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暗的小巷內(nèi),緩緩地踏出幾位身著一襲紅袍的人影,站在路的中央,淡然的阻攔了黃雷以及周義的去路。
“有事?”周義見到遠方眾人氣勢洶洶,正虎視眈眈的望著自己這邊時,卻不禁挑眉,出聲詢問。
“將貴妃璽以及百草丸交出來?。 ?p> 其中一位氣宇昂揚,似是這群人中領(lǐng)頭的一位青年抬起脖頸,高傲而又狂妄的說道:“不交出來,可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說到這里時,正是他身后的眾人紛紛的拔出腰間的長劍,眼眸兇狠地望向周義,似一言不合,便要動手,血濺三尺那般。
“你是誰?”
周義微挑眉,他實在難以置信,在前不久前此國的當今圣上,可是面見他,而且還賜下的貴妃璽,難以相信,居然還有人敢招惹,欺壓于他。
“周兄.....莫要和他們辯嘴!”
見到周義反問,黃雷反倒眼眸畏懼,脖子一縮,朝著周義身后躲過去的同時,悄聲的說道:“領(lǐng)頭的那位乃是袁大人的兒子,名為袁然費,因生長在富貴世家,打小便狂妄至極,欺壓平民之事,不知干了多少?!?p> “周兄,當今圣上在不久前才面見你,若是不搭理他們,這些人應(yīng)當也不會對我們貿(mào)然動手,咱們?nèi)桃粫r風平浪靜啊!”
說到這里時,黃雷的眼眸內(nèi)泛起了一抹忌憚的神色,恐懼的說道:“更況且不久前,他在預(yù)測天賦之時,卻是測出了劍道天賦?!?p> “如此恐怖的天賦在身,卻導(dǎo)致他的內(nèi)心更為狂妄了,此人,能不招惹就不招惹,當他不在,咱們繞過便好!”
到黃雷說到這里時,遠處的袁然費反倒是嘴角勾勒起一抹冷笑,雙瞳內(nèi)暴射出兩道凌厲的寒光,猛然的掃向了躲在周義身后的黃雷,不屑地說道:“我道是誰呢,原來是黃家那沒用的小公子?。俊?p> “嘖,打小便是個廢物,任人欺辱,你說我從小便狂妄,可我至少還有狂妄的資本,你呢?”
“有嗎?!”
袁然費猛然的抽出腰間的劍鞘,冷然的說道:“是要交出貴妃璽以及百草丸,還是要我們將你擒下后,剝光了丟入池塘內(nèi)?”
要知道,在這個在這個世界觀里,男子可是將貞潔看作比性命都要珍貴的存在,若這個世界的男子身體被他人看光了,那還能活嗎?必然會自盡。
袁然費能有如此想法,心思可謂是歹毒至極。
而那站在周義身后的黃雷,見此一幕,特別是在望到袁然費時,整個身子一抖,雙眸露出了一抹恐懼,脖子一縮,懼于袁然費,他倒也不敢再說話,僅僅躲在周義的身后,瑟瑟發(fā)抖。
“那如果說,我不交出來呢?”
相較于黃雷的恐懼,周義反倒是眉頭一挑,饒有興趣的望了望眼前的一行人,嘴角不禁一撇。
除了那領(lǐng)頭的袁然費身上還具備著一絲肌肉外,那其余幾位站在他身后的青年,無一不是臉色蒼白,沒有絲毫肌肉,細皮嫩肉的小白臉。
若雙方都是單槍匹馬,不憑借武器,周義有自信僅憑一雙巨拳,便可以一拳一個小朋友。
但如今對面的四人皆是手中握著劍柄,卻也足夠?qū)χ芰x產(chǎn)生了一絲威脅,那也不過是一絲罷了,還不足以引起了他的重視,如今自然是內(nèi)心無懼。
“不交出來?”
