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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很溫柔

第十二章 繼承人(俯瞰飛翔)

我知道你很溫柔 佳城浮菊 2031 2020-01-05 09:20:56

  “真是個多么幸福的男人?!?p>  我不禁咬起牙來在心里暗道,于我而言,文亦飛確實太耀眼了,明明和他在一起那么痛苦,明明和他在一起那么煩躁,明明和他在一起就不得不限制很多事情,可是,我卻想和他在一起......

  “小姐,您終于回來了,老爺在道場等您?!?p>  還未進(jìn)宅子,左隆便在門口躬身說道,我恍然才記起,今天已經(jīng)月末了。

  赫連家的繼承人每個月的月末都與代師傅進(jìn)行劍道比試的慣例。

  不過平時似乎都是赫連誠做的事罷了,至于我,在我的記憶中,并沒有真正和代師傅比試過,又在醫(yī)院沉睡兩年,過去的記憶曖昧的我似乎還忘記了赫連家劍術(shù)所特有的招式。

  更不用說和代師傅比試了。

  在很久以前,由于赫連家的當(dāng)主不喜歡從別的流派招攬劍士,便在自家興建道場且創(chuàng)制了自成一派的劍術(shù)。

  這個規(guī)矩一直傳承到了現(xiàn)代,并且連我這個女流之輩也不得不舞刀弄槍。

  不過,自我醒來之后便還未曾練過罷了。

  “謹(jǐn),你過來。”

  還未進(jìn)道場的大門,父親便嚴(yán)厲的說道,犀利的雙眸直瞪得令人發(fā)寒,就連在炎炎夏日都要被冰凍一般。

  “父親。”淡然走到父親面前,從容的行禮。

  “接著?!?p>  沒等我回過神,父親就丟來一把劍,而且是一把真的細(xì)長的長劍。

  在我的認(rèn)知中,平時練習(xí)比試都是使用竹制的練習(xí)劍,然而此時,父親的意思,似乎是要我使用全力與他真刀真槍比拼一般。

  “過來,拔劍。”

  看著父親嚴(yán)厲的面容,就算已經(jīng)忘記了赫連家劍術(shù)原本的招式,卻還是不得不從了父親,拔劍與他比試一場。

  不可思議的是,拔劍之后,我竟然能從容的將招式使了出來,好像被身體中那股厭惡的力量牽引著一般,又好像,曾經(jīng)以前,我也一直做著同樣的事。

  “謹(jǐn),這樣可不行哦,你必須要解放你的力量才行,像以前一樣,才能繼承赫連家?!?p>  我被父親以明顯的實力差和體力差擊敗之后,獨自離開了道場。

  右手中被他劃破的血口還在滴著血,一滴一滴滴在由木板鋪就的走廊上,血液慢慢散開,宛如朵朵盛開的紅蓮,就那樣一直從道場滴到了本宅。

  道場與本宅的距離,就像醫(yī)院的住院部和收費站。

  左隆抱著醫(yī)藥箱和換洗的衣物等在途中。

  見我緩緩走來,便躬身道:“您辛苦了,和父親大人比試近況如何?”

  “和往常一樣,左隆,你去伺候父親吧,處理傷口什么的我自己能行,你以前都是侍奉我哥的吧,總之,我又不是真的想做什么繼承人?!?p>  看著我有些面色沉郁,一副將他拒于千里之外的話語,左隆微笑起來。

  “小姐,并非如此,我一直以來,都是侍奉小姐您的。”

  我沒有再說話,這段記憶,我果然早已經(jīng)忘記了無疑。

  轉(zhuǎn)身便將自己關(guān)在房間之中,右手的血液還在流著,看著這泛起血液的傷口,我竟然有種不想處理的沖動。

  “繼承人什么的,我都無所謂了,我想擁有的,不過是下班后的藍(lán)天,咖啡廳里的微笑,雨中哼唱的名曲,別的什么東西。”

  長嘆了口氣,才輕輕的為右手中的血口處理傷口,雖然作為一個醫(yī)生,然而對處理自己的傷口,到底還是有些不擅長,如此矛盾著。

  奈何已經(jīng)在左隆面前逞強了,便硬著頭皮處理下去。

  我想父親大概是希望我別在抑制那股在身體里另外的厭惡的力量,因為在左隆的口中得知,擁有幻想殺手的異能,才是赫連家的繼承人。

  如此說來,就算赫連誠還在,繼承人也是我無疑了......

  “謹(jǐn),謹(jǐn),昨夜連江大廈又有個女孩子跳樓了......”

  黎明才剛破曉,文亦飛便一個電話襲擊而來,正在睡意朦朧的我不禁咬起牙來,潛意識的后悔,就那樣將自己的手機號碼給交換了出去。

  “我不是說過了嘛,有四個女孩子會跳樓?!?p>  “謹(jǐn),你能來一趟珈藍(lán)嗎?我來接你?!?p>  “.........”我霎時不想回答他的任何話語,便將手機甩了出去。

  直到許久,左隆輕輕敲擊著我的房門,說有人在宅子外等我,才恍然懶懶的爬起。

  從窗子往外望去,文亦飛正佇立在宅子外的竹林里,一副平靜的面容,卻一點也不失耐心。

  “真是個多么幸福的男人。”

  凝望著遠(yuǎn)處一臉平靜的文亦飛,我不禁咬牙自顧自的呢喃。

  “喲,謹(jǐn),你終于出來了,有你喜歡的果汁,蛋糕和三明治,你要哪樣?”

  “三明治?!?p>  “我猜謹(jǐn)也選擇三明治?!?p>  接過文亦飛手中的三明治,便開始啃了起來,此時我穿著一件衣袖較為寬松的橙色漢服,接過三明治時,衣袖正被微風(fēng)吹拂向上翻卷了過去。

  正將昨日與父親比劍時受傷的右手包扎的傷口露了出來,使得文亦飛一驚。

  “謹(jǐn),右手怎么了?”

  “沒什么,昨天殺人時候留下的?!?p>  “.........謹(jǐn),你又再開玩笑了。”

  過了許久,文亦飛才揮了揮手說道,雖然被我的話語驚得面色一陣鐵青,然而仿佛卻絲毫不相信一般。

  其實我也不知道,文亦飛為什么會如此毫無懷疑的相信我。

  我不再說話,悄然走在他的面前,他亦沒有說話,靜靜的跟在身后,天地間只剩風(fēng)卷竹子搖擺的動靜,獵獵聲響。

  直到上了開往珈藍(lán)社的公交車,這個時間的公交車亦是客人極少,仿佛就只有我和文亦飛般。

  “謹(jǐn),只剩最后一個女孩了吧?”

  過了片刻,文亦飛終于忍不住的問到,仿佛對于我預(yù)知未來的能力,他亦是非常依賴一般。

  “文亦飛,從高處看到的風(fēng)景能聯(lián)想到什么?”

  “幾乎沒有什么聯(lián)想到的東西,不過我想那應(yīng)該是很綺麗的。被從高處所望到的風(fēng)景所壓倒。”

  面對我突如其來的質(zhì)問,文亦飛證了怔,思考了良久,才左手指尖托著下巴微微點頭的說道,一邊還在努力的思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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