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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zhàn)神蘇戩傳

第五十五章 ?霸道大人和他的小兔子

戰(zhàn)神蘇戩傳 古月曼麗 5938 2020-02-23 20:31:06

    太尉府。

  懷素從來沒有在心里如此記恨過一個人,她幾乎要把腦袋里能想到的最歹毒的話通通都罵了一遍,可門前那個悠閑逗鳥的人依舊是紋絲不動,絲毫不受這些惡語所傷。

  本來是好心好意將他送回來,誰知這一送就是羊入虎口,這個厚顏無恥的姜太尉居然拿下人的命要挾她,只要她敢走,這些伺候她的人全都要五馬分尸,原先懷素自然不信他的這些鬼話,可直到她親眼看到因為她的善自獨行連累一個無辜的小丫頭差點被打斷腿,她便不敢再硬著來了,每日唯一的反抗便是罵人。

  可罵著罵著連她自己都沒了新意了,干脆就關起門來不理他,起初這個方法還湊效,姜太尉果然兩日沒來煩她,可第三日她自己先憋不住了,姜太尉是進不來,可她自己也出不去啊,成天待在房里不出門,跟做牢有什么兩樣的,結果……她自投降先開了門,一開門便看到在廊下逗鳥的人,懷素在心里那叫一個恨啊,這家伙是早知道她會先憋不住的,所以才由著她自己瞎折騰去了。

  “你到底要把我關到什么時候???”懷素大步上前伸手就把他手里的鳥食打散一地,結果,姜太尉倒是沒什么反應,籠子里的鳥不高興了,急的直撲騰翅膀,濺的懷素一臉的水花。

  懷素無奈只好拉著姜太尉躲的遠遠的,然后繼續(xù)逼問,“你打算什么時候放我走,你人我已經(jīng)送回來了,傷你也養(yǎng)好了,你還想干什么?”

  姜太尉不說話,一雙眼睛在懷素臉上東瞅瞅西看看,然后抬起手擦去她臉上的水漬。

  懷素厭煩的打開他,“問你話呢,說話?!?p>  “急什么,我堂堂太尉府這么多人伺候你一個人,吃住都是用的最好的,你怎么還不滿足?”

  “我呸,我滿足什么,你把我囚禁起來我還得謝謝你啊,你這么人怎么這么變態(tài)呢?”

  姜太尉不以為然,繼續(xù)逗著懷素,“你都說了我是變態(tài),你跟個變態(tài)講什么道理啊。”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說行嗎?”懷素實在被她折騰的沒法子了,只好妥協(xié)。

  姜太尉挑眉一笑,“簡單啊,做我的女人,我就放你自由?!?p>  懷素咬牙切齒,就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你有病啊,你位高權重,身邊從來不缺女人,何必非要跟我一個妖女過不去呢。”

  “哎……你說對了,我身邊確實從不缺女人,這天下間什么樣的女人我都試過了,可唯獨沒有試過妖女,好不容易有了這個機會,我怎么能輕易放過呢,你說是不是?”

  懷素無言以對,一腳踢過去然后頭也不回的走了,這人沒法跟他說話,他滿腦子都被淫蟲給占滿了。

  看她氣急敗壞的樣子姜太尉就十分舒心,他就喜歡這樣烈性的女子,比那些阿諛奉承、極力討好他的女子要有趣的多了。

  這時一個侍衛(wèi)急忙上前,“大人,宮里傳話請大人急速入宮?!?p>  “知道了?!苯九R走時又看了一眼懷素緊閉的房門,看樣子要馴服這匹野馬,哦不,是野兔子還得多費些時日。

  菲月端著一盤子胡蘿卜進來時懷素正在賣力的糟蹋她的枕頭,看樣子她是把這枕頭當做姜太尉了。

  “姑娘,您又跟大人吵架了?!边@種場景這幾月來菲月都已經(jīng)看習慣了。

  “你們家大人是不是小時候摔過頭把腦袋摔壞了,有他這么不講理不要臉的人嗎?”

