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著之前偽裝的身份,推薦了現(xiàn)在的身份去了沈琰可能會來的會所星皇。
要不是三天兩頭請假會讓人起疑,不然白如夕只要在沈琰有可能來的小年夜晚上來上班就行。
這次的樣貌是偏韓系的長相,但是還是不怎么出挑,混久了,白如夕也逐漸在公司有了熟客。
除去有些只是為了鑒賞花瓶的顧客,少許幾個白如夕不介意和他們聊天,談理想,畢竟看男人一臉全世界老子最爽或者懷才不遇的表情,讓白如夕覺得好笑又天真。
時間一長,白如夕真的有一種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感覺,銷金窟里待久了,意志也會變得沉淪。
真惡心,在客人看不到的角落,白如夕的眼神是冷漠的,全然無色。
抬眸注意到一個少爺好像盯著自己看了很久,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不過看到了,又怎樣,如果是和他的話,應該還能接受,果然自己只看顏值,白如夕自我唾棄。
“唉,那個剛剛端杯子的那個少爺,是誰帶來的?”白如夕隨意地靠在暗紅色的真皮沙發(fā)上,貼著身旁小姐妹的耳朵問。
“好像是應聘來的,前段時間不是公司讓介紹認識的人來上班嘛,名額還差幾個,就直接應聘了。”
“挺帥的?!卑兹缦β冻鰝€意味深長的笑。
“我也覺得他很帥,前幾天有個富婆想要一百萬買他陪她睡一覺都不肯?!鄙磉叺男〗忝脟\嘰喳喳說個不停,八卦異常。
白如夕聽著她的話,看著男人高挑冷漠的背影,突然有點興起,又按了服務員的鈴,說是再來一杯雞尾酒,反正客人去了廁所,剛好有時間可以會會這個讓她有點興趣的男人。
不消片刻,男人端著一杯血腥瑪麗過來了,白如夕坦然地伸手,不過離酒杯隔了很遠,還隔了個桌子。
辰暗這幾天才到星皇臥底,感應到自己指尖血的氣息,下意識覺得憤怒,這個女人怎么會來這種地方。卻忘了自己也沒好到哪里去。
今天特意和別人換班,負責了白如夕所在的區(qū)域,一晚上都看著她和老男人勾肩搭背,當是換了個樣子就不知道是她了嗎?結合前因后果也知道,千面狐和千音螺都在她手里。辰暗有些惡意的想,她真是個聰明又理智的女人,和自己是再般配不過了。
辰暗有些惱怒地應了鈴,端著雞尾酒進了包間,這是她第二次和他見面,每一次的場景都不怎么美好。
看著她柔弱無骨的手微微抬起,示意他彎腰把高腳杯遞給她。想起剛剛她和老男人親密的樣子,就算是做戲,也不打算慣著她。辰暗把高腳杯放在桌子上就直接走了。
白如夕看著辰暗極速離開的背影,有些想笑,自己什么時候那么無聊了,也會調(diào)戲一個陌生人了。
接下來的幾天,白如夕故意把房訂在辰暗負責的區(qū)域,兩人也算是半熟不熟。
辰暗不知道白如夕為何對自己起了興趣,還當是自己的魅力所致??砂兹缦χ皇翘珶o聊了,等不到沈琰,收不到研究院的消息,總要找點事情做,才不至于被周圍的一切同化。
白如夕重新租了個單元樓的房子,打算開始策劃夜間行動。從文酉卿傳回來的消息看,沈琰一回京城,就被父親關在了家里,好像外面也有人要殺他。
前世也沒聽過這個消息,不過,軍政大臣的兒子應該經(jīng)常有這個待遇。就是不知道這次,要關他多久了。白如夕有些百無聊賴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