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花疑惑地拍了拍身下人的后背:“燁宸,太子話還沒講完誒。”
“他居然想換慎艾那個賤人,不行,這對我太虧了?!睙铄焚u力地咬牙扛著長花,飛快地往自家府邸沖刺著。
“你真重?!边€不忘嚴(yán)肅批評長花的體重。
“……小伙子鍛煉一下不錯的?!遍L花只能聳聳肩,她這屬于正常好吧。
等到了府邸燁宸忽然小心翼翼起來,像做賊一樣躡手躡腳地,長花忍不住提問:“你是回了你自家嗎?怎么跟做賊一樣?”
“嗐,你閉嘴?!睙铄肥怯锌嚯y言啊,燁錫此時應(yīng)當(dāng)還是朝政繁忙,所以燁宸順利地扛著長花來到了自己的房間,將長花放在床上,剛想開口放狠話就忍不住拿起手巾擦拭著臉上如瀑的汗水。
“你真重?!睙铄吩俅闻u長花。
長花直接無視,靠在燁宸床上愜意地翹起了二郎腿:“你也真是膽大,太子的話你都不放在眼里了?”
“一碼歸一碼,你現(xiàn)在是我的俘虜,你這口氣就不膽大?”燁宸露出壞笑,俯下身用手捏住長花的下巴,“你那么整我,今晚要你好受?!?p> “……”長花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一雙桃花眼閃爍著期待的光芒,也不知他在期待什么,長花挑眉,輕聲將兩字送至他耳邊:
“愚蠢。”
她此去就是來拖延時間的,沒想到燁宸直接把自己帶走了,她當(dāng)時是沒什么力氣,太子轉(zhuǎn)身沏茶就是在下藥給自己,這個燁宸,估計就沒這樣的頭腦了。
“你再說一遍?”燁宸惱怒不已,手上的力道一重,長花疼得皺起眉毛。
“看來沒必要等晚上了!”燁宸見長花一臉面無表情,眸中頓時一暗,低頭開始專心撕下長花的外衣。
長花看著燁宸撕衣動作如此嫻熟快速不由輕笑一聲:“挺能干啊,小伙子?!?p> 燁宸正準(zhǔn)備脫掉到內(nèi)衣的最后一層衣物,一陣寒意迅烈地傳遍全身,雖不至于結(jié)冰,卻也凍僵了雙手,很難再動彈。
長花翻身把燁宸壓在身下,由愜意地靠著床轉(zhuǎn)為愜意地坐著燁宸的腿。
“你……你不是不能用咒術(shù)了嗎?”馬上就可以到最后一步的燁宸感到十分不爽。
“哎、這屬于戰(zhàn)略。”長花勾了勾唇角,她轉(zhuǎn)頭看著身下臉色一會兒紅一會兒黑的燁宸心情頓時大好。
她俯身捏住他的下巴,模仿他之前的囂張口氣問道:“來,你再說一遍?”
長花沒有感覺,畢竟她是來自發(fā)達(dá)世界的思想開放人士,但對于封建傳統(tǒng)到一定境界的鳳儀凰上,只穿著一件白色外衣并且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
燁宸也算是見過大風(fēng)大浪飽經(jīng)風(fēng)霜的男人了,此時卻羞紅了臉,咬著下唇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長花吃了一驚,她還以為這燁宸會勃然大怒反手開罵呢,哪曾想結(jié)果會是這樣,心下不由揣測,這燁宸平時看起來跟條亂咬人的狗一樣,其實是個……受?
想到這樣她不由嫌棄地收回了手,想戲弄他的心情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直接冷聲開問:
“太子為什么要慎艾?”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燁宸別過視線,翻了長花一個白眼。
“???好你個燁宸,不見棺材不落淚是吧?”長花俯下身子揪起燁宸的耳朵。
燁宸四肢不能動彈只能跟個鯉魚打挺一樣掙扎著,長花又坐在身上從,一瞬間燁宸再次紅了臉,長花正納罕地看著自己明明只揪著一個耳朵他怎么兩個耳朵都紅了的時候,燁宸放棄了掙扎,別過臉小聲地開口:
“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