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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依望東

第四十八章:南風微涼

依依望東 鄭千易 6320 2019-12-08 21:05:19

  感謝今生的一場相遇,在有限的生命里相知相惜,但求無悔.朋友無需想起,因為從未忘記.所以我們就是這樣,靜靜守候,淺淺遇深深藏.流金歲月已將彼此的情誼沉淀為淡如水的君子之交,不說永遠,不說再見,興許哪天一不小心,就到了白頭。

  給關雨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沒有接,我在宿舍徘徊著,就怕他意氣用事,鉆進李天奇的圈套。

  “三啊,你別轉(zhuǎn)悠了!他不接電話就不接吧,但凡他心思可以考慮到我們,他就不會去做傻事!”曹雨澤咒罵了一句,把手機往床上一扔,游戲輸了。

  “也是,先跟我去找白竹一趟,我沒有了股份,其他人應該不知道。”我和曹雨澤來到白竹的別墅前守,株待兔。

  我現(xiàn)在想知道,白竹把多少股份轉(zhuǎn)讓給了李建國,白竹是否又知道錢龍有百分二十股份呢?

  “三啊,來這里差不多快兩個月了,我也想了想,你要是以員工身份在這里工作,這里確實不錯,你要是和現(xiàn)在一樣和他們斗下去,恐怕是難咯,你現(xiàn)在什么都不是了,想退出還不晚!”

  “嗯,我是想過,但有些不甘心,再說,他們并不知道我身上沒有股份啊!我這不才來找白竹問一下,對了,先去買個玩具!”

  突然想起錢龍對我說的話,這個小小的要求不算高。隨便買了一些零食,也不知道錢向天喜不喜歡吃。

  白竹見到我們并不感到意外,隨她進入別墅,我把玩具和零食遞給錢向天,說是他爸爸給他買的,可他嘟著嘴不高興的拿著玩具回到自己的房間。

  或許多少的玩具都比不上與父親見一面吧!

  “找我什么事嗎?”白竹看來今天心情不錯,很熱情的招待我二人。

  “白阿姨,這次來是為了股份的事情!”

  “嗯,我猜到了,不過我把股份都轉(zhuǎn)讓給李建國了,你也知道這個東西在我這里,我會心里不安?!?p>  “百分之十的股份嗎?”我問道。

  “對啊,有什么問題嗎?”

  “其實還有百分之十,那是我父親的,也在錢龍手中!”我將與錢龍見面的事情告訴了白竹,她眼神變得呆滯,問我錢龍過的怎么樣。

  在監(jiān)獄里面還能過的怎么樣?進監(jiān)獄的有幾不想早點出來!

  “那你想把這股份……?”白竹看向我,不在說下去。

  “白阿姨,你不用多想,這股份就先在你這里吧,以后留給孩子,這也算是錢龍對你的補償了,下一步李建國將會把矛頭指向我,認為這百分之十的股份在我這里!”我和她解釋道,其實在那一刻,我很想收回這些股份,但想起父親的前車之鑒。我不能貪心。就讓李建國一直認為股份在我手里好了。白竹和孩子是無辜的,我不想再看到有人受到傷害。

  “可是………!”沒等白竹說完我講她打斷。

  “白阿姨,你別說了,你就當我沒有來過,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我說完,和曹雨澤離開。

  回到宿舍,就看到關雨鼻青臉腫的坐在床上罵罵咧咧。

  “怎么回事?”我問道。

  “我跟蹤李天奇,被人陰了一頓!”關雨咬著牙,用酒精消毒。和李天氣吵架的原因很簡單,李天奇讓他去拿文件給他送過去,關雨連看他都不看他一眼的。本以為這事情過去了,沒想到在龍傲九天大廳內(nèi)的告示牌上,貼了一張罰款條,關雨態(tài)度惡劣,頂撞上司。

  “關雨,那張卡還在你那里吧!”我轉(zhuǎn)移話題,屁大的事也能讓他搞大。不就是拿個文件,這下好了,被人揍了一頓老實了!

