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他就是B市有名的私家偵探--河西。你們可能不怎么關注鄰市的新聞,這兩天有一個殺人犯叫柳東林的跑路到了我們H市來。而柳......河西偵探真是為了調查這個人而來的。大家都不要亂動現(xiàn)場,羅子焉你給警察打電話已經(jīng)說好了嗎?”耿兆陽也幫腔到。
“打了,警察馬上就到。如果真像河西偵探說的那樣,那我們之中不就有殺死譚凱的兇手嗎?”說著羅子焉驚恐的看著面前的幾個人。
兩個女生還緊緊的抱在一起,周薪立馬喊到:“不是我!雖然我的確追求過譚凱,但是我也不會因為他拒絕了我就殺人吧!我哪有這個膽子!”
“也不是我??!譚凱借我的錢我已經(jīng)跟他說了下個月就還他!我干嘛要因為借了幾千塊錢就殺了他!”候曼榮也說到。
柳東林又看向羅子焉,“河西偵探,看我干什么?我剛剛不是說了嗎?我上完廁所看著譚凱進去的,然后我就坐到你們身邊來了。一直到耿總說譚凱不見了我才過去敲的門?!?p> “我想問的是你們三個的手是怎么弄傷的?”柳東林環(huán)顧了一圈問到。
“我的手是我們剛來的時候,不小心把杯子摔了弄破的!”羅子焉趕忙解釋到。
周薪則說到:“我是今天早上出門前給自己做早餐前弄傷的。”
“我的手是剛剛幫羅子焉收拾碎杯子是割破的!”候曼榮也急急的解釋到。
“好吧,你們都各有說辭。我現(xiàn)在能確認的是我跟耿兆陽兩個人在進到這個包間之后全程沒有去上過廁所,也沒有離開過對方。所以我們兩個是沒有作案時間的。但是你們就不一樣了,羅子焉你是最后一個見過譚凱的人,你與可能殺了譚凱后制造了這個廁所密室。而你們兩個也有可能在慨嘆進廁所后也跟進去殺了人再出來,畢竟你們離廁所很近?!绷鴸|林把自己的分析說了出來,他也沒想到會在這個地方看那個熟悉的密碼,現(xiàn)在的柳東林只想趕快找到留下的密碼的人,然后問個清楚,“當然,我跟耿兆陽也有可能合作犯案。你們不用那么緊張,等會兒警察來了,就老老實實的把自己知道都說出來。兇手即便很會隱藏自己,但也一定就在我們五個人當中。”
很快警察便來到了現(xiàn)場,幾個人也被帶到了隔壁的包間了,一個叫童樹的中年男警察走了進來:“我叫童樹,聽說你們當中有個偵探?”
“恩,我是B市的偵探河西。”柳東林聽聞站了出來。
“那行,你我來一下。其他人都在房間里呆著,哪都別去?!闭f著轉身就出了包間。
柳東林趕忙跟了上去,兩人又回到了譚凱身死的包間里,這是已經(jīng)有物證科的警官在收集現(xiàn)場證物了。童樹走到了廁所門口指著廁所里已經(jīng)把尸體搬走后的坐便器問到:“尸體在我們警方到達現(xiàn)場前你們都沒動過吧?”
“沒有。”柳東林回答到。
童樹點了下頭繼續(xù)問道:“聽你說這個是密室殺人?”