  菲月忍不住笑道,“我家大人確實風流了些,不過……像姑娘這樣的別說大人了,我們也沒見過,我進太尉府也有十來年了,從來沒有見過哪位女子像姑娘這般對待大人的,想必大人也是感到新鮮才這般關著姑娘吧?!?p>  懷素剛準備說話,一眼看到胡蘿卜頓時臉都綠了,急著直揮手,“拿走拿走,我看到胡蘿卜我都要吐了,以后別在端來了?!?p>  菲月若有所思也覺得奇怪,“是啊,大人也真是奇怪,總是時不時的就讓我給姑娘送胡蘿卜,我還以為姑娘喜歡吃胡蘿卜呢,可我看姑娘也不喜歡啊?!?p>  懷素差點要被氣的暈厥,這個姜太尉是從哪兒聽說兔子喜歡吃胡蘿卜的,她根本就不喜歡吃胡蘿卜,不只她,她的兄弟姐妹們,這天下所有的兔子,就沒一個喜歡吃胡蘿卜的,到底是誰在造謠說免子喜歡吃胡蘿卜的,哪天要是被她逮到,她非要給他塞一年的胡蘿卜讓他自己試試看。

  “我不喜歡胡蘿卜,我最討厭胡蘿卜,不要再送來了,再讓我看到胡蘿卜我就要發(fā)瘋了?!?p>  “好好好,姑娘別生氣,我這就拿走?!?p>  “等一下,你回來?!睉阉卦谛睦锎蛑惚P,這樣下去不是辦法,看這姜太尉的架勢是鐵了心不打算放她走了,她必須得想辦法。

  “怎么了,姑娘?”

  “菲月,我問你件事啊,你們大家平常最喜歡什么樣的女生?”

  菲月也是個小激靈一聽懷素這么問她立馬就明白了,“姑娘是不是想反其道而行,讓大人覺得姑娘也是世俗之人沒什么特別,失了興趣便放你走了?”

  “真是個聰明的小丫頭,沒錯,他不是覺得我新鮮嗎,那我就把這新鮮感給他扼殺了,我看他還能怎么著?”

  菲月點點頭,“我覺得這個辦法好。”

  “那你快跟我說說,你們大人以前喜歡的女子都什么樣?”

  菲月想了想開始說道,“我們大人喜歡婀娜多姿的女子,腰要細軟,聲音要輕柔,眼神要魅惑,更主要的是一定要學會投懷送抱,只要一看到大人,就當自己沒了腿,整個身子往上靠。”

  懷素聽著直起雞皮疙瘩,“真的有這樣的人嗎?”

  菲月十分嚴肅的點點頭,“相信我姑娘,這些年府里都是這樣的女子,別說大人看膩了,我們都看膩了,你要是照樣學樣,大人一定對你提不起興趣了?!?p>  “真的?”

  “哎喲,姑娘你現(xiàn)在也沒別的法子,先試試嘛,又不會少塊皮,掉塊肉的。”

  “好,就這么辦,你先給我去準備衣裳,今天晚上看我不弄死他?!睉阉貧鈩荽笞鳎路鹨呀?jīng)看到成功的希望了。

  結果也不知道是老天爺耍她還是她真的運氣不好,跟著菲月學了一下午,又是唱歌,又是跳舞,還故意扭動腰肢細聲說話,折騰了這么久,姜太尉居然一直沒回來,白白浪費了她打扮的這么花枝招展的等她。

  從晚飯她就開始在門口等了,一直等到府里所人都睡了,連菲月都被她打發(fā)去休息了,姜太尉還沒回來,她一個人百無聊賴的坐在長階上,拖著個腮無聊的盯著個大門,都已經(jīng)入夜了,怎么還不回來?

