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無恨不由自主的喊出一聲:“亖哥?!?p> 但那紅頭發(fā)的影子一閃而過,許無恨也不知道是自己出現(xiàn)了幻覺,還是真的是有一道影子。
總之,來的也快,消失的也快。
許無恨湊著玻璃窗戶向外看了看,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保護(hù)傘公司那群人還在那里圍著篝火,有說有笑,只是不見玄虛先生和馬臉托尼。
只有花旦、哈維和一些不太認(rèn)識人。
許無恨失落的坐會座位上,低頭看了看這玉米味到的嘔吐物,雖然是嘔吐物裝的糊糊,但還能忍忍一口喝下去,可是想想里面還有哈維的一口唾沫,心里五味雜陳。
不能喝,不能喝,這種屈辱的事情不能做,不就是餓一頓嗎,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靜下來一想,現(xiàn)在自己的臨時靠山不在了,這幾個對自己多少有些仇視的家伙會不會對自己動用一些私刑啊。
正在發(fā)呆的許無恨耳中忽然傳來一陣嘶吼聲,但感覺聲音挺遠(yuǎn)的,許無恨十分擔(dān)心這大半夜的山里不會有些野獸餓著肚子吧,自己現(xiàn)在被捆成這個樣子,要是遇見猛獸第一個掛的就是自己。
正在做著可怕的推測,忽然間又來了一整嘶吼,這低沉而渾厚的聲音仿佛穿破了天際。
許無恨看著窗外十分焦急,下意識的拉了一下門把手,發(fā)現(xiàn)從里面打不開,心想這群孫子,居然給自己上了兒童安全鎖。
嘶吼聲越來越近,而且此起彼伏,仿佛不是一只野獸,是一群野獸。
看著手中的碗在不斷的震顫,許無恨心里十分緊張,心想這下完犢子了。
忽然看見一頭小轎車那么大的家伙從旁邊的山坡下飛了下來,正好在巨大的星星下形成一道飛躍的剪影。
隨后接二連三的大家伙從山坡山飛了下來。
重重的落在地面仿佛一次小規(guī)模的地震。
許無恨瘋狂的拉著車門,拉了一陣子發(fā)現(xiàn)打不開,轉(zhuǎn)念一想,既然都跑不了了,那就裝死,盡量保持不要呼吸。
那些家伙團(tuán)團(tuán)圍住了在篝火邊閑聊的保護(hù)傘公司的人。
此時許無恨才發(fā)現(xiàn),這大家伙應(yīng)該是某種熊類,不過個頭實在是太大了,比他在動物園里見過的熊大兩三倍,同時還能看見熊的身上泛著金屬的光澤,沒錯,它們居然有盔甲。
隨后又聽見一整馬蹄的聲音,一群騎著馬的人也隨即趕到。
許無恨心想這是招惹了這山里的土著了啊,難不成在人家的圣地露營,得罪了別人的風(fēng)俗。
十分有這個可能,一個地方一個風(fēng)俗嘛,要尊重別人的禮儀。
但仔細(xì)一看,不對勁,一位騎著高大白色駿馬的人不是別人,正式安娜。
許無恨還是比較熟悉那一套皮草套裝,之前在小廣場的時候見過。
雪白的披肩,整個狐貍編成的帽子,十分具有寒冷地方的特色。
只見安娜手里拿著一把長槍,對著花旦和哈維說著什么。
許無恨心想,你們這不是鬧呢?
雖然說氣勢是足夠的,但是這群人可能有槍,人家熱兵器,你們冷兵器,完全不是一個量級啊,就像是騎兵對著坦克沖鋒,完全是雞蛋碰石頭。
只看見安娜一揮手中的長槍,槍身發(fā)出一陣藍(lán)色的閃電,直接砸倒了哈維和花旦后面幾位不知名的成員。
許無恨這是才后悔剛才自己的想法,這臉打的簡直啪啪的,還在糾結(jié)熱武器冷武器的優(yōu)劣勢,結(jié)果人家直接從物理攻擊變成魔法攻擊。
這完全就不是一個可討論范圍內(nèi)的事情。
但花旦和哈維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怎么會懼怕這種事情。
只見花旦一甩手,從衣袖里掏出了自己的繡劍,哈維則把自己的手杖向后一抽,變成了一把佩劍樣子的武器,揮舞的樣子還是挺有范兒的。
只見群熊全部向后退縮,圍成一個巨大的圓形。
哈維向許無恨走的方向走了,打開車門用手中的劍一下子劃開了許無恨被捆綁的繩子。
一把把許無恨抓了出來。
許無恨雖然年輕,但沒有想到哈維這個老家伙這么有勁,一下子就把許無恨推到了安娜面前,但再次見面的方式不算是體面,直接摔的一臉都是土。
許無恨爬在地上吐了一口嘴里的土或者是草之類的東西對安娜說:“您好,很高興再次見面?!?p> 只見安娜一把把許無恨拉了起來,一股濃烈的柑橘香味撲面而來,安娜貼住許無恨的臉在他的耳邊悄悄的說:“雙人決斗,如果我們贏了就帶你走?!?p> 許無恨心中無限個F字開頭的詞匯飄揚而過。
也悄悄的在安娜的耳邊說:“你那么多人,把他們直接拿下就好了,跟他們玩這么多虛頭巴腦的東西干什么。”
安娜用力的說:“這是規(guī)矩,只要對方要求決斗,如果勝利就可以離開。”
許無恨心想,這都是什么破規(guī)矩啊,打架就打架,還跟自己車武者的氣度。
許無恨在安娜耳邊說:“那我也沒有武器啊,這兩人可不好對付,我是見識過那個不男不女家伙的實力?!?p> 許無恨話音剛落,安娜就從自己的腰間拿出一把劍,劍柄的尾部是頭熊,十分兇惡,但許無恨從劍鞘之中抽出這把劍心就涼了半截,這居然還是一把短劍,至少斷掉了三分之一,但心里突然像是被電擊過似的,一下子拿起劍舞了起來,舞了幾招許無恨也納悶,這是什么意思,自己難道會使劍,而且還是西洋的劍,不是東方的劍。
這狀況也令安娜十分驚訝,這把劍是有一定故事淵源的,這是屬于戰(zhàn)神彼得的劍,后來經(jīng)過多代的傳遞交到了安娜丈夫菲利普的手上,但是在對蛇佬戰(zhàn)役的時候這把劍被蛇佬大統(tǒng)帥斬斷,同時,菲利普也用這把劍斬殺了蛇佬大統(tǒng)帥,最后戰(zhàn)死,劍的后面一部分一同與菲利普的尸體帶回來,有人說,這把劍也被附上了蛇佬的詛咒,自從拿回來之后,安娜就嘗試了很多次想要拿動這把劍,可是每次握在手里不超過一分鐘,就覺得心口專心的疼,只能放下,他理解為這大概就是蛇佬的詛咒,也沒有辦法證實,后來以為老人告訴她,如果能握住這把劍就可以獲得大統(tǒng)帥的力量,她也沒有辦法實現(xiàn),因此今天特意的帶著這把斷劍來到了這里,有一部分原因就像知道許無恨到底能不能握住這把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