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叔能否詳細說明一下?”蕭河似乎察覺到了什么。
韓震苦笑道:“根本沒法說明,那個人手里直接就冒出了火,甚至身體也是如同風(fēng)一樣的快速,文老和我一開始還以為只是唬人的障眼法?!?p> “直到文老被他們的火焰燙傷,這才明白,原來他們是真的有些手段。”
說完韓震偷偷瞄了蕭河一眼,發(fā)現(xiàn)蕭河臉上沒有任何異樣,看上去仍然是鎮(zhèn)定自若,心里不由得安穩(wěn)了許多。
這至少說明,蕭河沒有虛了他們。
蕭河倒是有些意外,不過那是在心底的想法,不方便直接對韓震說出來。
這群人的手法看上去難道是修道之人?操控火焰以及如風(fēng)一般的行動速度,這對于修道之人來說并不是什么難事。
“那韓叔是否知道他們這一群人帶著文老去了哪里?”蕭河這才不急不慌地問到了重點。
韓震皺著眉苦思了片刻,猶猶豫豫的說道:“他們提到,要去安定縣收集巫什么東西,后面的沒有聽清,不過,好像在靠近河流的地方才有。”
蕭河眼珠一轉(zhuǎn),雖然韓震沒有提到具體是什么地方,但是整個安定縣只有一個地方有著河流,那就是北邊住宅區(qū)的后方。
那里原來是一條護城河,但是因為常年沒人管理,最后只剩下住宅區(qū)后面那一段才有河水,其他地方都已經(jīng)被填堵了起來。
“我知道是哪了,韓叔,我們明天早上再過去吧,今天就在這好好休息一晚。”
韓震雖然也心急文老的事,但是蕭河說得也對,現(xiàn)在貿(mào)然過去,反而會打草驚蛇。
于是兩人便在這撿來的空別墅之中各自找了個房間,準(zhǔn)備休息一晚。
另一頭,硬漢帶著那個豬頭樣子的許家子弟一路狂奔,直到跑出去有兩三公里,才停了下來。
饒是他這樣修煉硬氣功的人,經(jīng)歷了這么長時間的跑路,還是帶著一個人的情況下,也是氣喘如牛。
“呼,呼......這,這下,應(yīng)該,追不到這里了吧?!庇矟h喘著粗氣,一邊回首望去,一邊看向身邊的許家子弟。
“你叫什么來著?”硬漢之前根本就沒有問過他的名字,他來這的目的只是為了協(xié)助他們看守韓震,其他的原本他應(yīng)該概不過問。
“哦哦,我叫許大茂?!贝盗艘煌砩系臎鲲L(fēng),許大茂的臉稍微恢復(fù)了一些,沒有那么腫脹了。
“大師!你為什么跑?。坎皇沁€沒分出勝負呢嗎?”許大茂不解硬漢為什么沒有接下蕭河的攻擊便帶著他逃走。
硬漢白了他一眼,“你知道什么?那可不是我能對付的,他們應(yīng)該和姓白的那個是一伙人?!?p> “白?白?白大師?!”許大茂突然想起了什么,連忙手舞足蹈地說道:“對??!我們可以去找白大師!他應(yīng)該還留在這安定縣的吧?”
硬漢心里一陣無語,該說這許大茂沒腦子呢,還是天生如此,他都說了這蕭河和姓白的是一種人,他還挺樂觀的。
“不知道這姓白的到底能不能幫我們解決這個麻煩了,雖然不想去麻煩他,但是事到如今,也只能去他那邊了?!庇矟h極其不情愿的說道。
“白大師現(xiàn)在在哪?我們這就趕過去。”許大茂倒是十分積極。
“好像是在最北邊吧?過去就知道了,他有少爺留下的定位裝置,我們跟著定位過去?!闭f著,硬漢從口袋里掏出了定位的東西,找到了白大師的位置,兩人循著定位走了過去。
在靠近天亮的時候,兩人終于來到了白大師所在的位置。
硬漢和許大茂停在一處河邊的小涼亭,有個白衣少年正背對著他們。
“你們怎么來了?”白衣少年沒有回頭,便知曉了來人是誰,開口問道。
“白大師啊!你可要替我們報仇??!有個賊人不僅搶走了重要的人犯,還把我們幾個打成這副模樣,他還揚言要對白大師下手呢!”許大茂一見到白衣少年,便立刻聲情并茂地講述了起來。
白衣少年轉(zhuǎn)過身來,相貌極其普通,只是他的一對眉毛居然是全白的,再加上眉心一個白點,看上去頗有高人風(fēng)范。
“你停下,你說?!卑滓律倌曛棺×嗽S大茂的話頭,反手讓硬漢來說。
硬漢冷哼一聲,雖然他一直看不慣白衣少年這副樣子,不過現(xiàn)在也不是置氣的時候,于是開口說道:“昨晚碰到一個高手,根據(jù)我交手的情況看來,他很有可能和你一樣,是個懂術(shù)法的人,所以我才先離開了?!?p> 硬漢沒有說自己逃跑,而是婉轉(zhuǎn)地說優(yōu)先離開了,顯然是顧及了自己的面子。
白衣少年聽到“術(shù)法”二字,眼睛一亮,急切地問道:“怎么?他用的是什么術(shù)法?和我一樣?手里冒火的那種?”
硬漢搖了搖頭,“不是,他身體周圍似乎有一堵看不見的墻,能擋下我的攻擊。還有,他在我臨走時發(fā)出了一道無形的攻擊,我沒有感受到絲毫內(nèi)勁,但是,想來那攻擊應(yīng)該不弱。”
雖然沒有真正看到那破碎的地板,但是硬漢可是憑借著自己的第六感才躲開了,這已經(jīng)足以說明這道攻擊相當(dāng)危險了。
“嗯......”白衣少年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沒有見到真實情況我也不好提前布置,不過,這人很可能是同道中人,得小心提防才是?!卑滓律倌臧蛋迪氲馈?p> “你們看守的是韓震吧?既然他已經(jīng)被救走,說明那個人來此的目的就是為了救人,也就是說......”
“也就是說,他很有可能來救你這里的另一個?!庇矟h接著白衣少年的話說了下去。
“只是,他們怎么會找到這呢?”
白衣少年搖了搖手,“無妨,我們就在這等著,這安定縣就這么大,他總能找到這的,我倒是很想會一會這個同道中人。”
守株待兔有時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硬漢和許大茂因為先前的失利,也不好多說什么,只能一切聽白衣少年的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