  沒想到懷素這一等就是一夜,天快亮的時候姜太尉才回到府中,一進入院中就看到懷素抱著身子坐在長階上睡著了,她那一身花枝招展的衣服在姜太尉眼里十分滑稽,她向來素衣慣了怎么今天穿的這么艷麗?這時他又看到她身后廊庭下擺的酒席。

  難道她在等我?姜太尉心里一陣高興,便輕輕將她抱起,等了一夜,身子都被冷風吹涼了。

  “你終于回來了?”懷素迷迷糊糊的不清不楚,被姜太尉抱起來之后就靠在他的肩膀上繼續(xù)睡。

  “為什么等我?”姜太尉在她耳邊輕聲問道。

  “對你投懷送抱啊,菲月說的,這樣你就沒興趣了。”懷素睡的昏昏沉沉的,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就這樣糊里糊涂的把她的計劃給泄露了。

  “原來你是做這個打算啊?!苯緵Q定不拆穿她,看看她醒來之后到底怎么投懷送抱。

  哎呀,人算不如天算,妖也會受風寒,吹了一夜冷風結果懷素這家伙直接病倒了,姜太尉抱她回房的時候還沒什么癥狀,想著等她醒來逗逗她,便脫了外衣故意睡在她身旁想看看她醒來時的反應,結果等了許久不見她醒,又見她臉頰微微開始泛紅,一摸額頭這才發(fā)現(xiàn)她居然發(fā)熱了,只好又差人去請大夫先給她瞧病,剛準備叫菲月,又打消了這個念頭,他心里有些擔心,

  這妖的脈像和人的也一樣嗎,萬一這大夫察覺異樣豈不是要給她招來麻煩?

  于是乎,姜太尉只好親自己照顧這只受了風寒的小兔子,喂水、喂藥、喂吃的,寸步不離。菲月幾次送東西進來時都看到姜太尉癡癡的望著懷素,時不時的就為她擦去額頭的汗珠,她入府十幾年了,第一次看到大人對一個女子這般上心,她心觸動感慨,不得不懷疑這一次,大人是真的動心了。

  昏昏沉沉睡了一天,出了一身的汗懷素終于慢慢醒過來了,一睜眼第一個看到的是菲月,“我怎么在床上?大人回來了嗎?”懷素都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以為她還在等姜太尉。

  菲月趕緊將她扶起來,為她端上藥,“姑娘快把藥喝了吧。”

  “喝藥,為什么喝藥?”

  菲月解釋,“姑娘等了大人一夜,受了風寒已經(jīng)昏睡了一整日了,大人一直守著姑娘床邊親自照料,若不是方才宮里傳話,陛下急召大人,這會子大人還陪著姑娘呢?!?p>  “他照顧我一整天?”

  菲月點點頭,“是啊姑娘,我從來沒有見過大人對哪位女子這么細心體貼過,就連藥都是大人親自煎的,又親自喂你喝下,一步未曾離開過你,連我們這些奴婢都插不上手。大人在宮中忙碌了一夜天亮才回來,緊接著又照顧你,連口水都沒喝,又急著入宮了,我方才瞧大人走的時候神情十分疲倦,不知又要到什么時辰才能回來了?!?p>  懷素對于菲月的話并不是完全相信,可菲月平時性情乖巧,為人溫和,又不像是說謊話的人,可是以姜太尉那樣心高氣傲的性子會這么細心照顧她嗎?但是,菲月也沒有騙她的理由啊。

  “他真的一直在照顧我?”

  菲月鄭重其事的點點頭,“是真的,姑娘,我不會騙你的,你一直高熱不退,大人十分焦急,可不知為何又不肯請大夫,你若不信我,可以問問府里的其它人,他們從來都沒有見過大人這么緊張在意過一個人,姑娘,我看的出,大人是真的很喜歡你,與旁人不同?!?p>  “你是他的人你當然幫他說話,不管他是不是真的喜歡我,勉強我做我自己不喜歡的事這是不對的?!?p>  菲月想了想也不知道怎么去勸,便笑道,“姑娘大病初愈還是先別想這個了,先把藥喝了再好好睡一覺,和大人的事情以后再說吧,來日方長嘛?!?p>  懷素哪有這個心情來日方長,她擔心蘇戩,不知道滅祭把她怎么樣了,蘇戩脾氣倔強萬一也是不肯依了滅祭,這該如何是好?如此心事重重她哪里還睡的著,喝了藥便起身,不知不覺的又走到廊下那個地方,眼睛似有似無的像是在等待。結果這一夜她又沒有等來姜太尉,直到天明的時候菲月匆匆的身影在廊下跑過。

  “菲月出什么事了?”

