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算的再精明,也搞不過村里的干部們,俗話說破家的縣令,自己村的頂頭上司,還能讓個人翻了天?村里的實施的計劃完全打翻了這些有意占用農(nóng)田的人們的想法,家都搬到大路兩邊了,誰還能往沒有人煙的農(nóng)田去建房子。就算自己有能耐建,也沒有膽量住啊。四周全是農(nóng)田,幾百米之內(nèi)不見人,出了什么事情,連個幫忙的都沒有,這是個嚇死人。
月章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以前在某本書里看到過,只有土地是永恒的,只有土地不會背叛。
前進村的土地資源不算多,出了基本的農(nóng)田不能動,宅基地占了很大一部分,尤其是家里的男丁多的人,占的土地非常多,搞得村里明顯的土地分配不平衡。有的一大家占了小半個村,有的幾代人擠在一塊地上。這種情況肯定是不利于村里的發(fā)展的,特別是農(nóng)田紅線劃的很嚴,只能想其他的辦法打破此種局面。
月章也想過從上面用行政命令的方式進行,在一番考慮后,還是放棄了這種方式。從上到下的行政命令不好執(zhí)行,畢竟村里的土地是村民的,鎮(zhèn)上不好直接插手。還有,大戶人家的男丁十分多,態(tài)度十分猖狂,要是從這種人家拿地,等來肯定不是俯首稱臣,而是揭竿而起。曾經(jīng)有個鄉(xiāng)長下農(nóng)村,搞不清農(nóng)村的情況,被某個村的青皮扔了石頭,幸好沒砸中人,磚頭落在了車頭上,自此鎮(zhèn)里的主要干部輕易不敢去刺頭多的村子。
前進村也存在這樣的刺頭,靠著本家的人多、勢力大,在村里不服管教,和鎮(zhèn)里的人也不對付。跑了的疤子,不也是靠著和村里的幾個大姓處的關(guān)系不錯,才認為自己上下都能吃得開,才敢公開跟鄭前進叫板。可惜的是,鄭前進本身祖上就是村里人,根深蒂固,這些年帶著村民,隨沒有大功勞,但做事公平,村里信服的人很多,位置才比較穩(wěn)。
從上面不行,那就從其它方面入手,那就是許之以利,用置換的方式,打?qū)Ψ絺€措手不及,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村里要做的事情做了,想反悔都沒機會了。
月章把自己的計劃給鄭前進說的時候,鄭前進心里興奮的不行,也猶豫不少。興奮是因為自己要是做了這件事,就是前進村成立幾百年以來第一個給村民大規(guī)模建房的人,肯定會載入村子史冊,村里祠堂上,自己的名字肯定能網(wǎng)上靠。猶豫在于錢,如此大的規(guī)模,設(shè)計的人力、物力、財力真不是小事情,自己真能干的好?
鄭前進也不客氣,把自己心里的想法全說出來,把難題拋給了月章,讓月章想辦法解決。鄭前進給出的話很簡單,你解決錢的問題,人力就不用怕。
有了鄭前進的話,月章心里有了底,只要鄭書記不反對,自己的計劃能成百分之五十,要是鄭書記能支持,基本上這件事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