柳東林指著洗漱臺前說到:“坐便器下面全是血,雖然這里有血液噴灑的痕跡,但是地上卻沒有血腳印,這樣的流血量不可能沒有的。而且鏡子上的血字童警官覺得一個被割喉的人還能這么四平八穩(wěn)的寫出來嗎?所以我判斷這是一起密室殺人,至于手法我還要再想想?!?p> “那你說說當時你在干什么吧?!蓖瘶洳]有之一柳東林的說法,只是繼續(xù)問到。
“我從進入這個包間之后就沒有去過廁所,一直都和耿兆陽在一起喝酒聊天,這一點耿兆陽可以證實。然后耿兆陽突然發(fā)現(xiàn)死者不見了有一段時間,大概是半小時的樣子,就讓身邊的羅子焉去廁所找死者。但是,羅子焉怎么敲門都沒有人回應,我們又給死者打了電話,發(fā)現(xiàn)電話就在廁所里。所以我們把門撞開,這才發(fā)現(xiàn)死者已經(jīng)身亡?!绷鴸|林簡略吧自己的時間線和事情發(fā)生了進過都說了一遍。
童樹走到了包間的正中間斬頭看向柳東林:“你坐在什么位置,其他人又在什么位置,他們在你們發(fā)現(xiàn)死者人不見的時候都在什么地方?!?p> 這是一個正方形的包間,沙發(fā)圍成一圈,而廁所正好在包間出口的位置,由于射燈在正中央,而門口處的天頂上又正好有一個隔板,所以廁所門口的光線很暗。而點歌機則位置廁所門的旁邊往里一點的墻上。柳東林指著和廁所形成多交線的沙發(fā)說到:“當時我、耿兆陽、羅子焉都坐在這個位置,而周薪、候曼榮則坐在點歌機的旁邊。根據(jù)羅子焉的說法,他在發(fā)現(xiàn)尸體的半個小時前曾上過一次廁所,并看到了死者進入廁所,然后就過來和我們一起玩了。所以羅子焉應該是最后一個見過死者的人,也就是說死者死亡時間應該是在他看見死者進入廁所后的半個小時笑以內,按照廁所里的血液凝聚、干涸情況來看,羅子焉的這個事件描述應該沒有什么問題?!?p> 童樹挑著眉看著柳東林:“你在我們來之前審過他們了?”
李東嶺則要了搖頭:“沒有,這些都是羅子焉自己說的。兩個女性還告知了自己與死者的恩怨,而且周薪、候曼榮、羅子焉三個人手指均有受傷,我可以懷疑血字密碼就是他們其中一個留下的。”
“哦?說說看?”童樹饒有興致地坐到了沙發(fā)上。
“周薪說自己以前追求過死者,但是被死者拒絕了。候曼榮則說自己欠了死者一筆錢,具體金額不太清楚。我今天剛認識他們,唯一熟悉的就是耿兆陽。而羅子焉和耿兆陽并沒有說自己跟死者是否有恩怨。至于那三個人的手傷,羅子焉和候曼榮說是在包間里不小心弄碎了杯子在收拾的時候不小心弄傷的,而周薪則說是自己在弄早飯的時候不小心割傷的。”因為那個熟悉的密碼,柳東林格外的認真。
童樹想了想:“如果按照你的說法這是一個密室殺人的話,那么你就不可能是兇手,因為你跟他們幾個之間跟死者之間是沒有任何恩怨的。對了,你知道我為什么只叫過來,而不是把你們都直接帶回去審問嗎?”
“是因為案件定性問題嗎?”柳東林大概是知道為什么的。
“沒錯,這個案子現(xiàn)在的初始定性為自殺案,所以我們是不能把你們帶回去審問的,但是就想你說的一樣,我也發(fā)現(xiàn)這是一起密室殺人案,因為割喉的方式只有可能是有人從背后動的手,自己動手根本不可能會割的那么開,所以我才把你們都留了下來,如果今天不能找到兇手,可能之后就不方便了。你是偵探,我希望你能幫我把這個案子給破了!”童樹定睛顏色看著柳東林說到。
“沒問題!”柳東林也肯定的回答到,因為他也想知道密碼是誰寫的,這個人一定跟自己師父當年的死有關系!
“對了,你能解開那個血字密碼嗎?我是真的沒看懂是什么意思?!蓖瘶渫蝗粏柕?。
柳東林搖了搖頭說到:“這個我也沒看懂,現(xiàn)在我們首要應該先搞清楚兇手是怎么做的案,密室又是怎么形成的?!?p> “恩,如果想你說的那樣,嫌疑人中有人的手指有傷,那么血字就有可能是兇手寫上去的。”童樹說到。
“沒錯,但是問題是兇手是殺了人后寫的還是殺人之前就已經(jīng)布置好了現(xiàn)場。”柳東林又轉頭看向廁所里的那串密碼:“I8*8I^^I6%9IA.AIO OI”陷入了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