  菲月聽到懷素的叫聲站住了腳,可左右吱唔不知該說什么,“我……恩……。

  “到底出什么事了,你臉色這么難看?是不是大人出事了?”

  “大人被陛下罰了?!狈圃逻€是說出了真相。

  “罰了?為什么被罰?不是說太尉深得皇恩嗎,怎么還會被罰呢?”

  菲月嘆口氣臉色凝重,“那是外面?zhèn)鞯暮寐?,其實陛下十分忌憚大人,可大人兵權在握,朝中文武百官也個個對他小心翼翼,也正因為有大人在,陛下的皇位才能坐的這么安穩(wěn),可是……越是如此,陛下對大人的猜疑就越是重,總是在私下找著各種理由去刁難大人,時常在深夜召大人入宮,每次大人回來之時都異常疲倦,有一次甚至……”菲月沒有再繼續(xù)說下去。

  “甚至什么?你怎么不說了?”

  菲月面露難色,好半天才擠出幾個字,“甚至渾身是傷的回來?!?p>  “你的意思是,陛下私自對他用刑?”

  菲月?lián)u搖頭,“我不敢肯定,大人什么都不肯說,也嚴禁我告訴任何人,姑娘可千萬不能說啊,否則我的舌頭就要被大人割了?!?p>  “那你為什么還要告訴我呢?”

  “我覺得大人很可憐,他需要有人陪著他,安慰他?!?p>  懷素簡直不可將菲月形容的這個人與姜太尉重疊,“他可憐,他需要安慰?你開玩笑的吧,以你們家大人的性格真的能容忍陛下對他這么羞辱和懷疑?他可不像這么好說話的,就算對方是天子?!?p>  “大人是有苦衷的?!?p>  “什么苦衷?”

  菲月?lián)u搖頭,“這個我不能說,是誅九族的大罪,姑娘還是別問了?!?p>  誅九族?什么事情嚴重到能誅九族,這個姜太尉到底和陛下之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那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傷的重不重?”

  “姑娘還是先回房吧,這個時候大人比較喜歡一個人待著,我先去給大人送藥,一會兒再來伺候姑娘?!狈圃抡f完就匆匆走了。

  可懷素哪里放的下心,屠羅造成的傷才剛好不久,哪里禁的住這么折騰,何況越是不讓她看,她就越是好奇,這個陛下到底都對姜太尉做了什么?想至此懷素便偷偷隱身潛進了姜太尉的房中,結果便看到了令她驚嚇的一幕。

  姜太尉赤著上身趴在床上,遠遠望去仿佛奄奄一息,他的整個背上全是一道一道深深的鞭痕,從傷口的程度可以看出,抽打這些鞭痕的人一定是恨極了他,每一鞭子都是用盡畢身的力氣,仿佛要至他于死地一般。

  菲月跪在床邊一邊給他上藥一邊默默流淚,這些傷口一定很疼很疼,因為懷素看到姜太尉的整個額頭都是因為強忍疼痛而滲出的汗水,他的一雙手緊緊抓住被子,不讓自己吭出一聲。像他這樣久經(jīng)沙場的將軍都承受不住,這鞭子打在身上究竟得多痛啊。

  “懷素醒了嗎?”即使在這個時候姜太尉居然還在關心懷素的風寒。

  菲月擦去眼淚點點頭,“姑娘半夜的時候就醒了,后來喝了藥又不肯睡了,一直在等大人。”

  “進食如何?”