  “在我這!”關雨心里還有氣,不能讓他在待下去,說不定那天脾氣一上來,把李天奇打一頓,還不是要進局子關幾天。

  “行,這里面有不少錢,去多買幾個諾基亞,再多弄幾張卡,買別人的也行,反正別用自己的身份證去辦。下午你就去打辭職,在外面租個房子,辦好了之后給我打電話!,還有……”

  我還沒說完,關雨起身就想走。

  “你干嘛去?”我真想給他一腳,這脾氣說來就來。

  “你不是想讓我走嗎?是,我之前是騙了你們,我會換的,這次的工資我給你!”

  “回來,你為什么每次都不聽我把話說完呢?我這是讓你幫我盯緊王亦飛,兩個月了,沒有他一點的消息你不覺得不正常嗎?他會輕易放過咱倆嗎?要是你你會嗎?”我長嘆一口氣,早晚讓關雨氣死,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這樣啊,行,我收拾一下,一會就去辦!”

  “對了,你上次說在G市看到王亦飛了?”我坐在椅子上,曹雨澤無奈的搖了搖頭,走出宿舍去吸煙室抽煙。

  “對,我不會認錯的,就是他,他當時剛在夜總會走出來,一手攬著一個女人,別提多騷了!”

  “行,我知道了,收拾完去辦離職吧,記得,你離職原因是因為和我鬧矛盾,懂嗎?”盯住王亦飛這件事,我本想讓曹雨澤去做,但他沒時間,晚上有時間還要回去照顧若詩和孩子。

  “喲,他走了???”曹雨澤走進來,一臉得意的笑道。

  “怎么,你還挺開心???”螞蟻雖小,卻以數(shù)量壓制,合理分工,比他們大十倍的敵人,都能成為它們的食物。

  “我只是看不慣他!我又不是斤斤計較的人,騙我們的事早就過去了!”曹雨澤說完跑到我屋里把被褥都拿了過來。

  “反正趙蕊不在了,自己在一個宿舍里多沒意思,咱哥倆晚上沒事喝兩杯吃吃牛皮!嘿嘿”

  還是和曹雨澤在一起共事比較舒心。

  晚上陸峰打來電話,約我見面,和縱火案有關。還是找到了我,我就知道賈萬生會反咬我一口,只可惜,這次恐怕讓他失望了!

  “是不是你干的?”陸峰遞給我?guī)讖埬:恼掌厦嬲俏液完P雨拖著賈萬生進小區(qū)的時候,照片模糊不清,無論體型和身高,都和我十分相似。

  “我傻?。糠阜ǖ氖虑槲腋易鰡??”我死不承認,他沒有足夠的證據(jù),對我只能是懷疑。

  “希望如此。賈萬生也都交代了,不過他現(xiàn)在訴控這兩個人對他實行暴力,我們警方也不斷在調(diào)查,只可惜啊,犯罪嫌疑人很聰明,知道那里監(jiān)控少,小區(qū)里面沒有住人,是個很好的作案地點!”陸峰一直盯著我的眼神,我一臉笑意的看著他。

  “呵呵,是嗎?我也不知道是誰,因放高利貸進去一段時間!里面過的應該還不錯吧?”陸峰今天有些反常,他現(xiàn)在一直認為照片上的那兩個人,其中一個就是我!

  “我說陸大隊長,有意思嗎?你是一直盯著龍傲九天,可是有什么線索嗎?查到什么了嗎?既然你想讓我當你的線人,就應該相互信任,不是嗎?”

  “別走啊,剛才我是詐你,不過這個人太像你了!”陸峰見我走,抓緊把我叫住。而我等的就是他這句話,詐我?我又不是嚇大的!

  “找到這兩個人如同大海撈針,只能慢慢進行,這次找你來主要是為了一件事,王亦飛有吸毒現(xiàn)象,我想讓你多留意一些!”

  “我一直沒有他的消息,怎么留意他,他現(xiàn)在不來找我麻煩就夠好了,還讓我去留意他?我可不想在進醫(yī)院!”我嘴上這么說,心里可不是這么想,有王亦飛的消息自然是個好事。

  “他現(xiàn)在經(jīng)常在G市一個夜總會出現(xiàn),據(jù)我們調(diào)查,這個夜總會的老板正是孫志華!”

