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白歡學(xué)聰明了,只要是張逸說的東西她聽不懂,那就一定是在罵她。
后來,張逸罵她的時候,也再不委婉了……
…
昨晚喝的酒太多,吃的東西并不多。
白歡已經(jīng)真切的感覺到了肚子里的饑餓。
她揉了揉空空的肚子,穿著拖鞋走了出去。
剛走出房門,白歡不經(jīng)意的瞥見餐桌上已經(jīng)放了些食物在。
她疑惑的走到餐廳,便見廚房里一個忙碌的影子。
田螺姑娘?
白歡看著那個被窗臺陽光撒在身上的人,嘖嘖稱贊,“果然,姓張的人都勤快,不論男女。”
她這么說,也算是夸贊張塵了。
拿著鏟子正煎著雞蛋的張塵,有些不好意思的沖她笑了笑,“快去刷牙洗臉吧,再晚一點,飯菜可就要涼了?!?p> “得嘞!”
白歡以最快的速度刷好牙洗好臉穿著睡衣坐在了餐椅上。
坐下以后,她中氣十足的喊了一嗓子,“張小六,吃早餐了——”
“砰——”
房門的聲響傳了開來。
張逸游魂一樣的走了出來。
依舊是頂著重重的黑眼圈和亂糟糟的雞窩頭。
白歡看也不看那個讓人沒胃口的女人,她看著一桌子素凈的飯菜和白粥,“咱們連肉都吃不起了?”
面對白歡的挑剔,張塵耐著性子的解釋,“你昨天喝了太多酒,早上吃油膩的對胃不好。”
張逸沒有那樣的耐心,她冷哼一聲,“吃不起肉的是你,你說你要跟我住,你連房租和生活費都還沒交給我”。
張逸插了個荷包蛋咬了一口,頗有包租婆的風(fēng)范道:“房租一個月1500,付三押一;水電煤生活費一個月1000,可以一個月一交。
你今天要給我7000塊錢,不然你那兒來的哪兒去?!?p> 白歡不干,“你那屋子空著也是空著,我給你暖房,不收你錢就不錯了,你還敢跟我要錢!”
不給,打死都不給!
白歡摸著囊中羞澀的口袋,主要是……沒有那么多錢……
再說了,他們這里可是十八線的小城市,1500一個月的房租,簡直是……敲詐!
對,就是敲詐!
…
好吧,她承認(rèn),這房子地段是好了些。
好吧,她承認(rèn)這小區(qū)是高檔了點。
好吧……,白歡承認(rèn),這房子裝修也精致了點……
“吃飯、吃飯”,張塵盛了一碗白粥放在白歡的面前,“歡姐,我的房子剛裝修好,我沒時間去住,你要是不嫌棄,你去住吧?!?p> “不行!”
“不行!”
兩個女人同時拒絕了張塵的邀請。
白歡咧了咧嘴,“我說大兄弟,雖然還在實習(xí)期,可你好歹也是一名醫(yī)生了,這房子剛裝修好是不能住人的,要通風(fēng)散甲醛,你不知道的么?”
“我用的都是環(huán)保的材料,而且房子里,我也沒刷漆”,張塵試著給自己解釋。
“那也不行,我不許她住過去”,張逸拿了個空碗遞到張塵的面前,語氣不善的看著他,“盛飯!”
白歡賊兮兮的看著張逸,‘狗腿歡’順桿就爬:“就知道你舍不得我,好啦,我也舍不得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