  “吃的不多,只喝了些湯?!?p>  “吩咐廚房做她愛吃的菜?!?p>  “是,姑娘方才說想來看看大人?!?p>  “知道了。”

  房間里的人看不到懷素的存在,可是她的淚水卻真真實實的落在了腳下的地板上,她轉(zhuǎn)身離去隨即出現(xiàn)在自己的房中,她緊咬嘴唇不肯讓自己哭出聲,不一會兒菲月就來敲門了,她趕緊擦凈淚水,收拾好自己才打開門。

  “姑娘,大人邀姑娘一同進膳?!?p>  懷素長吸一口氣,“好,我知道了?!?p>  月下廊亭,還是前兩日懷素等他的那個地方,如今桌子上已擺滿了酒菜,果然沒有胡蘿卜了,都是她平時喜歡吃的。

  “看你氣色不錯,身子應該是好了。”姜太尉像往常一樣習慣性的就把懷素摟到懷中,沒想到平日里熟悉的罵聲沒有了,相反的,今日懷里這家伙居然出奇的乖巧,任憑她摟著一動不動。

  懷素不敢動,她知道他背上有傷,她怕她的掙扎會加重他傷口的破裂。

  “你今日怎么了?”姜太尉也察覺出她的異樣了。

  懷素低聲道,“你不是希望我如此嗎?”

  姜太尉這才想起懷素之前打算騙他的計劃,便笑著將計就計故意靠近她說話,“對呀,這才乖嘛,我就喜歡你聽話的樣子。”

  懷素強忍淚水不愿在此情此景下與他爭執(zhí)便輕言道,“你喜歡就好。”

  姜太尉以為懷素還是在騙她,便抬起她的嘴唇故意道,“你既然這么聽話,我是不是該賞你些甜頭?”

  說話間姜太尉越來越湊近懷素,彼此間都能感受到濕熱的呼吸,可懷素依舊沒有躲,姜太尉嘴角壞笑,低頭吻了下去,懷素身子一僵卻一動不動,只是坐在他的懷里由他去了。

  眼淚再也崩不住了,悄然落下,香甜的吻頓時變的苦澀,姜太尉抬起頭發(fā)現(xiàn)她哭了,“為何要哭,你若不喜歡躲開我就好,你平日不都是這么做的嗎,今日這么反常究竟為何?”

  懷素想告訴他,她不是為自己哭,她是心疼他滿身的傷口還故作堅強,可是她說不出口,也不知道該怎么說,他傷的那么重,卻還惦記著自己的一點點風寒,還記掛著她吃飯、睡覺這些小事,如果一個人當真十惡不赦,像菲月這樣單純善良的姑娘又怎么會在府里安然待了十多年呢?

  “小兔子,你到底在想什么,為什么你的眼神今天看起來這么悲傷?”

  懷素搖搖頭,“沒什么,我就是想家了?!?p>  “說謊,你的鼻子在抽動,你在害怕,你真的怕我?”

  懷素再次搖搖頭,“我不怕你?!?p>  “當真?”

  懷素十分用力的點點頭,“恩?!?p>  “你不怕我吃了你?”

  ……

  染血的傷口,熾熱的強吻,細心的照料,拼死的保護……這些片段一直在腦海里不停的重復,突然懷素看向姜太尉,非常鄭重的對他說道,“想吃,你就吃吧?!?p>  姜太尉十分驚訝的望著他,“小兔子,你可不要假戲當真了,你可知道你在說什么,你知道我說的吃是什么意思嗎,你以為我想吃你的兔子肉嗎?你若真想讓我對你失了興趣倒也不必犧牲這么大,我的女人一定是心甘情愿的,你不必這么作踐自己?!?p>  說完太尉松開懷素,桌上的飯菜一口未動便離去了,懷素站在原地看著他越走越遠的身影心中竟涌出一絲失落,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呢?

  難道,她不討厭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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