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花這才一臉懵地聽眼前的這個毒卿言講述了他們毒宗之間的門派紛爭。
毒宗目前的掌門是毒妃,毒妃的獨子,就是毒卿言和毒殷的師弟,鈺夙和妬妁的師傅:毒朔。
毒妃屬意的下任掌門人就是自家兒子,但是毒朔這個人貪圖玩樂,毒妃因為積勞成疾,診斷出來活不過五年,但毒朔還是沒有一點掌門人的樣子,毒宗里的元老們便提議讓和毒妃差不多資歷的毒殷來繼承宗主之位。
但是毒殷的兩個徒弟卻莫名其妙忽然暴斃,毒殷氣得直接甩袖離去,毒宗上下大亂。
“然后我就和毒朔打了一架來掙宗主之位,你也知道我的身手,毒朔根本打不過我,偏偏毒妃不服,說讓各自的徒弟代替師傅來打一場,說什么毒宗最重要的是傳承?!倍厩溲月柫寺柤?。
“呃,不過那老頭的徒弟不是青柒嗎?他還活著啊,而且莫非,你的徒弟也忽然死了?”長花疑惑地抓了抓頭發(fā)。
“青柒?那應(yīng)當(dāng)是他后來收的吧,我有兩個徒弟,一個徒弟生生在對決中被那鈺夙打死了?!倍厩溲哉f著背過身去,手攥緊成拳頭。
“所以你舍不得你另一個徒弟,讓我上?”長花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我不確定我能不能打的贏這個鈺夙啊?!?p> “你底子不錯,你一定可以的!”毒卿言聞言立馬回頭抓緊了長花的肩膀,“我看好你!”
“……”長花閉上了嘴,不知該怎么接話,畢竟人家救了自己一命在這里。
“但是我現(xiàn)在正在打仗……”長花覺得有必要說出更為要緊的事情。
“莫急莫急,上次鈺夙打死毒宗徒弟之事后,下次對決定在明年?!?p> “明年?這仗打了這么多年了,你怎么就篤定,明年我有空?”長花挑了挑眉。
“呵呵,這件事,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嗎?”毒卿言笑了。
長花這才苦笑著搖了搖頭:“你這么聰明,倒也配做我的師傅?!?p> “好好,好徒兒?!倍厩溲圆幌袷樟藗€徒弟一般欣喜,而是松了口氣一般,令長花頗為不爽。
“帶你認(rèn)識一下我的另一個徒兒吧,進(jìn)來吧,巧醉。”毒卿言這么說著,招了招手,從窗戶口這才探出一張精致玲瓏的面孔。
“娘親,你叫我?”被喚作巧醉的少女笑了。
“唉,說了多少遍了有外人在的時候不要喊我娘?!倍厩溲該u了搖頭。
“哦……”巧醉像受了什么委屈一般低下頭。
“難怪呢……”原來是自家女兒,長花無奈一笑,估計是這個毒卿言親眼目睹自己另一個徒弟被鈺夙那種毒蛇折磨致死后害怕自己女兒也受到這種折磨才找別人的吧。
而且她還想贏,所以不是隨便找一個。
長花并沒有覺得惱火,大家不過各取所需罷了。
“那么就這樣吧,我先休養(yǎng)片刻,到時候我要離開,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長花擺擺手示意她們出去讓自己安靜一下。
“那么,我把面具放在這里了?!倍厩溲韵残︻侀_地把黑色面具放在長花枕邊。
長花側(cè)目看向這個丑陋恐怖到了某種境界的面具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謝謝,其實這個倒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