  “真的?”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王亦飛和孫志華怎么搞在一起了?孫志華一直沒有消息,原來在G市開了一個夜總會。

  “是的,沒有夜總會的專屬通行證一般人根本進不去,所以我們嚴重懷疑這是他們窩點,之前我們突襲檢查過,一無所獲。

  本來那里不屬于我們所管,這一鬧,對上面影響很大,所以我就一直在也沒有調(diào)查過!”

  “行,我知道了,把夜總會的位置發(fā)到我手機上吧,我該回去了!”

  靠別陸峰,走在大街上,我陷入沉思,和陸峰合作的確得到不少消息,能瞞住陸峰一時,卻瞞不住他一世。

  回到宿舍,李天奇躺在床上玩著手機,看到床下的煙頭,他等候多時了!

  “喲,回來了?該談談正事了吧?”李天氣坐起身,指了指桌上的文件。我拿起來一看,是股份轉(zhuǎn)讓合同。

  我二話沒說,直接將合同撕成兩半,李天奇拍手叫好。

  “把股份轉(zhuǎn)讓出來,你想當經(jīng)理都可以,為何如此執(zhí)著呢?”李天奇拿出手機,讓我看了一個視頻,在昏暗的房間里,曹雨澤只穿著褲頭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時不時的還有人往他身上潑水。

  我毫不猶豫的簽了字,回頭的瞬間,一手抓起李天奇的衣領,叫他放人。

  “氣大容易傷身,嘿嘿!”李天奇打了一個電話,說十分鐘后就把人送回來。我雙手握拳,眼睜睜的看他離去,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他連求饒的力氣都沒有。

  十分鐘后,曹雨澤嘴唇發(fā)紫,渾身打著哆嗦走進來,我把空調(diào)打開,給他倒了一杯熱水。

  “特么…的,這孫子…玩陰的,凍死了!”曹雨澤跑進浴室沖了一個熱水澡。我心里松了一口氣,索性沒有什么大礙。

  “三啊,你知道嗎?他們這幫孫子把我衣服都脫了下來,只留一個褲頭,用冰水嘩啦嘩啦的往我身上潑啊,凍的我爬都爬不起來,感覺整個身體都不是我的了!”曹雨澤鉆進被窩,點了一根煙。

  “先喝口水。放心,我也會讓他嘗嘗挨凍的滋味!”看到曹雨澤躺在冰冷的地上時,我心急如焚。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若詩非扒了我的皮。

  “鄭憶啊,這樣下去不行,這可不是小大小鬧,畢竟,我還有若詩和孩子!”曹雨澤現(xiàn)在認識到失態(tài)的嚴重性,無奈之前,還是打道回府。

  目送曹雨澤離開,我內(nèi)心有些不舍。

  他的離開對我來說,可以不用顧忌那么多,我自己行動起來也比較方便。關雨打來電話,一切準備就緒。

  “我在G市一個小縣城里租了九十平的房子,一會我告訴你位置。你讓我弄這么多手機卡干嘛?”關雨問道。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你先在那邊熟悉一下環(huán)境,王亦飛經(jīng)常在一個夜總會活動,等會我會給你詳細資料!”

  看著天花板,我撓了撓頭,頭皮屑像下雪一樣飄落下來,我脫下衣服,最近浴室,眼前的一幕讓我目瞪口呆。

  一地的血水還沒有流淌干凈。我一拳打在鏡子上,曹雨澤不是怕了,因為他身后有一個家,我讓關雨給他轉(zhuǎn)了一萬過去,他死活沒要。

  人在煩惱的時候總想找個東西發(fā)泄一下,而我就是網(wǎng)吧去打游戲,能讓我轉(zhuǎn)移注意力,不去想這些煩惱。

  一步錯,步步錯。不撞南墻不回頭!

  一直玩到凌晨一點,習慣孤獨一個人,來到一家還沒有關門的面館,點了一份牛肉面。我想父親的退出,就是不喜歡這種生活,活在算計中,提心吊膽。

  手機鈴聲響起,我咒罵了一句,誰這么晚了還打電話,有毛病嗎?

  “鄭憶,你在哪呢?”電話那邊,一個沙啞的聲音傳來。

  “你誰啊?”找個聲音熟悉又陌生。

  “我孫雪!”

