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兩個偷跑出來的人終于松了一口氣,一路貓著腰,兩個小腰都快斷了,南炎夸張地錘著腰,委屈的對夜淇說:
“淇淇啊,你說除了我還有誰對你這么好,連逃跑這種事都陪你一起?!?p> 夜淇一邊付錢在旁邊的攤位買了個小兔子糖人,一邊對南炎說:
“你是挺夠意思的,放心放心,回頭買了好東西少不了你的?!?p> 南炎不滿,他那深紅的可以稱得上妖艷的身體往墻上一靠,邪邪的一勾唇,說道:
“淇淇,你覺得我是已經(jīng)缺錢缺到那個地步了嗎?”
夜淇小公主無奈的看向不要臉的某人,翻著白眼說:
“那你要什么呀!”
不要臉的某流氓突然一臉壞笑,賤兮兮地把臉靠近夜淇的耳朵:
“要不,你親我一下?”
當(dāng)街調(diào)戲良家婦女,在不遇到白衣俠客仗義相救的情況下,結(jié)果只有兩個。
一是調(diào)戲成功。
二,……
“啊!”
方才還在正大光明耍流氓的不要臉某人抱著腳瘋狂的單腿跳,四周集市上的人驚異地看向這邊,夜淇又翻了個白眼,看著周圍這爭奇斗艷的眼光說道:
“跟你說了不要穿的這么花花,你偏不聽,這下好了,全倉臨的人都認(rèn)識你了?!?p> 剛剛二火不知道用了什么辦法打聽到,奉澤這邊出了點問題,還要四五天才能回到品寒宮,夜淇一陣歡呼雀躍,覺得老天長眼,讓她的自由時光增多了好幾天。但是這樣,夜淇就必須掏腰包住客棧了。
他們住的客棧不大,但是干凈整潔的緊,讓夜淇聯(lián)想到奉澤那收拾的整整齊齊一塵不染的寢宮。掌柜的很熱情,給他們挑了兩個隔壁的房間,并且準(zhǔn)時送上了熱乎乎的飯菜。
不得不說,南炎這個人雖然表面上流氓氣息泛濫,但是閉上嘴還真算的上個正人君子,領(lǐng)到房間二話不說就回自己屋里了,絲毫沒有糾纏夜淇。
這讓夜淇覺得…….嗯……有點無聊。
房間里的花瓶死板的很,架子上倒是有幾本書,夜淇以為會是什么有趣的話本子,沒想到一拿下來看,竟然又是惡魔般的詩三百。
她這好幾天終于背下來了《關(guān)雎》,《葛覃》依舊是連字都沒認(rèn)全。
即使是在奉澤的悉心教導(dǎo)下,她覺得自己沒個五六年是不可能學(xué)完的。
夜淇有點崩潰,只好磨蹭到南炎的房間外。
她小心翼翼地捅破窗戶紙,偷偷看南炎在做什么。
而南炎,端端正正地坐在床榻之上,沒有了白日里的浪蕩,安靜的好像都不是他。
他那一身紅衣依舊,但是全身上下都縈繞著暗紅色的靈光,雙手在胸前結(jié)印,一個血色的蓮花印形成在雙手指尖。
夜淇,看呆了。
她絕對不能沒見識到?jīng)]見過修煉法術(shù),呆就呆在,這個法術(shù)修習(xí)的過程,她看懂了。
眼前南炎每個動作都像是在她的眼睛里慢慢分解開來,甚至他體內(nèi)靈力的運轉(zhuǎn),都赫然出現(xiàn)在夜淇眼前。那活潑的法術(shù)靈光如同有了生命一樣,引導(dǎo)著夜淇的目光。
這……怎么可能?
夜淇向來是不信命的光輝典范,既然大家都說自己其實身體里有著神族的血脈,就也有可能修煉法術(shù)!
所以夜淇從前也偷偷嘗試著修習(xí)神族的法術(shù),但是無論自己如何努力,都是徒勞無功。
她也確實沒有什么天分,看過品寒宮珍藏的很多神族的上古奇術(shù),只可惜,自己壓根就看不懂。
怎么……今天只看南炎修習(xí),自己就這么莫名其妙看懂了?
夜淇不敢相信,連忙跑回了自己的房間,學(xué)著南炎的樣子端坐在床上,試探著找到自己的靈力來源。
她的意識順著自己的經(jīng)脈向里探去,一路順暢,如同叮咚的流水,歡唱的向前流去。
但是,流水在一個地方,突然被堵住了。
夜淇奇怪,凝聚了意識仔細(xì)地看了一下。堵住自己的東西,是一面水墻,波紋緩緩的流動,看似柔弱,卻阻擋住了外部所有的入侵者。
她無奈的嘆了口氣,心里也是百感交集。
難道是自己血脈中真的有凡人的那一部分,阻擋住了自己的靈力?
滿屋子的死板,讓夜淇覺得愈發(fā)無聊,她終于忍不住,跑去敲了南炎的門。
南炎過了好一會兒才過來開了門,見到是夜淇,立馬擺出一個顛倒眾生的微笑:
“淇淇,你餓了嗎,要去吃飯嗎?”
夜淇忍了很多次沒忍住,終于,還是翻了個白眼,她信步走進(jìn)南炎的房間,對一臉疑惑的南炎說:
“現(xiàn)在有個比吃飯更加緊要的事情要請教一下你?!?p> 南炎使勁點頭:
“受寵若驚?!?p> 窗外黑漆漆的,風(fēng)吹過樹葉,并且卷起了幾分濕氣,夜淇嘆了口氣,問道:
“你們魔界的幻術(shù),好修習(xí)嗎?”
南炎發(fā)現(xiàn)夜淇竟然是要問法術(shù)的問題,臉上多出來難得的認(rèn)真,背著手轉(zhuǎn)了幾圈才說:
“這個問題不好說,其實各界的法術(shù)都是最適宜本界人的,對于魔族人來說,魔族法術(shù)自然是最適應(yīng)自己修習(xí),但是你這個神族人就說不定了,有的外族人一輩子也修習(xí)不出我們魔界的最低級法術(shù)?!?p> 夜淇聽得津津有味,只聽南炎接著解釋到:
“你問這個問題,想必也是看到我剛修習(xí)法術(shù)了?!?p> 夜淇也學(xué)著南炎使勁點點頭。
南炎踱了幾步,又說:
“我剛剛那修習(xí)的法術(shù),比較特殊,是我們尊神大人特意為自己獨創(chuàng)的幻術(shù),專修靈力的。靈力通行之順暢,哪怕是你現(xiàn)在被人斷了經(jīng)脈,也能給你修回來?!?p> 夜淇吃驚:
“這么厲害,那豈不是天下人人都不用怕經(jīng)脈被破壞了!”
說完這句,才覺得自己說的有點蠢,連忙修改:
“不可能,這么神奇的幻術(shù),自然是不可能傳授給其他人了?!?p> 但是南炎的回答卻出乎夜淇意料,他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
“你想學(xué),我把口訣給你,修生養(yǎng)性,強(qiáng)身健體還是不錯的?!?p> 夜淇十分吃驚的看著南炎從自己靈墟里祭出一本書,隨隨便便就給了她。夜淇怔愣愣地看著自己手里的書,十分感激的看向南炎。
天哪,這哥們太夠意思了,這么隱秘的功法都這么白給自己了。
她感動的稀里嘩啦,熱血沸騰的對南炎說:
“二火,真是夠朋友,你以后就是我最好的哥們兒了!”
南炎尷尬地笑笑:
“沒什么、沒什么,呵呵……”
一顆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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