踹進車里。
頭痛的給他系安全帶,她靠的近,陸景琛伸手來抱她,在她臉頰邊蹭了蹭,再次被踹了一腳。
陸景琛很不滿的嘀咕,“媳婦兒,你踢我干什么?”
沈悅剛坐到駕駛座,看見他把安全帶扯開了,沒好氣戳他腦袋。
“陸景琛你在鬧,給你扔大馬路上,到時候被人撿走,被人睡了我可不管?!?p> 似乎被嚇到,陸景琛總算不跟安全帶較勁,只是嘴里一直喊,“媳婦兒?!?p> 沈悅特別鄙視想,他這是想老婆想瘋了嗎?
醉成這副鬼樣子,還不忘記媳婦兒,哪有女人嫁你,還媳婦兒喊的跟自己真有老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