  “不可能,孫雪的聲音我還不知道嗎?沒事掛了!”我不耐煩的說道。

  “別,我真的是孫雪,只不過我感冒了嗓子難受,聲音才會這樣!”

  “有什么事嗎?”說好的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她給我打電話,我還是不忍心掛斷。

  “救我………嘟嘟嘟”孫雪還沒說完,電話就掛了,點燃一根煙,救她奶奶個腿,她在那里我都不知道,怎么救?求救的話還說這么多廢話干嘛!

  剛回到宿舍,就看到李天奇渾身濕漉漉的站在那里咒罵著,我就知道他會來找我,提前把一盆臟水放在門上。這么晚了來找我肯定沒有什么好事。

  “我艸你大爺?shù)?,敢玩我,給我干他!”他身邊的兩個保安朝我竄了過來,我怒吼了一聲,憑什么他一個不開心挨揍的就是我,不轉(zhuǎn)讓股份就來威脅別人,好啊,不是喜歡玩嗎?老子就陪你玩。

  任憑他們?nèi)蚰_踢,我死死咬住一名保安的胳膊,疼的保安大喊大叫,我握緊拳朝他下面打了下去,那名保安直接躺在地上毫無反抗能力。

  另一個保安嚇壞了,他與我立場不同,他只是聽從命令打我一頓就好,而我是為了捍衛(wèi)尊嚴。

  老虎吃兔子,兔子永遠要比老虎賣力,老虎可以餓一頓,但兔子只有一條命。

  “給我滾!”我沖著保安吼了一聲,保安無動于衷,不愧是李天奇的狗啊,可真聽話。

  “怕他干什么,你要是把他踩在腳下我給你一萬塊錢!”李天奇用錢刺激保安,那名保安像打了雞血一樣,瘋狂的朝我襲來。

  打的我頭昏眼花,趴在地上被他踩在腳下,錢果然是萬能,還能激發(fā)人的斗志。

  “鄭憶啊,你這股份去哪里了?”李天奇踩在我的背上,拿著我的衣服擦了擦鞋。

  “呵呵,你只要把我的手機還給我,我就把股份轉(zhuǎn)讓給你!你看如何!”我笑道。

  “你覺得你有什么資格和我談條件?”李天奇對我肚子就是一腳。

  “就憑這個!”我死死抓住他的腿,快速爬起將他按在地上狠狠的朝他臉頰打了一拳,那名保安掐住我的脖子把我摔在地上。

  我順勢拿起拖把揮舞著,保安一手格擋一手搶奪我手中的拖把。想要,那就給你好了!

  “別掙扎了,乖乖的把股份交出來吧!省的再去醫(yī)院掛號!”李天奇躲在保安身后,不敢露面。

  我撲騰跪在地上,慢慢的躺下去,翻著白眼,在地上不停的抽搐著。

  “李總,你看他這是怎么了?”保安慌張的問道。

  “還傻站著干嘛,掐他人中?。 崩钐炱骢吡吮0惨荒_,自己點了一根煙,坐在床上拿出手機,不知給誰打電話。保安剛扶起我的頭,我對著他的耳朵吼了一嗓子,一拳打向他的鼻尖。

  我連忙爬起,拿起拖把棍掄向保安的腿,又是一聲慘叫,李天奇傻傻的看著我,身體僵持著。

  我奪過他的手機,仍進馬桶里。一腳將他踹到在地。讓他嘗嘗被踩到腳下的感覺。

  “你敢動一下,我就廢了你的腿,不信你可以試試!”我用棍子懟住他的臉,單手點了一根煙。

  “哈哈哈哈,咱倆打了這么多回,你怎么還是那么天真?你以為我不會留一手嗎?很奇怪趙蕊為什么會離開你吧?”李天奇狂笑道,一臉冷笑的看著我。

  “女人嘛?沒有了趙蕊我還可以再找,至于你,就當個廢人吧!”

  “住手!”碰一聲,賈萬方一腳把門踹開,沖進來把我手中的棍子搶了過去。

  “你干什么?”我一臉怒氣的看著賈萬方。

  李天奇從地上緩緩爬起來,拍到身上的灰塵,拍了拍我的臉,笑道:“你是終究斗不過我的,而你今天讓我很生氣!”