袁然費聽到周義的這句話,微微撇眉,露出了一抹猙獰的冷笑,那俊俏的臉頰在此刻緩緩扭曲,冷然的說道:“那你就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說到這里之時,他猛然的揮出手中長劍,利用劍身攻向周義的腰椎,準備將其一擊制服。
“雖說在選妃宮內(nèi)不得死斗,不可傷人命,但選妃宮內(nèi)中自然會有爭端,而有爭端便會有傷害,此次不殺你們,將你們身上的物品奪走,便將你們剝光丟入湖內(nèi),看你們還有什么臉,敢在此與我比試?!”
袁然費冷然一笑,在揮動手中利劍擊向周義之時,身后那三位身穿一襲紅袍的小白臉也紛紛出擊,朝著周義身后的黃雷轟擊而來。
“打就打,廢什么話?”周義冷笑,望了一眼虛空中的鋒芒,淡然的輕挪腳步,手中同時拔出腰間的利劍,經(jīng)歷了被黃色漩渦增強了的身軀,周義的敏捷度更是添強了不少,僅僅是身形一挪。
便已經(jīng)輕易的躲過了這一次劍攻,反倒是以退為進,緊握劍柄,一面飛禽走獸,一面天地玄黃,劍上銘刻著懸而未決的符文,淡然的在虛空中閃爍,似迸發(fā)出萬重神光,令人耳鳴目眩。
“憑借你這種速度,能夠擊中我,倒是絕無可能!”淡然的揮動手中的利劍,劍身在周遭燈光的照亮之下亮起一層又一層凜冽的寒芒,直令袁然費心神欲裂,急忙一個倒退,正欲躲開。
但周義又豈能如他所愿,雖說,他手中緊握的利劍乃是在某寶上訂購的“軒轅劍”仿品。
且僅僅是個道具,并沒開刃,唯一的作用也不過是當個裝飾品,如今便是砍在袁然費身上,倒也斬不出多少損傷,可劈出一道疤痕,卻也足夠了。
那“軒轅劍”猛然的霹裂虛空,閃爍起了一層凜冽的寒芒,直令袁然費亡魂大冒,腳步輕挪,欲躲開,但周義卻是不饒人,手握劍柄一劈。
嘭??!
悶沉聲響徹,在陰暗的街道內(nèi)尤為響亮,周周那三位身穿一襲紅袍的小白臉搖頭望去,卻才驚覺袁然費已經(jīng)被一劍劈中腰間,縱使沒有傷及骨髓,但依舊還是被周義手中的巨力橫推數(shù)米之遠。
“呃!!”腰間縫遭重擊,袁然費臉色一片煞白,不禁痛苦的呻吟出聲,那凌厲的寒芒也消失,僅余下了一層痛苦之意。
“你說你要將我剝光扔入湖里?”
周義隨意的撇了一眼身旁的湖泊,嘴角勾起冷笑,他是個喜歡以彼之道還制于彼之身的人,既然,有人敢這么對他動手,那么不還回去一番,似乎有些說不過去了。
內(nèi)心有了這種想法后,周義一步步的踏向袁然費,這時有不少的公子哥也已經(jīng)從遠處那傳道的地界走回來了,踏入道路,倒也大驚失色。
“你別過來呀?。 痹毁M這時臉色煞白,眼內(nèi)閃爍著一種委屈,驚恐而又無助的后退,身形隱隱間有著顫抖,令周義倍感無語。
“你不是要我的貴妃璽,你不是想要搶奪我的百草丸嗎?”
周義無語的攤了攤手,但身形卻是猛然一轉(zhuǎn),強行的揮起手中利劍,朝著背后隔擋而去。
緊隨著以一種極快的速度朝著身后揮出了手中的巨拳,這是全力的一拳,經(jīng)歷了黃色漩渦的數(shù)層強化,連周義本人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大的力氣了,如今嘗試一番倒也是未嘗不可。
他,對于這種能夠在身后偷襲自己的人可不會有絲毫的憐憫之心,恨不得將自殺而后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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