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是?”張淼這下坐不住了,對于紫燕帝國的異種珍珠他是聽說過一次的,要不然也不可能不要這東西。
而上次聽到是說,華夏帝國先帝夏如修和紫燕帝國交換過一異種珍珠,珍珠通體紫色,發(fā)出淡淡幽光,和他面前的這個碧綠的如出一轍,最后賜給了劉皇后,在后到了誰手就不知道了,但是劉云能夠拿出來,肯定是和劉皇后有關系了。
“劉云劉云...劉皇后姓劉,夏云,你是夏云?”張淼喃喃自語一番,然后跳起來大聲道。
柏木橫眉一豎,放出自身氣勢喝道:“大膽?!眹樍藦堩狄粋€激靈,而劉云依然風輕云淡的坐在那。
屋里的動靜自然逃不過外面下人的耳朵,幾個護衛(wèi)連忙推開門跑了進來,各個手握刀把如臨大敵,張淼一看護衛(wèi)進來了,心中松了一口氣。
但是隨即便想到了夏云在自己這,夏云是誰?是現(xiàn)在華夏皇室內(nèi)部通緝的人,是在夏燁皇帝的必殺名單上的人,這現(xiàn)在啥情況都沒搞清楚,自己和夏云之前關系又那么好,被別人知道自己難免被殃及池魚。
想到這,張淼連忙說:“都出去,出去,誰讓你們進來的,云公子是我的貴客,能傷害我么?”按理來說,護衛(wèi)聽到這話應該都急忙出去生怕惹怒了主子的,但是這幾個護衛(wèi)一個個都看向了劉云,劉云輕輕點頭之后他們才出去關好了門。
這一細節(jié)讓張淼看個正著,臉上露出苦笑,跪在地上說:“張淼見過云王,之前不知云王身份,望云王開恩。”說完話頭重重的扣在了地上。
劉云這才站起身,雙手扶住張淼說:“張大人客氣了,我這云王在華夏可是過街老鼠啊,哈哈哈,起來吧起來吧?!?p> 張淼看劉云沒有怪罪的意思,面帶苦澀的起身說道:“哪里敢,云王在華夏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這才多久我這太守府都是王爺?shù)牧?。”說道最后還有些委屈。
“好了好了,張大人坐下說話吧?!眲⒃茢[擺手說。
他是這樣說了,但是張淼沒敢坐,畢竟現(xiàn)在說白了就是自己在這云王手里了,還是規(guī)矩點的好,只能小心翼翼的問:“敢問云王今日大駕是為什么事?”
劉云笑呵呵的說:“還是想和張大人談談國事,張大人不要客氣,坐下說,坐下說?!?p> 看到張淼終于坐下之后,劉云說:“我和張大人所處也不短了,雖然沒有每天在一起,但是關于張大人的事情我每天都有耳聞吶,所以也知道張大人是個兢兢業(yè)業(yè)的治國之臣?!?p> “云王謬贊了...”張淼對于今天發(fā)生的這一切還是有些錯愕的,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什么好。
劉云喝了口茶說:“我想請教一下張大人,對于現(xiàn)在內(nèi)亂之事張大人有何看法?”
“唉,如若君王賢明,臣下竭力輔佐都不可能出現(xiàn)這樣的事情,我華夏帝國太平數(shù)百年,如今遭遇這樣的事情,是我華夏皇室對不起百姓?!睆堩涤行┬⌒牡恼f道,畢竟這話讓皇上那方勢力聽到自己要沒命的。
聽到華夏皇室對不起百姓這樣的話,劉云身體一震,眼中頓時露出一些神光,接著他又覺得肩上多了點什么,以前他只是想報仇,現(xiàn)在才幡然醒悟,原來自己還是華夏的皇室,是這幾萬萬百姓所尊崇之人。
“那依張大人看,這局勢該怎么破?如何才能讓我國百姓安居樂業(yè)?”劉云思考了一會兒接著問。
張淼有些憂心忡忡,畢竟他也是愛國之士,只是現(xiàn)在沒有辦法改變現(xiàn)狀,隨波逐流罷了,無奈的說:“和談我國必會走上分裂之路,是對不起華夏的列祖列宗,恐怕除了那幾個諸侯,其他勢力集團都不會同意的,打下去,如果不能短時間解決戰(zhàn)事,必會生靈涂炭?!?p> “哼...他們本來就是想分割國土為己有而已?!闭f到這,劉云有些生氣,皇室打架,打的是自己家的土地,諸侯起事,那是造反。
張淼沒敢接這話,只是說道:“不知云王現(xiàn)在有何打算?”但是剛說完張淼就恨不得給自己一嘴巴,這不是把自己越陷越深么?
劉云笑了笑說:“本來我不想說與張大人,但是張大人既然問了,那我也以誠相待,我欲得這天下,佑我華夏百姓安居樂業(yè),共享繁華盛世?!?p> 張淼面露苦笑,真是怕什么來什么了,不過這云王倒是手段也不一般吶,而且以前自己這方的勢力集團就是擁護云王的,只是相傳云王身死,這才和上官家族合作的。
看張淼沒有說話,劉云又說:“聽聞張大人雖然屬于慕容家勢力,但是好像和現(xiàn)在的勢力集團并沒有太親近,請大人解惑啊?!?p> “泰和城山高水遠,不算富庶,不是軍事要塞,各方都看不上,張淼就只能在這做個閑散太守了。”事情到了這,他也只能是有問必答了。
劉云依然淡笑,“那張大人覺得我若起兵,會是什么樣的后果?”
“若云王起兵,那朝廷肯定會優(yōu)先剿滅云王所屬,而恕張淼之言,現(xiàn)在云王的勢力即便有兵,也不過這泰和城兩三萬,和朝廷的六十萬精甲比起來差距太大?!睆堩嫡f完連忙低下頭。
劉云面色凝重道:“其他諸侯起兵,朝廷為何不主伐?”
“一是騰不出手,二是其他諸侯與朝廷并無生死大仇,三是諸侯起兵只是見風使舵,如果朝廷和夏襄皇子分出了勝負,諸侯不平自穩(wěn)?!睆堩嫡f道。
劉云隨即說:“我不用暴露身份,可否?”
張淼苦笑了一下說:“朝廷經(jīng)營多年,怎么會現(xiàn)在還不知道云王的行蹤呢?就算現(xiàn)在不知道,只要您起兵,不出半月您及您所屬的信息都會出現(xiàn)在燁帝的桌案上。”
劉云也苦笑了一下,撫著頭說:“之前倒是把這些忽略了,那現(xiàn)在看來起兵反是禍事了?!?p> “若云王做好了充足的準備,想起兵也不是難事?!睆堩涤值?,說完這話心里又開始后悔了起來,這怎么自己老是往坑里跳呢。
劉云聽到面色一喜說:“哦?張大人請快說。”
“唉...罷了罷了,云王不需要隱藏身份,起兵便是,在下說這些,希望日后云王給在下個差事,不然這傳出去在下可是沒有活路嘍!”張淼無奈的說,畢竟已經(jīng)說了這么多了,這他自己不說,要是云王說出去都沒有自己好果子吃,云王又悄無聲息的從自己手中得到了泰和城,這是他的罪,也是劉云的精明之處,況且自己和夏襄集團現(xiàn)在越來越遠,有一種十分不得志的感覺,能夠脫離枷鎖說不得也是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