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剛剛開始而已
突然間發(fā)生的太多!
以至于屈劍鋒和楊影都沒反應(yīng)過來。
在聽到楊凡說出“你可以去跳江了”的話后,屈劍鋒渾身一抖。
毛骨悚然!
不是因為“你可以去跳江了”這句話,而是石家石滄躺在外面不知死活!
恐懼籠罩全身,屈劍鋒直接癱坐在了沙發(fā)上。
“饒命,饒我一命,求求你,婉兒,你求求表哥,饒我一命啊?!?p> 李穩(wěn)跪著哭喊。
他跪爬到屈婉兒跟前,抱著屈婉兒的腿:“婉兒,你不愛我了嗎?”
本來,屈婉兒還有不忍,可聽到“愛”字,惡心厭惡升騰。
“你滾!”
屈婉兒踢腳,踢不開李穩(wěn)。
楊凡一把抓住了李穩(wěn)的頭發(fā)。
李穩(wěn)的魂都冒出了,他趕緊求饒:“表哥饒命,饒命啊?!?p> “小凡!”
楊影嚇的臉色發(fā)青又發(fā)白。
“你自己說昨晚你做了什么?!?p> 楊凡手一推,李穩(wěn)滾到了楊影跟前。
李穩(wěn)趕緊爬起,然后下跪。
砰砰砰……
拼命的磕頭,一邊磕一邊哭著說:“媽,我不是人,我是畜生?!?p> “鄭浩看上了婉兒,鄭浩要婉兒侍寢,我答應(yīng)了,我不是人,媽,您饒過我,求您饒過我。”
額頭磕破了,還在磕著。
楊影嘴唇發(fā)抖:“你、你……”
“你們怎么能這樣?”
“明明是李穩(wěn)不對,你們非得說成是小凡和婉兒之間有關(guān)系,你們……”
楊影突然對屈劍鋒吼道:“你找的好女婿!”
這時,紅裳一把將李穩(wěn)提了起來。
“爺,他不愿去江邊,我?guī)?,很快回來?!?p> 說罷,紅裳提著李穩(wěn)出門。
“不,救我,爸媽,救我,我不想死……”
兒子絕望無比的聲音,程玉整個人沒骨頭了一樣,癱軟在地,李柱渾身顫抖,他低著頭,不抬起來一點。
有希望嗎?
沒有希望!
石家的石滄在門外生死不知,他李柱的兒子算什么?
李柱一直不讓程玉找石滄辦一些棘手的事。
原因很簡單,豪門的一些事情,太復(fù)雜。
生命如草芥。
今天發(fā)生的,讓李柱知道來自豪門的石滄命也如草芥。
在恐怖環(huán)繞之下,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不多久,紅裳回來了,她拿出了一步手機,點開了一段視頻,放在桌子上。
“不……噗通……救……”
視頻里傳出的聲音,李穩(wěn)的聲音并沒持續(xù)太久。
程玉直接昏死了。
李柱渾身哆嗦不停。
“帶著你老婆出去,另外,將石家石滄的尸體送給石家,就說爺來索命了?!?p> 紅裳眉頭一皺:“還不滾?”
“滾、我滾……”
李柱顫抖著,好不容易將程玉拖出去。
砰!
紅裳跟著出門,將房門給關(guān)上了。
屋子里的人……
“屈劍鋒!”
楊影都不敢去看桌子上的手機,她兩手捂著臉,道:“你找的好女婿!”
“不是婉兒的錯!”
“不是小凡的錯!”
“都是你找的好女婿弄出來的,將婉兒送給別人,他死不足惜!”
楊影的話一聲聲鉆入屈劍鋒耳朵里,他的臉火辣辣的,燙的厲害。
屈劍鋒最看重李穩(wěn),覺得李穩(wěn)會來事會辦事,在外,屈劍鋒一直拿李穩(wěn)的這兩個優(yōu)點炫耀,然而,這樣會來事的?將婉兒送給別人,會來事嗎?會做事嗎?
可這些不要緊!
“你殺了石滄?”
屈劍鋒沒理會楊影,他看向楊凡。
“死了?!睏罘驳馈?p> “你殺了石滄?”
屈劍鋒更加的恐懼了。
“他姓石!你怎能殺?”屈劍鋒喊叫。
“剛剛開始而已。”楊凡道。
“你還想殺誰?這里是江中!不是梁州!更不是五年前!”屈劍鋒不認識楊凡似的。
“明天,石家石曲文訂婚,訂婚現(xiàn)場將會變成血色葬禮,祭我死去的父親。”
楊凡的話直接讓屈劍鋒從沙發(fā)上滑下去。
“你、你你你瘋了!”屈劍鋒哆嗦不停。
“我爸是石鼎天派人撞的,我爸成為植物人是楊家毀滅的開始,始作俑者便是石鼎天。”
楊凡看著楊影,道:“小姑,您不用擔(dān)心,您多多的開導(dǎo)一下婉兒。”
說罷,楊凡離開了。
一家三口久久無聲。
“失蹤五年,一朝歸來,歸來便血成云血成海……”
屈劍鋒嘴里念叨著。
突然,他整個人彈了起來:“走,咱們離開江中,走啊,再不走,我們一家都會被楊凡給害死!”
楊影沒動,屈婉兒不走。
“你們傻了?”
屈劍鋒兩眼爆出:“走?。 ?p> “我不走,沒有哥的話,昨晚我就會去死,我不走?!鼻駜旱?。
“五年前,家里毀滅,我在江中茍活,既然小凡有心報仇,我當當姑姑的,自然要看到?!?p> 楊影道:“我明天去石家的訂婚現(xiàn)場。”
“楊凡瘋了,你們也跟著瘋嗎?”
屈劍鋒生拖硬拽妻子女兒,可他本身無力,最后躺在地板上,嘿嘿的笑著:“完了,一切都完了,從娶你的那一刻起,我屈劍鋒一輩子就這樣了,哈哈哈哈。”
“算了,認命了,算了,狗老天,我聽你的還不成?”
聽著丈夫的話,楊影煩躁,她拉著屈婉兒上樓:“走,媽媽給你講講楊家以前的威風(fēng)。”
……
中心島,石家的一棟小樓里。
石滄以及六個大漢的尸體擺放的整齊。
一個婦人和一個二十上下的女孩哭天喊地。
石鼎天上了二樓,站在陽臺上,看著平靜的江面。
他喜歡這樣,每一天都會看一看。
“李柱呢?”石鼎天問道。
“投江喂魚了?!?p> 一名與石鼎天上相七八分相似的中年人一步步走來。
他叫石峰,比石鼎天小,卻比石鼎天顯得老,“老大,我兒死了?!?p> “我兒也死了啊?!笔μ炷抗馍钸h。
“同一個人做的,你念念不忘的那個女人的兒子做的!”
石峰聲音沉悶,咬牙切齒。
“聽言,明天曲文的訂婚現(xiàn)場他會出現(xiàn)?!笔逵值?。
撲凌凌……
這時,一只白鳥從上空飛過,白鳥抓著一個信封,手爪松開,信封落下,剛好落在了石鼎天面前的石臺上。
“罪罰書”三個字,紅如血。
拆開一看:罪人石鼎天,生命終結(jié)于其兒訂婚宴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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