  李天奇說完,帶著兩名保安離去,要不是賈萬方死死攔住我,我早就沖出去,非讓李天奇坐在輪椅上度過下半生。

  “夠了,鄭憶,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憑什么他可以想怎么對我就怎么對我?你告訴我憑什么?”我沖賈萬方喊道。

  賈萬方一時說不出話來,把手中的棍子還給我,我剛走出門,腦海里就傳來錢龍對我說過的話。沖動是魔鬼。

  我傻傻的站在原地,手上的鮮血直流,賈萬方帶著我開車來到門診,簡單的包扎一下。我倆并沒有回去,他買了一箱啤酒開了一間房。

  此時凌晨兩點半,我沒有一絲困意,腦海一直在思索李天奇在乎的是什么?他可以去傷害我在乎的東西,相反我也可以。

  “鄭憶,我勸你離開這里吧!你斗不過他們的”賈萬方扔給我一根煙,舉起啤酒喝了一口。

  “賈哥,賈萬生已盡判刑了,我的直覺告訴我,絕對有人在幕后指使他,以龍傲九天的待遇,他不會,而且他也不敢對你出手!”我一口氣喝掉半瓶啤酒,心里怒火沖天。

  “我知道,但有什么辦法嗎?就算判他十年,我還不是照樣毀容了?關雨和曹雨澤離開也正是李天奇所為吧!”賈萬方眼神變得空洞,呆呆的看著我。

  “好了,賈哥,時代不同,思想不同,你不用勸我了!”我猛吸了一口煙,將煙頭彈出窗外,留下一道紅色弧線。沖了一個涼水澡,盤做在床上。

  “那你接下來打算怎么辦?”賈萬方唉聲嘆氣道。遞給我兩千塊錢現(xiàn)金。

  “走一步看一步,我們永遠不知道下一秒會發(fā)生什么,所以我沒有任何的打算,李天奇欠我的,我都會一一還回去!”

  “好,說的好,來,喝酒!”賈萬方一口氣將啤酒喝光。

  凌晨四點多,賈萬方打起鼾聲,我悄悄的離開賓館,繞開有監(jiān)控的地方,一路步行去找電鋸大叔。

  黑暗的夜,伸手不見五指,憑借手機的亮度,一步一步走著,走累了就坐在路邊抽顆煙。

  我也不知走了多久,直到火紅的太陽在天邊升起,手機沒電已關機。

  嗖一下,一輛小貨車在我身邊飛馳而過,我扯著嗓子罵了一句,沒想到卡車停下,倒了回來。

  “鄭憶?”開車的人正是電鋸大叔!

  “大叔,這么早就去上班啊?”我打了一個哈欠,揉了揉眼,擠出一個笑容。

  “這是怎么了?咋無精打采的?”

  “哦,沒事,昨晚喝多了,方便去你家睡一覺嗎?”我坐上車,電鋸大叔從車上拿出一個西紅柿,說是能解酒。為此,他還請了一天假。

  迷迷糊糊才睡了五個小時,牙疼讓我睡不下去,起床活動了一下身體。

  “我說你小子昨天肯定不是去喝酒了吧!”電鋸大叔端來一碗雞湯,問道。

  “哎喲,大叔,你對我可真好,還燉了雞湯!”我笑呵呵的說道,聞著淡淡的清香,肚子也咕咕叫起來。

  “你給我找了這份工作,一直都沒有謝謝你,這回補上了!”電鋸大叔憨厚的笑著,從柜子里拿出酒,偷偷的喝了一口。

  “對了,大叔,種植基地離這里遠不遠?”這個雞味道屬實不錯,讓人回味無窮。

  “有些距離,你要去的話我?guī)氵^去!”

  “行,麻煩大叔給我買點消炎藥吧,我不會開車,牙疼的有些受不了!”我嘿嘿一笑,遞給大叔一根煙。

  “行,你等著,我這就去買!”

  我把手機充上電,下床走到門外,呼吸著新鮮空氣。南風吹起,我嘴角上揚,腦海里浮現(xiàn)一出美麗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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