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飲酒作樂的修盟高層們,感到一股熟悉的、強烈的靈力波動,皆放下酒杯,出來查看。
之見半空中,一卷白色東西突然出現并往下墜,然后抖落下一個少年版的孟古青。
眾人一驚,咦,這是孟古青的兒子?那傻貨竟然偷偷的生兒子了?欸,不對,這小貨是元嬰后期……
“盟主作甚抓我回來?我正在……”說道這,孟古青突然想到,自己答應過盟主不得對仇云施壓的,于是趕緊改口道:“我是在那小娘們的多次請求下,才跟她切磋一番的?!?p> “胡說,你打不過她的。莫要與她再動手。”元至尊從另一邊漫步而來。半空的白色的綢帶迅速變小,飛迎上去覆蓋在他眼上。
這貨是孟古青!眾人又是一乍。
袁道、花弄影兩人對孟古青比較熟悉,以前曾見識過他這個秘術。所以猜到他又是用了這個會讓身體反童的詭異秘術了。心說,你都被打的要用這個有坑的秘術了,難道還只是切磋?騙鬼呢。
不過這貨好歹也是元嬰大能啊,這城里能打得他趴下的都基本在一起喝酒呢,是誰?還是個女修?
花弄影笑道:“喲,孟堂主如此舍生取義陪練是為了哪個小姑娘呢?”
“關你屁事,再多嘴,要不本尊也陪你練練???”老子搞不定個筑基妖女,難道還搞不定你這金丹女修?!(什么鬼的邏輯?)
花弄影啐他一口,并不與他口舌交戰(zhàn)。這個家伙嘴毒,自己可說不過他。
虞朝西估計美酒喝多了,微醺之下,不像平時那么陰冷,緋紅的臉色顯得有些嫵媚,他嗤笑一聲:“以往你就只找女修干架,丟人。本以為你也就這樣了,沒想到你還他娘的打不過,還要盟主去解救你,真丟人!”
孟古青氣極的哇哇大叫,直撲虞朝西……
蕊宮一派“和樂”不說,云瀅后來又應玄冰的又吃又拿的要求,還多做了些燒烤和生煎給它打包,說帶給那個被“忘卻了”的小澤吃。
“我若不提小澤,你早把他忘了吧?哼,你就是見異思遷,眼下眼里只有新歡小玉了。”玄冰嚴厲譴責云瀅。期待她能內疚到多做些好吃的,給自己帶走。
云瀅心虛了一下,說道:“胡說。我哪里忘了小澤,原本就有要你帶過去的打算。只是剛才跟那個傻子一打架就忘記了?!彼呎f邊利索的做著燒烤。
許久之后,才讓老烏龜心滿意足的走了。
送走玄冰后,云瀅趕緊把陣法啟動最強的防御。她打算閉關,把雷靈芝煉化了。黑豹和白凌兩個不肯進翠然里,但云瀅也不許他們出去,兩個也只能陪著一起在臨時的府邸里修煉了。
玄冰走前提醒她趕快把雷靈芝吃了,因為這種靈芝一旦離開云雷靈氣之地就會慢慢失效。
修真界的雷系功法和法術甚是少見,有益于雷靈根修士的丹藥更是稀罕。所以這個雷靈芝要怎么服用,云瀅還真不知道,也無從可知。只能參照妖獸的辦法了:生吞。
她把雷靈芝用凝水術仔細包裹著沖洗了一番,越發(fā)覺得這玩意怎么看都像個裝飾品而不是藥品。她挑眉看了又看,又湊近聞了聞,也沒啥味道。
試探的咬了一口……呃,我去,跟咬了一嘴的酸苦的麻椒似的。她齜牙咧嘴的,終于明白那個些妖獸為啥這么喜歡丹藥了。若靈草都是奇怪的味道,誰他么的不喜歡清香中帶微甜的糖豆丹藥呢?
可惜她不懂的煉丹,不然也不至于落到生吞的地步了。她恨恨的吞著難吃的雷靈芝,心里越發(fā)覺得自己逼玉紹榮學煉丹真是有先見之明。
等她把雷靈芝都吃完了,她覺得自己的整個嘴巴、舌頭都麻了,仿佛跟自己失聯(lián)了。她摸了摸嘴唇,心說,還在??上龥]照鏡子,不然就會看見自己的嘴唇、牙齒此刻已經被雷靈芝的紫色汁液染成了紫色。
正如玄冰所說,雷靈芝對她大有裨益。等她煉化后,竟然悄不登進階到了金丹初期。
云瀅覺得自己其實應該高興的,但她真是開心不來而有些懵啊,不就吃了一叢雷靈芝嘛,怎么就金丹了呢?她看著丹田識海里的一顆紫色正溜溜轉的珠子,有些不敢相信,就這么簡單?我怕不是修了個假仙?
她哪里知道,雷靈根之所以罕見、珍稀,就在于這種修士修煉極快而且還沒瓶頸,若是沒意外,她三五百年內就能飛升上界。
云瀅雖然有些忐忑,可金丹都成了,她還能如何?逆來順受唄。她恍恍惚惚的開始修煉《雷霆萬鈞》第四重。唔,第三重的后期還不熟練呢,本來想著再筑基大圓滿時多練習練習的,不想突然時間沒了。
因此,云瀅此次的閉關就久了些。
在此時,修盟的老大決定拔營打道回城—回他的大本營紫金城。歐陽修本想叫上她搭修盟的順風船一起回去的,但是吃了個閉門羹。于是只能發(fā)了個傳訊符給她,說兩個月后將從紫金城出發(fā)前往無妄海,叫她出關就盡快回紫金城。
一個月后,云瀅出關的時候,遠道而來的林懋坤、項逸、太白帶著六個師弟妹,也在玄武河邊上了岸。
云瀅打開傳訊符,聽了歐陽修的留言后,算了算時間,決定即刻就回紫金城?;刈辖鸪堑穆吠静欢?,她自個飛,估計得走上一個月。金水城里雖然有傳送陣,但實在太貴,三千靈玉一次,簡直坑爹。
勤儉持家有道的云瀅當然選擇自己飛回去,不然飛行法寶用來觀賞的嗎?出了城后,她把黑豹和白凌收到翠然里,然后換上飛行靴子。這法寶還沒用過,先拿來試試,看下效果如何。
如同穿了溜冰鞋在冰上滑冰,她一蹬腿就滑到半空上,然后順著氣流滑翔而去。只留下一個遠遠的倩影。
林懋坤在不遠處看到她啟程,覺得她的樣子有幾分眼熟,但又想不起在哪里見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