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瑤和衛(wèi)貞貞兩人,迅速擺放好兩菜一湯,再有三樣點心。
由于花雨不喜飲酒,便沒有酒。
“來,子陵,吃點夜宵?!?p> 說著,還若有所指地道:“呵呵,說不定今晚會很長?!?p> 徐子陵也淡然一笑,夾起一塊清蒸的鮮嫩魚肉放入嘴中,細嚼咽下后,道:
“終會夜盡天明的?!?p> 一旁的蘇瑤跟衛(wèi)貞貞兩人,卻是聽得一頭霧水,不由面面相覷。
吃完夜宵,徐子陵便獨自離去。
臨走前,還特意看向衛(wèi)貞貞,面帶輕笑地點了點頭,算是告別。
這次衛(wèi)貞貞沒有臉紅,還自然地露出一絲甜笑。
一旁的蘇瑤見這幅場景,滿臉的不可思議,訝然叫道:
“貞貞,你,,,,你居然不臉紅了誒,還沖人笑,而且還是男人??!”
那驚訝的表情,仿佛見到了神仙降世一般。
搞得衛(wèi)貞貞手足無措,囁嚅著嘴卻什么也說不出來。
立即,臉紅了。
滑著輪椅已到了廳門口的花雨,見了兩人的情形,不由好笑。
蘇瑤這樣毫不遮掩地說出來,以貞貞的性子,估計羞都要羞死了。
“蘇瑤,別逗貞貞了,再都,她的臉都要縮脖子里了,哈哈。”
花雨的話,讓蘇瑤笑得更大聲。
衛(wèi)貞貞則更加羞怯,癟嘴嗔怒地,看向一臉無可掩飾的笑意的花雨。
“府主,你,你。。。。。。。?!?p> 想抱怨幾句,以她的性子,卻不知道該說什么話,來表達自己的抱怨。
直急得雙頰緋紅,眼中居然噙起了淚花。
花雨也知不能再逗下去了,趕緊轉(zhuǎn)移話題。
“咳,好了,都別鬧了,貞貞,有事要你去做。”
衛(wèi)貞貞立即忍住了,要掉出如彎月雙眼中的淚花。
怯答答地看著花雨,等著花雨安排任務(wù)。
花雨趕緊說道:
“嗯,你去告訴素婉和郝偷,讓她們倆今晚去巡檢府大牢那邊幫秋玲?!?p> 嗯?
衛(wèi)貞貞睜大眼睛看向花雨。
她很快明白了花雨話中的意思,今天晚上監(jiān)牢那邊會出事?
花雨臉色一肅,道:
“明白了?明白了還不快去,出事了你可付不了責(zé)任!”
衛(wèi)貞貞立馬醒悟過來。
“啊?哦,是,我馬上去?!?p> 說完不待兩人反應(yīng)過來,便快步奔了出去。
幾個月的修煉,立馬就顯現(xiàn)出了效果。
奔跑的速度,當(dāng)真有著其疾如風(fēng)的感覺。
素婉呆愣愣看著飛速消失在眼前的衛(wèi)貞貞,眨了眨眼,然后撇了撇嘴。
回頭一看門邊的花雨,也是有點呆愣的表情,不由噗嗤笑出聲來。
她可沒有什么大家閨秀那樣,笑不露齒的好習(xí)慣。
直接咧著個大嘴哈哈大笑。
回過神的花雨淡淡一瞥蘇瑤,立時止住了她那哈哈大笑之態(tài)。
“很好笑嗎?還不快去收拾碗筷?”
蘇瑤收了大笑,偷偷撇了撇嘴。
但還是快步踏進大廳去收拾碗筷。
花雨不由為自己莫名其妙而來的小情緒感到好笑。
但卻突然間笑意一滯,目色也變得有些陰沉下來。
“血刃,立即去通知秋玲,把所有囚犯帶到監(jiān)牢廣場上。
凡有異動者不必客氣,我馬上就過去。”
“是!”
血刃如幽靈的聲音,從虛無中傳來。
花雨又扭頭對廳內(nèi)喊道:
“蘇瑤,碗筷先不用收拾了,立即推我去西院監(jiān)牢那里?!?p> 聽得花雨言語中急迫,蘇瑤立即放下手中碗筷。
快步走到花雨身后,一邊雙手一提輪椅,下了臺階,一邊問道:
“府主,什么事這么著急?”
“我剛想到我們的計劃中,有一個很容易被人反擊的致命漏洞,必須馬上解決。
郭玉峰,你帶二十人跟我走。”
不到一刻時間,花雨便見到了一臉兇煞凌厲的秋玲。
“看見沒有,不服從安排,再敢挑事就是這個下場!”
她一邊滿臉森寒地怒吼著,一邊揮舞著手中的一條拇指粗細的麻繩。
麻繩在她手中,就如一條布滿荊棘的鞭子一樣。
啪啪作響地抽在兩個被吊在監(jiān)獄廣場的上,立著的一根橫梁上的囚犯身上。
每一鞭都抽出一條血紅的印子,足夠疼痛卻又剛好不傷筋骨。
幾乎占了整個廣場三分之一地方的囚犯,被集中在一起看著秋玲發(fā)威。
大部分人看的直吸涼氣,仍有一小部分人不屑地冷冷地看著。
但也很明智的,沒有做出什么挑事的行為。
畢竟,被吊起來在這么多人面前抽鞭子,而且還是被一個女人抽。
從今以后面子就丟完了,在兄弟朋友面前,還怎么直得起腰桿?!
啪啪的聲音,回響在整個空曠的廣場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